她看了一眼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她对陌生号还是不接的。
如果有业务可以联系到她的秘书处,其他的陌生人不经过秘书处,她是不管的。
然后,她淡然的把电话挂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电话来了,她以为还是刚才那个人,如果这样的话更加确定这个人是骗子了。
她抬手刚要关手机,一看立刻接了起来。
然后她便沉默着听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好吧,没事的,让员工们认真工作,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挂断电话的她再次望向天空,让雨水任意的在脸上流着,这样的她真觉得痛快,能把内心的火浇灭,清醒了一会的她觉得事关重大了不能再任性了。
诶,这年头子任性也要有资本啊,她快把老本都输光了,还谈什么资本。
她左右看了看,找了一个僻静避雨的地方,靠在了墙上,拨了让她白了自己一眼的电话。
第一声,她都准备好了,那就是假笑也要笑。
“老公,嘻嘻,儿子被你霸占了这些天玩开心了吧!我想儿子了,我要去看一看她,唔唔……”
她这一哭还真引起了秦子炎的五级地震。
正在S市那个小岛别墅给岛上人开会的他真的呆了一下。
然后走出会场,带着让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接起了电话。
那些人虽然听不见主人在说什么,但是,在这样的开会场所接电话非同一般啊,神秘的重大的事情让有些人看的口水都流下了。
“别哭,怎么了?快说。”
“哇。”
她干脆放开声音哭了起来。
反正下雨的此时路上也没个人,那不如演的更像一些。
说是演,倒不如说真想哭啊,真把她往监狱里逼啊。
现在,她的些明白自己的老爹是什么意思了?
这明着让她当总裁,看上去那到的爱她一样。
而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这下那可是再绝不过的釜底抽薪啊!
现在她都怀疑那个楚太太病是真还是假,太特么手段酷了吧!
真能遮住世人的耳目啊!
“快说,哭什么?”
秦子炎那种临危不惧的英雄气概展示出他一个大将的风度。
这是那些在远处看着他的那些佣人们看到的外在表现。
谁也没有看到他那幽深的目光里射出的冷冷如利刃般的目光。
“你等着,没事,我这就过去,不就是一个税务问题吗?那个姓楚的敢整你,我就置他于死地。”
秦子炎把手机一关,然后不紧不慢的走了回来,对这个佣人们说了一句:“散会,把老夫人给我照顾周到就行了,还有这里一概不许外人踏入,再像上次那样出现问题,别怪我出家法。”
家法两字一出,所有人都精神的汗都出来了。
然后,秦子炎把手一招,一个佣人跟在后面就过海边开快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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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在病房里静静的躺着,过了很长时间,大概太安静了连自己都不确信自己是活着吗?
“我们那些事情你安排的如何?”
“夫人,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楚天舒小心的应答着。
“那就好,听话就好,这次也不过是你恕罪的一个机会,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为所欲为的包那么多的小姐。”
“嗯嗯,知道,夫人,我就是为了让那些女职员们按按照我们的意思行动的。”
“屁,到不如说你舒服快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神马东西啊!”
“别心痛你这个野种了,留下她迟早也是祸坏。秦夫人为了整死秦子炎,动用了龙哥的势力,那都是我出的主意,本想让笑笑进秦家嫁与子商的,谁知那个笨蛋的秦太太却连这么一个事也办不了,唉,真是死狗扶不倒墙。”
“这些我都知道,你唠叨着什么呀?”
“你还知道的是,我们笑笑却不得不让她选择了秦子炎,不知道那秦子炎用什么手段把咱们笑笑迷的昏天黑地的。现在我也想不透,我只觉得那场车祸太过蹊跷。”
“打住,有人来了。”
室内立刻静音了。
楚太太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来人是秦子炎。
他那目光幽沉的向床上的人扫了一眼,然后转而礼貌的向楚天舒点了一下头,最后不请自己坐在沙发上。
还翘起了二郎腿晃了起来。
“呵呵,真行啊,佩服!姜是老的辣,这一举动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女儿给整入监狱了,高,高,真的向老前辈学习一下了。”
秦子炎真像一个谦虚请问问题小学生一样,只是声音与那种一身的傲慢与霸气不相符。
楚天舒目光一骤,眉头一紧,紧跟着问了一句:“秦子炎,你这什么意思?你可是笑笑的老公,这可是你自己保证了的。”
“呵呵,我保证暂时没结婚的打算,我不离开楚笑笑,可那暂时是多长时间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指的三天五天吧!”
“秦子炎,你怎么这么的赖皮呢?”
楚老爷子一听着急的连话都快说不来了。
真是这样,秦子炎那话说的分明一个无赖。
“可我说的是真的,再赖也比不了你两口子啊,什么事做不出来,连装病把自己的亲女儿整治死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胡说,我们没有,我太太本来就是病了。”
楚天舒抢过话就叫嚷起来。
秦子炎把下腿,把两只手向下轻轻的按一个动作。
然后压低声音说:“注意,这里可是病人,别这么大的声音,病人需要安静。”
楚天舒这给让秦子炎气的,转头心虚的看了一眼夫人。
“有些事,我不挑明白了,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样吧,多多那里的事情,你们就别插手了,由多多自己来办吧,该谁负责就由谁来负好了,你们弄的那点小伎俩看用在谁身上,在我这里就收起来吧!不然我就让你们两位进监狱了。”
秦子炎的话说的冰冷如刀一般的锋利,由插楚天舒的心窝,让他站在夫人床前的身子连边后退一下子坐在了病床上,然后把个楚太太压的大叫了一声:“哎呀!我的娘啊,死东西,也不看着点。”
“呵呵呵呵!”
秦子炎笑的声音很响却很冰冷,如给这间屋子里抖了一层冰凌子。
楚太太不用再装了,往起一坐,瞪大了眼睛,带着一种不可置信又不懈的神情看着他。
真不知道,他知道多了?
他不会什么都知道了吧?他是从哪里知道她在装病的?
秦子炎看着楚太太,从自己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小盒子。
“啪”的打开。
楚太太一个浑身激灵,把身边的一包纸巾都给碰掉地下了。
秦子炎优雅的点了一支烟,轻轻的一吐,一串串的烟圈向空中慢慢的飘动。
然后,他向地上轻弹了一下烟灰。
眉毛微微向上挑了一下。
“你们所做的全部,我已经都掌握,只不过我还念那么一点点旧情,所以还在观望着。明白吗?”
楚太太已然明白一切了,她的脸色慢慢的苍白着,可是她仍然抱着那么一线希望的说:“你掌握了什么?”
“我现在没必要跟你说这些吧,要不我们法庭上见?我现在只要求你们注意不要动楚多多一根汗毛,不然的话我要你们死的难堪!”
秦子炎把烟蒂狠狠的向地上一扔,然后用脚用力的一捻。
这一下子让楚太太紧张的一下子把楚天舒抱住了。
秦子炎微微一笑,只是更冷了。
离开前绅士的朝楚太太点了点头,一个潇洒的转身走了。
楚天舒痛苦的手扶额头,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