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特助发现总裁今天精神很爽了,把这么大的漏洞风轻云淡的就处理过去了。
秦子炎同时也想起了一人,这灵感来自于昨晚的那个女人哈。
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哈!
昨天没白给那老太太忙火,这也叫善有善报。
是昨天老太太说她那房子传说有有人征了,不值得翻修了。
是这句话提醒了他。
是啊,老百姓的传言让他抢占先机了。
这人生什么叫遇贵人,就这意思。
想一想楚多多这小女人真特么的有她可爱的地方。
先不说委身于他身下那令人着迷的爽人的嗯唧声,就与她一夜情就给他带来那么一个大儿子,这一追就给他带来了生机。
内心一热,女人的影子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他有点坐不住了。
把手提一合站了起来,这女人别看在他身下最听话。
麻烦着呢!
他一回到家,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儿子果真回来了,此小女人可救!
“爸爸,你回来啦!”
儿子肉肉的滚了出来,那双圆眼带着开心的惊喜。
他往沙发上的秦子炎的脖子上一攀,圆眼一眨动,长睫一忽闪。
“爸爸,昨天是不是很爽。”
儿子的问话让秦子炎的脸微微一红,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如今可了不得了,小么小人儿成精了么?
“瞎说什么?”
“不是吗?我可是送给你一个大大献殷勤的机会,这老太太可是很不简单的,她说话很有份量哦!”
他心一个复杂的想法。
必须承认,是自己给儿子造成这种早熟的心理。
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年龄……
他心痛的把自己抱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爸爸。”
圆圆用极小的声音,哑然的叫了他一声。
那滴溜溜的圆眸告诉他,妈妈没有在,他才敢这样。
哦,秦子炎忽觉内心一阵失落的痛,心好像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秦子炎的儿子居然是这样的生活。
他了一把儿子的小脸,又宠爱的揉了揉。
“保姆张阿姨给你做好吃的了吗?”
“嗯,做了。看,狗狗很乖。叔叔很会教狗狗的,我都跟着学会了,他不做算术呢!”
秦子炎听着儿子大加赞赏,如同遇到了位学术大师一样的说着崇拜的话。
他微微笑了笑,小孩子的可爱心理,那位叔叔就是训狗的,不错。
圆圆把一只长着大长腿的大黑狗往前一拉。
“喜欢吗?”他蹲了下来,与儿子更好的面对面的说话。
“妈妈还没回来吗?”
圆圆摇了摇头说:“妈咪说她晚上点回来,叫我在家乖乖的听话,她给我找幼儿园去了。”
“没别的了吗?”
秦子炎一脸期待的望着儿子圆嘟嘟可爱想让人咬一口的小脸。
“好像是与子商叔叔一起的,子商叔叔看我来了。”
哦,一阵愠怒涌上心头,一股酸酸的味道进入口中。
“圆圆,给你妈妈打电话,叫她回来,就说你想妈妈了,肚子饿了,饿的痛死了。”
圆圆眨动着圆圆的美眸不解的望着爸爸,张阿姨不是保姆吗?他没饿着啊。
“噢,我明白啦,爸爸,不会是你想我妈咪了吧,不过有一样不好,妈咪回来我可是要叫你叔叔哒。”
秦子炎的那张冷俊的脸忽然如垮塌般的难看。
儿子的小手已经开始拨弄他的小手机了。
“妈咪,你快点回来吧,秦叔叔回来了,他要我叫你早点回来。”
“……”
秦子炎脸微微一难看,把儿子的手机一拿,往沙发上一扔,说:“好你个小不听话,跟你妈妈一样!”
声音却充满宠爱。
圆圆一听眼睛动了动:“那要听妈咪的”
秦子炎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个孩子让楚多多教的都成人精了。
“妈妈还是很听圆圆话的,一会儿妈妈就回来了。”
圆圆被秦子炎这一吹捧,立刻扬起那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把小脑袋一仰。高傲的说:“那是啊,我是这家里的男子汉吗,我是来保护妈咪的。”
秦子炎把儿子一抱,站起来往高的举了几举。
“是啊,我儿子当然了。”
“小少爷,该出去遛狗去了。”
圆圆有点不舍的看了看陈大伯,这是秦子炎专门派来给他养狗训狗的。
狗的诱惑对于小孩来说真的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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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听着儿子的电话半截,突然没声音了,她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多多,怎么了?”秦子商关心的询问。
楚多多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向秦子商客气的一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这一微笑让秦子商精神一恍惚,他真不明白大哥为什么放这样的极品女人不要,而专去捡那些垃圾。
“圆圆一个人在家时间太长了,我不放心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我送你回去吧!下一批秋桃由我包了,还有你说的鲜奶问题,有多少我们要多少,这本是好事,明天就由质检员过去检查,合格立刻拉走。”
对于秦子商,楚多多是心怀感激,跟这个人在一起相处真觉得非常愉快,没记得他什么时候出现过冰冷的面孔,而不像某人似乎那种冰冷根深蒂固,总像她欠着他一样。
她微笑着一伸手,秦子商立刻用两只手把她紧紧的握住。
手心里传递的温暖,她不是懂。
秦子商与楚多多认识三年了,她内心的门总是关的紧紧的。
他静静的望着她,眼中满是一种让她心动的温情与担忧。
她低了下眉,一转身走了。
开到自家门口,掏出钥匙一开门。
脚下的高跟鞋让她早累的不行了,她“当”的一脚把它踢在鞋柜的门子上“圆圆。妈咪回来了!宝贝,饿了吧!”
说实在的,这样放下孩子,无时无刻不让她牵挂。
没有得到儿子回答的她警觉的抬眼了美眸,暗中的她略带惊慌的眼睛明亮的如夜晚的星辰,那微张的樱桃小口,小巧的鼻翼因紧张喷张着,可爱的如一只爱惊吓的小鹿。
撞入她眼睑的是一张冰冷阴沉的脸,正站在客厅的暗处紧紧的盯着她。
儿子把自己的小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式,指了指怀中的大狗。
微愣的她撩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碎发,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抬脚往自己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