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香面无表情地说。“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要的,是明媒正娶。你的人,你的心,只有建立在这个上面,才有意义。”
龙时久吸了一口气,终是放开了她。
书香转身就走了。
龙时久将那玉佩举起来,放到眼前看了看,突然就用力一摔,玉佩被摔得稀巴烂。
书香走在院子里,突然听到玉碎声,脚步猛然一顿。
然而,想到母亲和外祖母的惨死,想到母亲临终前的嘱咐,想到童年时期那非人的生活,她坚定地离开了将军府。
她想,以后,娘娘应该不会再派她来将军府做什么差事了。
转眼,又是一年春天到了。
春天,万物复苏,动物都到了交配的季节。
魏国公府。
“啊……啊……”一个平日里闲置不用的耳房里,发出女子的呻吟声,那声音,似痛苦,似享受,令人血脉喷张。
近半个时辰,声音才消停下来,只见魏襄浑身赤裸地瘫倒在床上,一个白花花的女子,扯了被子盖住身子,翻身趴在他肩头,问道:“五爷,您什么时候能让我到您身边伺候啊!”
魏襄转头看她,这女子长得也就勉强过得去,但干起来特别有味道,那叫声从头到尾就没停过,浑身软成一滩水一般,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晨露,你也知道范氏的性子,这么多年,我连侍妾都没有一个,除非你能有孕,否则,难啊!”
范氏,是魏襄的夫人。
而这个女子,正是魏离的丫鬟,被元恒送还给魏金氏的晨露。
“可是,为何这么多回了,始终不能有孕呢?”晨露有些沮丧地说。
你能有孕才怪!
魏襄看着床头她衣服上那个他送给她的荷包,微笑着安慰她说:“你别急,总会有的,只要你有孕了,我就禀报给娘,由她做主,范氏也不敢反对。”
晨露失落地点点头。
突然,“砰!”地一声,门被人踢开了。
晨露吓得“啊”一声尖叫,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个不要脸的下贱婊子!”范氏跟一阵风般冲了进来,一把掀开那被子,“啪”、“啪”、“啪”、“啪”四个大耳刮子打下去,一边两个,晨露那瓜子脸顿时满是血印子。
那范氏的力气颇大,又抓住晨露的头发将她提起来,使劲将她往床上撞去。
晨露发出一声声惨叫,头上很快见血。
“够了!”魏襄怒吼一声。“你干什么?”
范氏看向魏襄,委屈的眼泪不停地打转:“你还吼我?这个贱人想方设法勾引你,成日里对你眉来眼去的,你当我是瞎子?今天,你若不让我好好出一口恶气,我就去告诉娘,请她为我做主!”
这范氏是老夫人孟氏的外侄女,向来得老夫人欢心,这要闹到孟氏那里去,又是一桩麻烦事。
魏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过是个奴儿,你至于吗?这么多年了,我连个侍妾都没有,你也不要太过份了!”
“五爷,五爷,救救我!”范氏善妒,不知道多少丫头死在了她手里。晨露一个害怕,就向着魏襄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