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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楚情回屋上网一查——果然这是个装逼的年代,网上还有装逼指南呢!
楚情对着电脑,越看越欢乐,忍不住笑出了声。[ ~]
常胜正在读手机上的新闻,听到笑声,他抬起头看了楚情一眼。忽然,他想起什么,说:“我记得前几天,咱小区来过一辆兰博基尼……难道说,也是来找常莉的?”
“啊?”楚情楞了一下。
楚情平时总被人说迷糊,连带着对自己的记忆力都不自信起来。刚刚看到兰博基尼的驾驶室里是位女孩,楚情以为自己记错了牌照。
这会儿常胜又提起来,她仍然很迷惘。她含混地说:“不知道啊……”
常胜担忧地说:“常莉今天来的这朋友,打扮得跟小太妹似的,看上可不太稳当……我就怕啊,她会结交上坏人!”
经常胜这么一提醒,楚情眼前一亮——她记得钟土匪说过,他把车借出去了……莫非,他把车借给今天那“母夜叉”一样的女孩了?
楚情进一步联想——莫非,“母夜叉”就是钟土匪的艳遇,那天钟土匪着急买“计生工具”就是为了她?
我靠,钟土匪你真是荤腥不忌啊,“母夜叉”你也敢勾引!
而且她记得常莉说,“母夜叉”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人家出国留学了。[ ~]
我靠,钟土匪你就不怕人家的男朋友知道了,引起“三角恋”的大战?不,应该是“四角恋”——钟土匪也有女朋友啊,是一位电视台时尚节目主持人,名叫乔雪,楚情见过,长得可漂亮啦。
楚情越想越觉得,钟土匪这事办得不地道——乔雪是多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啊,娶这么个老婆你就知足吧;可钟土匪不仅劈腿,找得还是别人的女朋友!
她在想像中,语重心长地对钟土匪说:“大师兄,你做点儿正经事儿吧——有空儿给我补补课,比你闲着没事割人家的靴腰强啊!”
大西北的时差比s市晚一个小时。
楚情他们在s市已经吃过晚饭了,钟斐却还在跟他的一位朋友在大西北的农场里瞎转。
忽然,钟斐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他这位朋友叫马逸,对他调笑道:“哟,出来这几天,家里的妞惦记上了?”
钟斐一边擦着鼻涕一边说:“什么啊,我有鼻炎,对粉尘过敏。”
“说实话,最近跟谁搭着呢,还是那个电视台的主持人?”马逸问。[ ~]
“是啊,还是乔雪。”钟斐答。
“不错啊,这可是你无数风|流史中,保持时间最长的一个!”马逸说。又问,“怎么样,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说到结婚,钟斐楞了一下。他想了想,说:“这话要放在前几年问,说不定我就结了。可是现在不知为什么,越不结婚,就越没有结婚的欲|望了。”
马逸哂笑:“前几年问你这话,你更不会结——那时候你还没玩儿够呢,你的心还野着呢!”他又说,“女孩的青春耗不起!你看着吧——没人会老等着你,早晚你会发现,本来有一片森林可以选择,但是最后你只能得到一根烧火棍。”
“你别这么咒我啊!”钟斐不满地说。他心说,马逸这论调怎么跟陈明一样啊,让我听着别扭。于是他说,“你倒是说说看——我玉树临风、腰缠万贯,想找棵青翠的小树还有困难?”
“你以前那些小树都挺青翠的,可人家现在都结果了,你却连花都还没开呢!”马逸笑道,“等你再过几年,老胳膊老腿儿的,怕是连树腰都爬不上去喽!”
“去!”钟斐最恨别人质疑他的能力,各方面的能力!他促狭地说,“实不相瞒——前些天我刚结识了一位青春美少女,对我那是相当的崇拜!”
“不会吧!”马逸惊叫,“你竟然背着乔雪玩劈腿,真是越来越没品了!”
马逸一个劲儿地摇头,对钟斐表示极度鄙视。
钟斐却洋洋得意,满不在乎。
星期天,他乘飞机返回s市。
他躺在商务舱舒适的坐椅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梦里,他梦到眼前出现了一棵青翠的小树。他拼命往树上爬,刚爬到半腰,却被树上结的两只大桃打中了头。他抬头仔细一看——我靠,这哪是两只大桃,这分明是一对火辣的36d啊!
后来一整天,他想起飞机上的梦就想笑——青翠的小树,竟然长着一对火辣的36d!
楚情从来没对星期一这个日,有过这样热烈的期盼;也从来没对她的老板,有过这样热烈地想念。
“钟总是说好星期一回来吗?”她已经是第三次问安娜这个问题了。
“是啊,钟总这次出差没叫别人,就叫了崔助理。走的时候他也没给咱俩打电话,到机场才想起来,让崔助理给我打了个电话。崔助理说,他们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就回来。”
“叮咚——”
楚情和安娜正说着话,忽然听到了熟悉的电梯开门的声音。
她们两个就像马戏团里的小狗,忽然听到了驯兽师的号令——她们整齐地排成队,在办公桌前站成一排,用热烈的目光看向门口。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大踏步走了进来。
钟斐每天进入自己的办公室,都要从楚情和安娜她们这里经过。
可是他今天一进门,先被二女的整齐队形和热烈目光吓了一跳。
他停住脚步,正了正领带,狐疑地问:“怎么了?”
“总裁,早上好!”安娜和楚情同时说道,并微微的鞠了一躬。
钟斐乐了,他笑嘻嘻地:“两位美女,早上好!”又调道道,“几天没见,想我了没有?我可是很惦记你们,给你们带礼物来啦!”
说着,他把两只小纸袋分别递到安娜和楚情的手中。
“哇——”安娜惊喜地叫起来,“薰衣草精油,还有手工皂!总裁,您是究竟从大西北回来,还是从普罗旺斯回来啊?”
“去,别胡说——我又没坐牢,说什么从大西北回来……”钟斐笑骂道。
安娜脸红了。她刚才一高兴,忘了当地人的俗话——因为大西北有著名的监狱,所以本地人把坐牢回来的,都叫从大西北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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