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还是胯骨轴子,尾巴根儿那里疼的比较厉害。
原因简单,这里是习武之人身上的重要关节部位,一身的力气运转,等等一切,都要借助这里的运动来完成。
我刚才死去那么久,说句夸张的,我体内好像都已经形成血栓了。
不过这种血栓又与疾病产生的血栓大不一样,后者是身体阳虚,没有行化血栓的力量,再加不良的生活习惯,导致血管硬化,这才形成了栓塞。
我身体没病,行化血栓的劲也有,当务之急,便是小幅度的活动了。
于是,我又做起了广播体操。
这个不要笑话,广播体操的编排其实很合理,有一套动作还充份参考了五禽戏和传统武术的套路演练等等,所以,它的动作实际上非常科学。
走了几路广播体操,感觉身上的阳气又回来了。然后我最后又看了一眼雷前辈消失的地方。
真的都成灰了,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成灰了。
大雨将这些灰冲散,又都渗入到地面。
一切了无痕迹。
对着那个地方,我一抱拳,这就转身,撒开步子,走上了趟泥步。
趟泥步是一个升活阳气非常好的步子。
但由于我刚才死过,体内阴气比较重,这么一走,冷不丁感觉心浮气燥,有点要发火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定要定下这个心神。
要领上一个气定神闲,讲白了,我走我的步,其余的爱生气就生气,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心思。
拿住心劲再一走。半个小时后,全身就暖起来了,跟着心情舒畅,阳气生发,一切又重归到了以前的境界。
人生活的是一个阳世。
阳世中,想要让自已变的足够强大,想要拥有一个很好的命运,就要合阳世之道。
就得让负能量少一些,让正能量,阳光,等等这些东西多一些。
虽然,世上确实存在负能量。
但存在又如何?
我心,如骄阳,璀璨,不灭,永恒,燃烧……
这个心念一起,不知怎么,我的中,下两个丹田内,突然有了一种燃起熊熊大火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我进入到了道家中所谓立鼎的那个境界,立上了这个炉鼎,以五行为药,燃动真火,炼就金丹?
并且,一起炼两颗金丹?
我想到这儿,摇头笑了一下。
且就当这一切只是我的虚妄之念吧,我还是老老实实站我的桩,行我的拳,打我的坐。
其余一切,大道自然。
老天爷真要给了我那个命,我领过来就是,没有那个命,强求亦是无用。
一念之间,我又坦然。
坦然的结果,那种说不出的热呼呼的感觉反而更加的强烈。
我能感受它们,正在产生一系列的变化,在这种变化的指引下,我的身体也发生着微妙的感觉。
肌肉,骨骼等等一切都在变强。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倘若再让我跟李拓州,钟思凡,韦青这三人再打一场的话。
我有把握在十秒内,把三人全放趴下。
生魂与地魂已经产生了质的改变,我的身
体也变的极其强劲,然后打开的第四魂也有了一丝灵动的,说不清的力量降了下来。
我感觉自已好像要变成一个什么东西了。
这个感觉不太好,于是我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来,排空了心思,我去接齐前辈。
前辈在躲三灾。
但我觉得,利用一种灵性的沟通方式,我还是可以与他交流。
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
我接上了齐前辈。
前辈并没有惊讶于我现在的突破,此外当我告诉他雷震子时,前辈也没有惊讶,他说事实上这样的人世上还是有的。虽然不是很多,但每隔几十年,总能出那么一两个。
前辈说我目前确实处于修行当中的一个瓶颈上了。
我的地魂和生魂太过于强大之余,我又开启了神秘莫测的第四魂。
由此一来,我身上所担负的东西就多了,这样不免显的杂,而目前让我把身上所修较正统一的唯一方法就是选择一种全新的锻炼方式。
我问齐前辈,哪种方式好。
前辈是这样提示我的……
“关仁,你不是有一把剑吗?我记得好像还有人传了你一套剑招。”
我一怔:“前辈你说的是舞风戚,和泣灵剑?”
齐前辈微笑:“三字一音的修法确实对你的路,你跟我修的时候,我没让你继续来修那个三字一音是因为它太大了,你那个时候修这么大的一个法门,你担不住,是会出事的。但现在,你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的一次又一次走过来了。你已经能担住这个大大的法门,你也能担住泣灵这样的上古奇物,你同样也能担住舞风戚这般,远古真人与天地相沟通的导引之术。”
齐前辈又说:“泣灵虽好,但不要把它当成一件杀器,要当它是一件道器。”
“杀器,以杀人,取人性命为主。道器,则以其本身之道,参悟天地玄机,合化自身为妙。”
“两者之间,你一定要选明白。”
我当下回说:“明白了,多谢前辈及时指引,另外前辈,这世上有没有龙啊……”
……
没动静了。
我等了一下:“前辈,前辈……前辈……”
完了,又问多了,那边自动切断喽。
我跟齐前辈沟通完毕,当下又按来时的路,狂奔了数天后,我回到了位于高黎贡山深处的那个吊脚楼。
程瞎子和蒋青见我回来。
蒋青一看到我的模样儿,他立马就说,我成了,我成功死了一次,摆脱了那个即将降临在我身上的厄运了。
接下来一番交谈,我这才知道,原来雷震子是蒋青的一个长辈。
蒋青一身的医魂之术,就拜雷震子所传,这才有了今天这番惊人的造化。
这次,我遇到这么一件事儿。蒋青便用我跟齐前辈沟通的方式,联系了这个雷震子。
原本雷震子不想管,可他听蒋青说了我的个人事迹后。雷震子有兴趣了,所以,他决定提前解了肉身,离开这个世界。
而在此之前,雷震子打算再搁世间多逗留几个月,等到来年开春儿了后,他再离去。
有了雷震子的成全,最终我才摆脱了这个吓人的恶缘,并还让自已有了一层新的突破。
这一切,要说是机缘,也不在对。因为这里面也有我个人的一些努力。毕竟,以前做的事摆在那里呢。若我没过那些事,我相信雷震子绝对不会搭理我的。
三人还要在这个山上继续修一段时间。
而我则要回京城了,可离到走才发现,我身上的那些钱啊,等等一系列的证件什么的,都让曲二给我寄回京城荣师父那儿去了。
程瞎子,蒋青身上又没什么钱。
无奈,我只好跟曲二借了一些路费,然后换上我的衣服,挥手告诉了恩师前辈,一路往京城走去。
一路走的很顺。
到京城的时候,我用公用电话联系了荣师父。
荣师父接了电话,我才知道,原来邮寄的包裹也刚刚才到。
这什么快递呀。
跟荣师父见了后,我才看清楚,原来是XMS。
真是强大的快递,真快呀。
什么都不说了,荣师父正好要带一个外国来的太极拳弟子参观她们的练拳基地,于是我就跟荣师父告别,打了个车去银行,然后把我寄存在那里的泣灵剑取了出来。
剑拿到手,我直接回家,把自已锁在了家中,握了剑开始按齐前辈教我的法子修了起来。
三字一音!
久违的修行方法,我再次把它给捡起来,我根本不用三字一音了,我直接就是那一个音。
然后瞬间人进入到那个定的状态,握了剑,嗡……剑身一鸣间,我习起了应前辈教我的那一套舞风戚……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心所俗,都是那么的自在。
我没有太多的感觉,就是感觉自已化成了一道风,随瑟瑟的秋风一起,在院子里舞动。
九天!
我除去吃饭,睡觉,打坐,站桩,还有正常的大小便,我其余的时候都在舞这个泣灵剑。
然而,我却没有了那么多的感受。
一直到最后,当我浑身上下一点感受都没有,甚至我感觉泣灵剑也快要消失了一样,我知道,我快要把泣灵剑上的身那股劲给合上来了。
合!
而破之!
合就是寻找共振的频率。
破,就是改变目标的频率……
但我并没有过多欣喜,我反而变的更加冷静,因为我知道,现在表面上看四周的一切似乎很平静。可事实呢?
霸王正道的几个人一直没消息。
另外,还有小楼,那个美纪子,还有那伙东洋人,他们都怎么样了?
美纪子原先由宗奎看着。
可宗奎没有跟我说,那个东洋女人最后怎么样了。
包括现在,荣师父跟我见面的时候,也没提过那个女人……
不行,我得跟荣师父通个电话。
思忖间,我回屋儿,然后我拿起电话正要给荣师父打的时候,不想手机这个时候却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
小楼打来的。
我急忙接了。
小楼压低声音说:“仁哥,你在哪里。”
我说:“我刚回京城。”
小楼:“我们在长白山!”
我一愣:“你们,除了你还有谁?别外惜情不是在长白山吗?你是去找他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