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算我求你了行吗?你放开我吧。我也很困,我也想睡觉,咱俩各自睡各自的行吗?”
孙玉珍无力的求着林在山。
她是真折腾不动了。
人在没意识的时候,身体的关节是很硬的,林在山身体里又有怪力,他这一通锁,给孙玉珍锁的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任孙玉珍怎么使劲,都弄不开他,孙玉珍折腾的简直要累死了。
这要是一个陌生人这么欺负她,从后面死抱着她,孙玉珍的胳膊肘早就去磕对方的肚子了。
就算抠对方眼睛,她也要给对方抠醒了。
但对林在山,孙玉珍哪儿下的了这狠手?
她都不舍得使劲掐林在山,怎么可能去抠林在山,去打林在山?
她生怕给林在山弄醒了的。
她是盼着林在山能醒过来的,别欺负她了;
但她又不想林在山醒过来,想让林在山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她的心理很矛盾。
本来就累,还被林在山这么折腾了一通,孙玉珍真是心力憔悴了。
她想最后再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偷偷的给林在山手搬开。
这次她用了比刚刚还小心的动作,非常慢的将林在山夹着她的腿先给挪开了。
之后又更小心的去抬林在山的右边手臂。
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就好像在做一个间谍工作,孙玉珍一脸的紧张表情,双眸直直的盯着林在山一厘米一厘米被挪开的手,注意力全在林在山的手上。
大概,给林在山的手臂抬起来离她身体有10厘米的空间时,孙玉珍深呼一口气,准备借机从这个缝隙中一翻身逃出去。
但就在她要使劲的时候,林在山又发现了她要逃!——手臂往下一压。将她所有的努力都给剥夺了,他又给她紧紧的抱住了!
这次林在山不光右手搂孙玉珍的腰腹搂的更紧了,他垫在孙玉珍脖子下的左手,往回一折,将孙玉珍的肩胸也给锁死了!
孙玉珍上身被锁的一动不动的,被气的都想骂三字经了!
她都无力和林在山说话了。
林在山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今天这是抱定她了吗!
“大叔,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醒着没醒着?”
孙玉珍实在没力气和林在山斗了,半泄气的问出了这个根本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
等了几分钟,林在山完全没回音。孙玉珍闭了会儿眼,想休息一下再尝试逃跑,结果这一闭眼,她差点没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孙玉珍突然觉得自己的右胸好像被谁给揉上了!
这让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低着下巴一看,林在山锁在她胸前的左手,果然在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揉她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右边胸团!
林在山揉的不是很使劲,就是一种在睡梦中有意无意的抓揉的力量。但这样的抓揉,已经让孙玉珍的****变了形状。
孙玉珍的胸很大,但林在山的手更大,这么一揉。几乎把孙玉珍的胸团全给抓在手里了。
这已经不是林在山第一次抓她的胸了,上次她帮林在山踩腰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了,林在山猛的一扶她。就给她的胸抓住了,但那次是无意的。
这次,林在山明显是在有意的玩弄她的****!
这让孙玉珍太难为情了!
说林在山是有意的。其实不太准确。
林在山确实是故意在揉怀里女人的胸,但潜意识让他以为这是他的爱人李孝妮的胸呢。
如果他有主观意识,往孙玉珍胸前一摸,他立刻就能分辨出来,这软的就像牛奶一样的奶.子,肯定不是李孝妮的。
李孝妮的胸是丰弹型的,乳感很q,摸上去弹性十足,肉很瓷实,绝不是这种酥软易陷的手感。
但现在他没有主观意识,他就是觉得手里这胸软绵绵的特别好摸,于是睡着觉便轻轻的揉了揉,来满足自己的原始欲.望。
孙玉珍眼瞅着自己的胸被林在山给揉扁了,她的耳根差点没烧红了!
肚子里一股紧张而刺激的热流,一下子就炸开了!炸的浑身就像过电一样!
她从来没被人这么揉过胸!
就连女医生检查她****的时候都没这么揉过!
没想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她的奶.子竟被她最喜欢的男人给揉上了!
这本该是一件很尝鲜很刺激的事,但想到林在山有爱人,孙玉珍就觉得她正在经历的事——好羞耻!
“不行这样!大叔!你别弄我了!”
孙玉珍委屈的叫了起来,连忙给林在山的手拽开了。
她想愤而起身,从沙发上坐起来,不跟林在山乱抱了。
但林在山的麒麟臂,锁着她的上半身,她扶着沙发挺了几下腰,竟然坐不起来!
孙玉珍真是要疯掉了!
她一挣扎,林在山锁她的力度马上就提升了,他右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腹,左手则死死的压在她的胸前,这次不是揉了,而是完全把她的胸给压扁了!就那么压抓着她的胸,不让她有丝毫抽身的空间。
孙玉珍好想叫啊!但她知道,她就算使劲喊也是无济于事。林在山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进入了一种魔怔的状态。
他现在肯定不是清醒的,否则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欺负她的事!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孙玉珍真是没辙了。
她也不想挣扎了,越挣扎被林在山抱的就越死,在林在山醒之前,她是肯定挣脱不开林在山的怀抱了。
她不挣扎,林在山抱的还松点,她躺着也舒服。
索性她就不挣扎了,完全顺应了林在山抱她的力道,温柔的靠在了林在山怀里,让林在山和她躺的都舒服了。
她这一变温柔。林在山的手劲也跟着变温柔了,就是亲密的抱着她,用最亲昵的姿势来睡觉。
孙玉珍累的闭上了眼,嘴边尽是苦笑。
她之前做过春.梦,梦到过林在山抱着她睡,还在梦里ooxx了她。
那个梦让她好爽好爽,醒了后意犹未尽。
后来好几天,她看林在山的眼神都是柔情似水的,晚上甚至有偷偷跑去林在山工作室里睡觉的想法。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她自己偷偷的想,有点自卑。她绝对不敢付诸实践。但她心里是很想体会一下被林在山抱着睡觉是什么感觉的。
却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离奇的情况下,她体验到了。
这真是一种羞耻的感觉!
一点都没有梦里的那种甜蜜。
在梦里,她根本不会去想林在山有另一半。在梦里,她就是林在山的另一半。
但在现实中,她不可能不去想林在山有另一半的事。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好丢人!就好像背着别人在和林在山偷.情一样。
她不想做这样的人!
她也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可这社会就是这么的残酷,总是改变我们生活的初衷。
我们越是挣扎、反抗,它蹂躏的就越是严重。
被蹂着蹂着。我们就屈服了,变得通达成熟、精于世故了,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说的难听点,我们其实是失去了独一无二的自我。
此刻。被林在山给揉的,孙玉珍就有点要失去心中的自我了。
林在山本来压着她胸的左手,在孙玉珍不挣扎后,又慢慢的揉起了孙玉珍的胸。不过他不是一直揉。而是隔个两三分钟才揉一下,好像是他在做着什么梦呢,想起来就揉揉。想不起来就放着。
孙玉珍之前激愤了半天,发现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她现在也不激动了,就任由林在山揉好了。反正林在山也没醒着。估计他醒了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既然生活要不可逆转的强.奸我们,我们无从反抗,也只能摆好姿势去享受了。
孙玉珍不多想了,也不折腾了。
浮生一场梦,就当这是个梦吧。
心平气和后,孙玉珍反倒有点享受的感觉了。
再过几天,2月2号,她就要年满26周岁了,虽然还没尝过禁果呢,但她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了。
她从来没被男人这么搞过——上面被揉着,下面被顶着,虽然都隔着衣服呢,但她里面没穿内衣,睡裙很薄,林在山的t恤睡裤也很薄,他俩隔着衣服和没隔差不了多少。
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对于孙玉珍来说,刺激到不能再刺激了。
被林在山揉了一会儿后,孙玉珍的小腹里就渐渐的有了烧热的热流在涌动,浑身上下都痒痒的,想挠挠,又不知道该挠哪。
林在山能帮她搔这个痒,但林在山不弄,只是隔靴挑拨她,这滋味着实有点折磨孙玉珍了。
闭上眼,她似困似不困,精神很疲惫,想睡过去,什么都不想了;但又想硬撑着,继续享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到的无法抵抗却也无可奈何的刺激。
如果换成是一个别的男人在这么搞她,孙玉珍一定会非常的不舒服,不可能给对方这样的机会搞她。
但对于林在山,她就算是伤害自己,也不想去伤害他,更无法拒绝他。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确定,她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别说林在山现在睡癔症了才搞她,林在山就算没睡癔症,要真的来强搞她,她估计也没法拒绝。
她可以跟林在山讲理,但林在山要不听,她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来阻止对方了。
在爱情面前,哪个女人会不昏头?
唉……
沉默的享受着,也在沉默的承受着。
孙玉珍迷迷糊糊的乱想着,眼瞅着就要进入梦乡了。
在入梦前的一刹,她突然想起了林在山在圣诞节后,在家里弹着刘萌萌的那架钢琴,给她和刘萌萌唱的一首歌——《默》。
那天晚上,林在山兴致很高,要给她们点福利,于是便弹着钢琴唱了好几首她们都没听过的歌。
这其中令她们印象最深刻。最入味的,也是最走心的,就是这首《默》了。
这首歌,当时就给她们俩全都听沉默了。
林在山扎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有一种沧桑的粘性,将她们牢牢的粘在了这首歌的意境里。
这首歌用简单的比喻和渲染,很好的勾勒出了缘和劫的主题。
旋律在“默”的基调中,保持着一种情绪的节制,副歌短短几小节的由抑到扬、再由扬到抑,仅寥寥几笔。却很好地体现出了缘与劫的穿越与交错。
林在山唱这首歌的时候,在节奏、断句的切分和拿捏上,都呈现出了一种岁月的年轮感,令人听起来苍凉广袤,却依然充满了隐忍与洞悉。他通过情绪的渲染,将一个男人于岁月沉寂后的孤单、落寞的灰色情调,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唱这首歌时营造出的那种巨强的空间纵深感,就像一个黑洞一样,每次孙玉珍听到这首歌。都觉得自己要被吸进去了。
这首歌她当时听完第一遍,就立刻管林在山要了音频,放到了她的音乐列表里,成了她的最爱曲目之一。
林在山平时总是说他们之间有缘。孙玉珍却懵懵懂懂的,总也搞不懂林在山强调的他们之间的“缘”,到底意味着什么。
现在,蹊跷离奇却无从抵抗的被林在山疼爱着。蹂躏着,亲抚着,伤害着。孙玉珍终于想明白了一点——她和林在山之间的缘,或许就像这首歌里写的这样,只在一次相遇一念之间,便已被判处了终身的孤寂——
……
我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不还手~
不放手~
笔下画不完的圆~
心间填不满的缘~
是你~
……
为何爱判处众生孤寂~
挣不脱~
逃不过~
眉头解不开的结~
命中解不开的劫~
是你~
……
回想着林在山唱的这两段令人心碎的副歌,孙玉珍一下子又不困了,而是难受的想哭出来。
她根本不敢去想,她现在躺在林在山怀里被林在山揉着,到底是怎样一副模样。
她为什么要如此卑微的介入林在山和那位阿姨之间的感情?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呢?
难道她的真是林在山这首《默》中唱的——已化身成一条固执的鱼,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
她不想做这样的人。
她不想打扰别人的幸福。
但为什么林在山要“逼”她做这样的人?
林在山醒了,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林在山眼里,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需要照顾的晚辈、朋友。
但在她自己心里,她还是之前那个纯洁的女孩吗?
她还能守住和林在山之间的底限吗?
她还敢拍着大胸脯说她和林在山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吗?
想是浮生若梦,但谁能真的把人生当成一场梦?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找什么借口也没用啊!
孙玉珍越想越难受,也越想越卑微、迷茫。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不想背对着林在山了,拧过了身子,她面相了林在山躺,将自己的大胸挤到了林在山胸口,双手则搂上了林在山的脖子,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林在山怀里,主动将自己的身体都投抱在了林在山的怀里。
如果像《默》中唱的,命中注定要失去这个男人,那她就努力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拥抱、每一次互动吧。
这辈子若不珍惜,还不知道哪辈子能再遇上。
既然未来要一个人承受沉入海底的孤寂,那现在趁着还能在海面上游荡,她这条固执的鱼,就再多看一眼耀眼的太阳,多享受一丝阳光拂面的温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