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她清醒以来已经是四个日夜了,她是由狱卒送食的次数来计算的。这儿地方阴冷,又有蛇鼠混杂、肮脏黑暗而且不见天日,处处皆是壁垒森严。只要狱卒将墙壁上的火把吹息,整个牢狱就伸手不见五指,处一极致的黑暗之内。
这儿的囚犯除了偶尔几个禁受不住而胡言乱语之外,只要狱卒不拷打犯人,基本都很安静,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即使这儿是如此的黑暗,但男女囚犯还是很人性化的被分开关押的。
当那一天,一个女囚犯被带了进来,关进了相隔两间木栏的那个牢房后,董秀留意到了,那里关押的全是女犯人。当时董秀就有冲动想要表明自己是女囚的身份,因为关在女子牢狱里,总比关在这十多个壮汉的牢狱内安全许多。
当她焦急的在思量着当狱卒明日过来送食时,如何向狱卒表明身份,而又不会遭到毒打时,却在当天的晚上,她打消了这个主意,决意要无声无息的继续蜷缩在这外角落,不敢引人注目。
因为当天的晚上,就在那条各个牢狱相通的通道里,那名刚进入的女囚犯,被当着众目睽睽之下,遭受了令人发指的屈辱,十多个狱卒轮流在她身上做了场好戏。
起初是两个狱卒将她拖了出来,开始动手动脚,百般调戏、侮辱。女子自是誓死不从,拼命抵抗,狱卒霎时间用麻绳将这女犯人高高吊起,女犯被这一吊,嘴里不住的哼哼乱叫,双脚不断的向前蹬去,引起脚上铁链声声作响。
狱卒却拿起一旁的藤条,不由分说,对着女子双腿拼命的抽打,打得女犯乱哭乱叫,脚上一条一条的血迹显露,一个狱卒还厚颜无耻地掐着她的脖子说:“臭**,既然成了罪犯,难道还想在此守得住贞节吗?”
女子依然是不从,狱卒就一边打还一边骂:“臭**,敬洒不喝喝罚酒是吧,大爷想好好对你,你倒不识好意了。既然是被送到这儿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还想着当什么劳子贞女。”说着手上拿着的滕条多加了几分狠劲:
“既然想树贞节牌坊,就应该不去犯法;既然犯法到了这里,还要守什么贞节!你就乖乖从了爷吧,这样还能少受些苦头。”说着还用手去扯她的长发,扯得她声声尖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