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是处否

两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确实挺短的,在二殿下登基的这两年间元丰帝国发展到了鼎盛时期,当今皇上行事可算是了头发丝也想不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并且心机叵测不说,他那条毒舌都能把文武百官气死,今天戳这个人的脊梁骨,明天说那个人的坟头草,先皇的棺材板都快摁不住了……

而边疆的乌纯纯依旧没心没肺的继续嫖她的娼,摸其他的门。在乌云眼中,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饭,他只希望有人快快收了这个孙女,免得他晚年贞洁不保,可是他请了无数的媒婆,只要一说替乌纯纯说媒,基本家家户户都不愿意把宝贝儿子贡献出来,因为他们怕自己的儿子守活寡,而且还降不住这个比老虎还凶猛的女人。

“纯纯,今儿个出去,不要一开始就说你就是乌家的,我好说歹说才让媒婆给你找了一个知书达理的公子,挺不容易的,你不要吓跑人家,切记,谨言啊!”乌云恭送乌纯纯出门,多次提醒叫乌纯纯不要先报其名。

其实乌纯纯平日里也是很乖的,她只是好女色罢了,如果乌云交代的事情,她一般都会去做,不管是娶人,还是被娶,所以这一次相亲她也是做了点准备,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自愿前去,毕竟‘女大当婚,男大当嫁’嘛。

换回女装的乌纯纯,虽说自己看着别扭,但是在他人眼里也算得上是眉清目秀,英姿飒爽。

彼时她二人各自端坐在石桌前,难得边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一处风景秀丽的湖园,可供人观赏游玩,所以绿绿的水,粉粉的花让相亲的男子误认为不说话的乌纯纯是一个品性端庄的好姑娘。媒婆寒暄了一阵,便朝乌纯纯使了一个飞眼施施然离开了。

男子见媒婆一走,便大胆的询问道:“看姑娘面若桃红,知书达理,为何现在还未嫁娶?”

乌纯纯刻意压低了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柔弱弱,回话道:“爷爷管教严格,平日里与男子少有接触,到该嫁年龄舍不得我离开,便多留了几年。”

乌纯纯一边回想临行前乌云教自己说的话,一边添油加醋的说与对面男子听。

“姑娘的爷爷真是对你疼爱有佳,不过这也才能让我可以得到这个珍宝,好好疼爱。”

眼见男子表露心机。乌纯纯心中已经笑开了怀,她一定会好好疼爱他的,只要与她结婚,她将解锁与男子的各种姿势,那些小黄书一百多式她都已经看的滚瓜烂熟,但是都还未与男子试过。

乌纯纯兴奋的在桌下揪着衣角。

“对了,在下王石,乃边疆一位教书先生,还未过问姑娘芳名……”

乌纯纯现在心中无比荡漾,哪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边疆威慑力有多大,于是想都不想的说了句:“在下乌纯纯,乃边疆的一名校尉。”

“乌纯纯,这名字真是清新脱俗,纯纯……”他的笑容瞬间僵直:“纯纯……校尉乌纯纯?”

……

乌纯纯猜这个王石肯定是被这个名字给震慑到了,日后,爷爷婉转的告诉她,王时不指望自己的妻子多么端庄风雅,至少她要喜欢男的。

乌纯纯气愤的一甩茶杯,她喜欢女的怎么了,可以允许他喜欢女的,就不允许她也喜欢女的嘛。

刚对男人有点情窦初开的小心灵瞬间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好在乌纯纯心大,生气了一天之后,便将此事当过眼云烟,而乌云也就继续替乌纯纯张罗着下一桩相亲。

这一年的夏天,眼见就要过去,乌纯纯已经快要满二十岁,算得上是一个老姑娘了,乌云是愁白了头发,也想不出还有那些合适的人选能够震慑的住自己的孙女。

而就在此刻,孟丞相连同众卿家集体上书,词意委婉的陈述:皇上忧国忧民、是一代明君,但是明君也要有后,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从小培育皇子才干,可以更好地发扬元丰的政治文化,然而考虑到皇子的出处那就是必须得有女人了,后宫两年依旧空虚,念想皇上是从法华寺出来,不近女色可以理解,但是九五至尊不能是个光棍,因此希望皇上通过选秀,来充实后宫,常言道,琴瑟和鸣,才是正解啊!

裴依锦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听着顺六将有两丈之长的奏折从头到尾、深情并茂的念了一遍,其中顺六还喝了一杯茶缓解口水的流失。

“皇上,这折子是批还是不批啊?”

裴依锦用折扇敲着头,慵懒的说道:“你觉得这折子写的怎么样?”

顺六搔了搔头,虽然他是皇上身边的亲信,但是跟在皇上身边两年,没少被皇上折腾,所以他要思考,怎样回答,才不会让皇上抓住把柄,落下口实。

“小六子觉得,皇上,这是一封写的慷慨激昂的求婚奏折……”

“求婚?群臣像朕求婚,朕怕是吃不消啊。”

群臣哪敢像皇上求婚,他们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冒着消化不良的危险也不敢像他求婚。顺六心中腹诽,但是话却不能直白的说。

“小六子的意思是,群臣想要皇上求娶他们家的女儿,来稳定后宫,顺便诞下皇嗣,延续元丰王朝的香火。”

“难道现在的后宫不稳定?”

现在的后宫……老鼠呆在里面很稳定。

顺六不敢在多接裴依锦的问话,于是只能替他下决定:“如果皇上希望保持原状的话,那这个奏折就不批了,皇上觉得如何?”

“小六子啊……”

“诶,小六子在!”顺六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一般听到皇上这么喊的时候,肯定没啥好事。

“群臣写这个也是不容易的,我们不能浪费别人的心意嘛……”裴依锦故意一停顿,吓的顺六的脑袋往后一缩,然后他才讥笑的说道:“不过佛家讲究‘缘’,如果明天早朝谁手中拿着这封……比孟太后裹脚布都长的东西拿给朕‘求婚’,朕就同意他们的女儿进宫。”

顺六一听这话,他心里是开心的,因为皇上的作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他替朝中那些大人,感到默哀,毕竟现在是四更天啊,离上朝只有几个时辰。

“小六子啊……你要是再在这里呆愣下去,口谕晚到,责任可全在你身上,到时候要是群臣怪罪,你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你可是要砍头的。”

就知道,还是跟他有关系的。

顺六连跪安都没来得及做,就蹭蹭的跑了出去,命都快没了,谁还管的着行礼啊!

裴依锦斜躺在龙椅上,目不转睛的望着大殿之外,手中的折扇慢慢的摇啊摇,遥远的东方渐渐出现红霞,为帝都的黑夜带了一丝光亮……

“孙女啊?孙女……”

一大早,乌云就急匆匆的赶到乌纯纯的闺房,可是了被子,找遍了屋子,都没有看见她人,乌云只好喊来照顾她饮食起居的,不过看那支支吾吾的样子,乌云就知道乌纯纯又去了。

“将军,你确定要让爷去帝都,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爷去了不会吃亏嘛?”姚军师也是一大早就得到消息,便急急忙忙的赶到将军府。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位军中猛将,现在全部都已经坐在客厅当中,等着当事人的出现。

“哎呀,我也不想,谁知道我那个败儿,正事不做,坑人倒是有一手。”乌云现在真的是‘乌云’了,看他满脸阴黑,就知道此时是气急了。

“这根护国将军有什么关系?”

众人不解,他们听到消息只说乌纯纯要进宫,但是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护国将军乌雨的事情。

乌云见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自己看,只能解释道:“前些日子,孟丞相联合众臣联名上书,希望皇上填充后宫,广纳秀女,结果被皇上反将一军,叫他们抄那份两丈之长的奏折,谁要是能在早朝之前抄完,谁家的女儿就能进宫……可是我那个败儿,不知道瞎掺合啥,豆大的字不识一个,竟然叫教书先生帮他抄,还沾沾自喜的上交了给皇帝,现在倒好,朝廷派人请姑娘进宫,他娘希匹竟然交不出人……”

“不是说,乌雨将军府上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姚军师狐疑的问道。

“那确实是如花似玉啊……问题是那姑娘还未成年,今年才十四岁啊!”

“这……既然家中没有合适的姑娘,理应拒绝啊!”其中一位副将看不过去,立马说道。

可是乌云没有回话,只是相当惆怅的揉着脑袋,要是他儿子就在他面前,他恨不得一刀劈死他。

还是姚军师见乌云不想说道,才做解释道:“这件事就像揭皇榜一样,如果家中有适龄的姑娘,那些官史才会拔尖了脑袋将那奏折抄送出来,反之就不会抄,护国将军现在抄送了,就说明家里有适龄的女子,现在拒绝,就等于藐视王法,算是欺君之罪,按照元丰律法,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这么严重……”在座的人纷纷吸气,只能同情的感慨‘纯爷’的命运了。

虽然乌纯纯打出生就在边疆长大,但是她也算是护国将军之女,父亲作的孽,女儿只能去背锅了。

“对了,乌将军,虽然末将这样问有些唐突,但是,为了先见之明,末将还是要问一句,纯校尉她……还是处子吗?”

姚军师这一句话就像平静的湖面丢下一块巨石,荡漾啊荡漾……

而乌云更是老脸羞红,这么久了,他还真不知道乌纯纯现在是不是完璧之身,如果她不是……事情可就不好办啦。

当乌纯纯大步迈进庭院时,她就有种立马逃跑的感受,不是因为厅堂内的阵仗太吓人,而是那些绿幽幽的眼睛散发着一种不详的预兆,她隐隐觉得,她像是要被人衣服,顺便还要当众裸奔一圈的感觉。

“纯纯……”

“姚……叔伯,什么风把你吹到将军府了,真是稀客啊!”已经迈开步伐准备钻地的乌纯纯连忙回过身,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姚军师那一记戒尺。

想当初,她初识图,正被里面的姿势看的荡漾,哪知一把戒尺从天而降,打在她的背脊,后来她回家,她亲亲的爷爷以为她是哪只虫刚历劫成精……可想而知,那一顿打的有多狠,到现在为止,她都觉得她喜欢女人,是因为她觉得男人太凶狠残暴……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稀客,你这一大早去哪里了?”姚军师‘面慈心狠’的问道。

“我这一大早去城北王家吃豆腐花了,你知道那里的豆腐贼好吃!”乌纯纯眼珠子一转,笑呵呵的说道。

“她那里的豆腐花我倒是不知道好吃不好吃,但是我记得那做豆腐花的可是一个啊?”

“额,……的豆腐才好吃嘛,那豆腐鲜嫩可口,一口下去,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只听‘啪’的一声,姚军师旁边的桌上震了三震,连乌云都吓的不敢开口求情。这几十年间,都是乌云率兵打战,但是出谋划策都是这个姚军师,虽然他没什么官职,但是军营里是人都要给他十分薄面。

“我且问你,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

乌纯纯知道错了,‘吧唧’一下跪在厅堂当中,她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羞耻两个字还真不会写。

姚军师见她不说话,只能摇摇摆头。“从小就叫你念书,结果你去看艳本,你就只记得艳本中的字,那里面难道没有‘羞’和‘耻’这两个字?”

乌纯纯还在木讷的回想,到底‘羞’是哪个‘羞’。‘耻’是哪个‘耻’?

在一边看不过去,偷偷的在旁边低念:“相公,不要摸人家那里,这样好羞人。”

顺风耳的乌纯纯立马知道‘羞’原来是那个‘羞’。想想后面的情节,真是啊……

“坏人……你好无耻,不许人家那里嘛!”

对对对,就是这个‘耻’。她知道怎么写了……乌纯纯一抬头,准备兴奋的告诉姚军师,她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时,竟然发现全厅的人都面红耳赤的看着。

男学女的声音,还要说出这么下三滥的话,确实为难他啦。

“咳咳,,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纯纯说,你先下去,以后少看点那种类型的书,对身体不好……咳咳!”乌云满脸尴尬的轰走,毕竟这种家丑还要到处外扬,真的让他很难为情。

缓过一丝神的姚军师本想再一次叱喝乌纯纯,可是见她那副死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他算是绝望了。

“纯纯,今早急急把你喊回来,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但在这之前,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都不要隐瞒,正好姚军师,还有你这些前辈也都在这里,大家可以帮你想办法,出主意。”

“爷爷,你尽管说,我绝对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乌纯纯信誓旦旦的保证,显然不知道他们这一群老不害臊的人,问出的问题是有多劲爆。

乌云示意了一下姚军师,他的脸皮薄,他怕他问出这个问题,纯纯会误会他是怪爷爷

姚军师也是很害臊,但是这事事关重大,他只能顶起这个锅,悠悠的问道:“纯纯,我一直知道你喜欢女子,并且与女子也有过,所以你现在还是……还是那个那个吗?”

一脸懵头的乌纯纯愣了半响,才回了一句:“那个是哪个?”

……

后来还是看不下去的其中一位副将,大声的吼道:“哎呀,真是麻烦,纯纯是爷们,你们把她想的太女人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纯纯啊,乌将军和姚军师就是想问你,你还是不是个处,被破瓜了没有?”

呵呵,这件事还真不好意思回答,这件事就算是爷们也会很不好意思回答好吗?谁会当着四五个壮汉大声说道,我是处或者我不是处的。好歹……她也是个女孩子啊。

“姚叔伯,爷爷,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你相了一门亲事,但是人家家邸门槛太高,必须要求是完璧之身,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乌云觉得既然话摊开了,还是据实回答吧。

“这样啊……”乌纯纯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

但是众人还在等待她的下一句,这样啊……之后了,她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纯纯啊,那你到底是还是不是?”乌云开始急了。

“我不知道哇!”

乌纯纯纯洁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确实抱着女人,但是什么才算是破瓜,她真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了,你不是跟那些女的过了吗?怎么会不知道?”姚军师也开始坐不住了,

“我是不知道啊,那些女的知道我是女的之后顶多陪我睡一晚上,虽然也有毛手毛脚的,但是……得不到慰藉之后,她们就去找其他男人去了嘛!”

拨开云雾见天明,这些年乌纯纯在外睡女人的真相终于被摆出水面,乌云和姚军师都安下了一颗心,他们家的纯纯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体会到‘鱼水之欢‘啊。

“那你还去王家吃豆腐?”乌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一直以为乌纯纯知道女女那档子事,才会任由她去,没想到搞了半天,她就是去别的女儿家睡了一觉。

“我都说了,王家的豆腐花好吃啊,是你们不信,不过她脸长的也俊,那对玉兔摸着也软,腰楼着也细,腿碰着也滑……”

姚军师与乌云对视一眼,刚安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看,乌将军,你还是找一个婆子帮纯纯看一下吧,这样下去,估计问不出什么结果了。”

姚军师最后给出了中肯意见,而乌云也表示认同。

外面在焦急的等待,屋内的声响确让人为婆子捏了一把冷汗,要是知道乌纯纯能在军营里当上校尉,并不是靠乌云那黑溜溜的裙带关系,那都是凭着真本事上位的。

里面的乌纯纯紧张的盯着婆子将手伸向自己的,她现在终于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并且会铭记一辈子。

许久之后,门自内向外敞开,婆子先一步出门,乌纯纯后一步扭扭咧咧并且走了出来。

众人都伸长脖子等待着结果,而婆子也不负众望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乌家的校尉,还真是个处,真是奇怪啊!”

奇怪你二大爷的头,是处怎么呢?她根本就没对那些啊,啊,做过什么,顶多就是摸摸,谁叫她们比她的身体柔软,再说了,她看的艳本都是男女,看的图也是男女,女女怎么搞她到现在也还没弄清。一个个真是瞎操心,她守了快二十年的秘密基地,就这样被一个丑到爆的妇女给弄没了,她心多寒啊……

“将军,看来纯纯是要进宫了?”姚军师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毕竟纯纯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呢?”乌云叹了一口气,要是纯纯不愿意,那也是受罪。

“如果护国将军铁了心要纯纯替他另一个女儿进宫,就算纯纯不同意,将军也得舍心头之爱,保将军府一世英名,毕竟还有孟丞相虎视眈眈了。”

“这也是我担心的另一件事。这一次一同进宫的还有孟丞相之女,孟浩俨想要权倾朝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后宫有孟太后,朝廷有孟浩俨,死了一个皇子,还有三皇子,虽然现在的皇帝聪明机智,但是也抵不过孟浩俨的压力,这一次选秀就是一个例子,文武百官没有个不在上面签字,就连我儿子竟然也淌这趟浑水,逼得我这个远在天边的老爷子出手相助,孟浩俨估计已经瓦解了大半的朝廷势力,幸而我拿着半块虎符呆在边疆,还能稳一时,不然元丰早就姓孟了。”

“那纯纯现在进宫,孟丞相不正好抓住你的命脉,逼你交出虎符嘛?”

“就算纯纯现在不进宫,下一次也会被孟浩俨点名进宫的,她势必逃不了这一劫,如果帝都的皇上有所觉悟的话,他应当会替我保护好她。”

姚军师眯着眼睛瞧了一眼沐浴在阳光下的气鼓鼓的乌纯纯,俊美的面容还带着一点未脱的稚气,叫这样一个咧咧,毫无心机的‘男子’后宫,真的可以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纯纯会后宫,所以两年前才会带她去参加新帝庆典,让她露个脸,好让你的部下认识认识……”

“我倒是没想的那么长远,不过,从孟浩俨培养孟家‘傀儡’开始,我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打我手上这半张虎符的主意。纯纯……我是真的想保她,但是她不该生在乌家,更不该有个不成器的爹。”

“护国将军确实不该负纯纯的娘亲啊,当初……”

“爷爷、姚叔伯,现在我的身子算是查清楚了,你们到底是让我进的哪家门槛,我非得把那家门槛给拆了,才能一洗我的耻辱。”乌纯纯摩拳擦掌,贝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你愿意嫁出去?”乌将军认真的问。

“都到这一步了,我肯定嫁,我不仅要嫁,我还要他们家鸡犬不宁!”

得罪她的,没一个好下场。既然这个气不能撒在家里,就只能撒到要娶她的那一家呢。

“说吧,边城的那一家,不想活了,我保证我不抗大刀去他家。”

光拳头就能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姚军师堪堪的说道:“不在边城。”

“不在边城,难道是临县,哪个县?”

“也不再临县。”乌云马上补了一句。

“也是不临县,难不成还能上天不成……”乌纯纯没好气的回答。

“额,你猜的……对了一大半,虽然不是天,但是天子的皇城也是一样的。”姚军师已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天子的皇城……不会吧!”乌纯纯一脸绝望的说道,那可是打了她十大板的地方,那个第二个敢这样打她的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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