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道饱含深情的声音从秦元身上传出。
“镇天。”听到这一道声音,武圣微微一笑。
嗡!
秦元心窝一阵闪烁,镇天的身形从中冲了出来。
此时的镇天已经非常的凝实,与真人没有一点差别。
“你伤势恢复了七成。”武圣一眼就看透镇天的伤势恢复程度。
千年的时间里,随着秦元修为的增加,镇天的恢复程度也在加快,尽管没有去其他的上古家族取武圣特意留下的东西,但,这并不代表着他的伤势不能恢复。
镇天乃是镇天鼎的器灵,而镇天鼎又是认主于秦元。
秦元的修为每增加一分,镇天鼎就获益一分,同理,镇天鼎增加一分,秦元也会收获一分。
他们两个是等同的关系。
“看来,当初选择开辟天武大陆是个正确的选择。”武圣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元。
“是正确的。但,这是拿主人陨落为代价啊!”镇天近乎咆哮地吼道。
“陨落。”武圣自嘲地一笑,“我就算没有开辟天武大陆,我照样也会陨落,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时间长,我们就有更多的办法,来救主人您啊!”镇天凝声道。
“救我。”武圣微微一笑,“我中了大道圣人境界的外域邪魔一掌,除了天地三境之外的人可以救我之外,其他的最多只能延缓伤势,而无法根治!”
“既然能治,为何我们不找天地三境的强者啊!”镇天依然非常不解道。
都能治好,为什么不治啊!
这可是一条生命啊!而且这还是大罗圣人中堪比天道圣人一条生命啊!
镇天就不相信,那些天地三境的强者会见死不救,更何况,自己的主人之所以会这样,是为了整个盘古宇宙。
当初,自己的主人乃是大罗圣人中最强之一,一人独战十大大罗圣人且不弱下风。哪怕是其中加入了个天道圣人,也没能改变这个结局。
甚至,自己的主人还寻了个机会重创了那个天道圣人。
也就是因为如此,自己的主人才会招到大道圣人
的注意,导致其偷袭了自己的主人。
因此,于情于理,那些天地三境的绝世强者都会救治自己的主人。
“镇天,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武圣淡淡地说道。
“让我活在一个人情世界中,我宁愿死。”
听到武圣的话,镇天一阵沉默。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绝对不会欠下人情,尤其是比自己强的人情。
“还有,镇天,”武圣突然脸色凝重地看着镇天。
“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是秦元!”
“嗡!”
探手,手中的镇天鼎沿着一定的渠道,准确无误的落在秦元的手中。
此时的镇天鼎仿佛是玲珑骰子一般,静静地躺在秦元的手心之中。
秦元看了眼武圣,点点头,将玲珑般的镇天鼎给收了起来。
“唉……”镇天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嗡!”
武圣再度招手,只见那婴儿,不,现在的婴儿已经变成了大人。
招手,那长大的天武胚胎,从其身体中飞出一缕紫金色的气体,冲入镇天的身体。
“这是我得到的一缕纯正鸿蒙紫气。”武圣轻吐道,“这应该可以让你恢复到九成。”
“嗡!”
原本想说些什么的镇天,瞬间被堵,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说不出话来。
在那一缕鸿蒙紫气进入镇天的体内,一股鸿蒙紫光立马将镇天给包围了起来,让其无法开口。
秦元看着被紫光笼罩的镇天,随着鸿蒙紫气的每一丝进入身体,镇天的身形就更加的凝实一分。
这是镇天的伤势在恢复。
秦元收回目光,现在他要的不是这些,而是那天武胚胎。
“本来,这天武胚胎就是为你留的。”武圣说道,“就算你没有唤醒我,这天武胚胎也会认你为主。”
“之所以天武胚胎会这样要求你,是因为,他想让我看看选定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究竟能不能完成我的遗愿!”
“恩!”秦元点点头。
“这天武胚胎和仙器圣宝不一样,这天武胚
胎有他自己的意识,从某种方面,天武胚胎要强过一般的圣宝。”
“不过有一点,他们是相同的,那就是需要滴血认主!”
“滴血认主!”秦元沉声道。
咻!
也不废话,右手中指一滴血从指尖飞出,向着天武胚胎飞去。
“九彩精血?”武圣看着秦元那滴九彩之色的精血,微微错愕道。
天武胚胎知道的,他照样也知道。
九彩几乎是至尊中巅峰存在的一个标志。
秦元拥有着九彩之色,岂不是说,他是一个至尊,而且还是九彩至尊。
可,秦元修为真的只是仙尊境,怎么可能是九彩至尊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秦元是九彩至尊转世。
可,问题又来了。
九彩至尊转世,怎么可能会转世到他们这个小宇宙来呢!
哪怕是开天辟地,最强人的盘古,也不过是五彩至尊而已。
在盘古宇宙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九彩至尊看上。
问题是一个接一个,让得武圣心中心中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可以让天武胚胎认你为主,但,我有一个要求。”武圣脸色凝重道。
“要求,什么要求?只要我做得到,不违背天地道理的,我一定竭尽所能。”秦元郑重地回答道。
“这个要求,很简单,不得破坏我盘古宇宙。”
“这个自然,我也是盘古宇宙的人。自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来。”秦元诚恳道。
“希望你能够记住,你今天所答应的事!”武圣眼中一凝。
“恩!”秦元郑重又茫然地点头。
不知道,武圣为何会如此。
自己本身就是盘古宇宙的人,怎么会做出伤害盘古宇宙的事呢!
这点道德心,这点爱家心,秦元还是有的。
“嗡!”
突然,秦元感觉自己与天武胚胎有一种莫名的联系。
那联系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很亲切,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