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鸦雀无声。
龚富旺在一旁冷眼旁观。
“沈主/席,这个位置可不是这么好坐的,虽然你是最大决策人,但是票数要占一半以上,不然,你都无法执行。”一名董事会股东说话。
“是的,娃娃,你还年轻,没有经验带领我们,你还是下来吧,让龚哥上,他才是最佳领导人。”
“…………”
“…………”众说纷纭,都不敢得罪龚富旺,马上立场站队。
龚富旺干咳两声: “大家静静,让我说一句大不韪的话,山鸡永远是山鸡,飞不上枝头变凤凰的。
葛氏的沈秘书才是你的正职,我龚某人不才,在这儿地固根深,这里就是我的营盘,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娃娃也想夺权?”
龚富旺忽然面目狰狞,冷冷地说道:“或者说,没有我点头,他们没有一个敢举手表决!”
“噢?这么贴切的词语,营盘?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听说过吧。”沈雅韵皮笑肉不笑,拿出手机,按下一个键。
下一秒会议室里的股东手机都响了起来,他们打开一看,全是他们见不得光的照片和文件,表情瞬间剧变,阴沉的很。
沈雅韵抱着手臂,搭起二郎腿,一副大姐大的做派,若无其事地抠着自己的指甲盖,简单地说道:“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不耐烦的时候就会玩手机,而且我眼神不好,经常会发错短信到相关部门。”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沈雅韵凝视众人,不容置疑的口吻: “现在,我重申,停止对葛氏的并购的计划,反对的举手!”
龚富旺笑盈盈的他不屑举手,因为大把人会举手。
接下来一幕让他大跌眼镜,居然没有一个人举手,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珠子,额头上皱纹气得重叠多层。
他缓缓的把手举了起来,呵斥道:“你们是要造反吗?”
董事会的股东都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做声,生怕沈雅韵一个不注意就把他们的黑料抖了出去。
凌枫在一旁哈哈大笑,嚣张是他本性,他洪亮的声音说道:“还地固根深,我呸,给沈雅韵一个电话就整没了。”
龚富旺目露凶光,如果眼神能杀人,凌枫已经死几百次了。
沈雅韵呵呵地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到反对的声音,如果有人忤逆了我的意,我会采取相关的行动!当然龚老先生除外,毕竟你那31%的股份无法改变我们的决定。”
龚富旺气的瑟瑟发抖,被一个小辈顶撞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座的股东看得暗爽,其实他们早对龚富旺怀恨在心,只是他为人阴狠,他们敢怒不敢言,有坐山观虎斗的想法。
这些老狐狸的想法沈雅韵怎么会不知道,她准备扮猪吃老虎,以狠服人是没用的,要以德服人,得人心者得天下。
沈雅韵再发一道口谕: “我在其位谋其政,要为大家谋福利,之前和葛氏集团博弈导致双方两败俱伤,三日后召开记者发布会,宣布龚氏科技和葛氏集团结盟,成为兄弟公司,这样我们的股票会大涨!”
此处有掌声,葛元硕为首带领葛氏员工集体鼓掌:“沈主/席远见卓识,龚氏科技和葛氏集团结盟是双赢的局面,这个消息放出去,我们的股价会到达一个史无前例的巅峰。”
沈雅韵目光一转:“你觉得呢?龚老先生。”
龚富旺他能说不?股价大涨意味这他的身价也在涨,但是他不甘心,沈雅韵比他多1%,不管身价涨多少,沈雅韵都胜他一筹,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嗯。”龚富旺不想再过多言语,木已成舟,他一个人反对也改变不了什么。
沈雅韵发表谢意: “首先我要感谢龚老先生的迂腐战术,导致两败俱伤,让我有了乘虚而入的空隙,如今又给了我证明自己的机会,推翻他先前的做法,让我带领集团走向强盛!”
在座的股东感到好笑,这女娃对龚富旺又捧又踩的,后者无言应对,连连吃瘪。
龚富旺一甩靠椅,气冲冲的走了,不再给她机会羞辱。
沈雅韵又说:“龚老先生,你要好自为之,不要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我知道你旗下还有三个上市公司,别再给我制造机会了,我分身无力,不能同时打理几家上市公司。”
“哼!”龚富旺冷哼一声走了。
葛元硕等人也自觉的退了出去,集团会议属于机密,不由他人随意聆听。
董事会剩余的人静静地把这个会议开完,他们看的出,这个女娃不是省油的灯,万万不能玩火自/焚。
旁晚十分,沈雅韵宣布散会,董事们如蒙大赦,赶紧溜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呼~终于结束了。”
这时葛元硕走了进来,手里捧了一杯茶,关怀道:“辛苦了,我给你泡了花旗参,减轻一下你的疲劳。”
沈雅韵打趣道:“我什么时候请了个男总裁当秘书了。”
会议室里的人都离开了,葛元硕想和沈雅韵腻一下。
这时门外传来不速之客的声音:“喂喂喂!姓葛的!说好了雅韵的晚饭时间归我,你瞎凑什么热闹来了!”
“凌枫~”沈雅韵突然很温柔的说。
“怎么了?”凌枫有着敏锐的嗅觉,他感觉到不对路,警惕的说。
“你后院起火了。”沈雅韵嬉笑的说。
凌枫知道她指的肯定是另一层意思,突然手机警报响了起来,他连忙打开手机监控,一群警察闯进他的别墅搜证去了。
凌枫深深的看了沈雅韵一眼,连忙跑了。
葛元硕哈哈大笑:“他又被你摆了一道。”
沈雅韵说:“他本性不坏,只是童心未泯,是个可交的朋友,放心吧,狡兔三窟,警方也拿他没辙,过段时间他又明目张胆的出来玩了。”
“他的出场费多少?我等会给他转过去。”葛元硕问。
沈雅韵摇摇头,说道:“已经支付过了,他之前扫了龚氏科技不少股票,三天后会大涨,全当他的酬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