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下,打点滴两天了……哎,大家夏季吃东西也要当心哦……
隐蔽在阵地后面的几辆装有自动榴弹发射器和12.7毫米重机枪的东风铁甲,以及那些装有30毫米机炮的步兵战车以及装有90毫米炮的MICV型机动步兵作战车是我们唯一可以利用的机动力量。从我这里看过去,可以看到那些战车的车顶和上面的炮塔、导弹发射器、机枪塔,看样子连长准备下令这些战车实施反冲击了。
我们的迫击炮又一次开始炮击起来,炮弹不断呼呼地飞过我们的头顶,在印尼人进攻的锋线中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火。泥泞在爆炸的气浪中四溅,不时有人被炮弹炸倒,在泥泞之间痛苦地哀嚎着。
就便是这样,迫击炮的炮火也没有能够阻挡敌人前进的脚步。
“准备起爆”我放下望远镜,咬牙切齿地喊道。
“注意掩护”身后传来了冷欣班长的喊声“那注意敌人的步兵,机枪掩护!张小海,你告诉迫击炮班,发射烟雾弹!妈的,机枪火力,打他狗娘养的!”
就在这个时候,2连已经开始压制住敌人的进攻了。而我们正面的敌人也开始遭到斜插过来的99G主战坦克的攻击,进攻的敌人几乎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几辆AMX-30主战坦克便被从侧翼反向冲来的99G主战坦克打得烈焰冲天,不得不全力后退,以便与99G拉开距离。然而三辆疯狂奔驰着的99G主战坦克并没有给于他们脱离的机会,横打过车身来,向北直冲而去的99G转过炮塔,连续对印尼人的坦克进行了点名。
我就那样的趴着,泡在泥泞之中,看着三辆扬卷起油烟,翻溅起碎泥的主战坦克一路绝尘而去,雨水浇淋在它们那钢铁铿锵的车身上,125毫米滑膛炮的怒吼声中,金属弹丸挟风带火而出,破开雨幕,撕开敌人战车的装甲,在巨大的爆炸声中和刺眼的火球里,将之点燃成燃烧着的金属残骸。至少有七辆AMX-30被击毁,还有两辆M113装甲输送车被打得趴窝在那里。
就在海军陆战队的坦克手们发疯一样的奔驰冲突着,搅乱着敌人的进攻锋线的时候,我们营的主力已经在营长的命令下,在防御阵地之后的二线阵地部署防御,在敌人的炮火下,战士们疯狂地构筑防御纵深,由于时间太是紧急,不udizhineng在被雨水泡的稀烂的阵地上挖掘出大大小小宛若陨石坑的散兵坑,以便采用这种阵地布局来对付横敌人的M1艾布拉姆斯坦克。这样一来,整个阵地几乎就成了月表一样,满是坑坑洼洼。
我不知道这种战术是否有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样的部署也就意味着我们将不再以阵地的得失为防御胜利的关键了,而是尽可能的利用大纵深来迟滞敌人的进攻,将他们拖死在这里。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随着印度东方派遣部队的出线,原先最先能够增援我们的第41集团军的第121两栖机械化步兵师、第42集团军第124两栖机械化步兵师将不会立即展开增援。按照前指的命令,这两支处于在我们北方不过十公里之外的装甲部队将不会立即向我们侧翼靠拢,而是立即向东突击,迂回万丹、哥达巴鲁一线,随时准备切断敌增援部队的退路。这也意味着,前指将要在拉马兰以西地区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围歼战。
当然了,这些我根本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为了配合我们的作战,为了能够达到战役企图,此时在外海,海军舰队正不惜冒着巨大的风险将大批的战车、部队送上滩头。这样恶劣的天气中,将成群的官兵、装甲车辆、物资用登陆艇送上滩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风急浪高,稍有不慎就会船翻人亡。然而再大的风险此时都是值得去冒一下的,毕竟如果能够歼灭敌人的主力部队在大雅加达城外,对我军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这样一来,我们在哥达布米一线的防御也就等于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我们必须钉死在这里,将敌人的进攻给遏制住。
然而就在我胡思乱想是时候,一辆正在转移阵地的机动火炮系统却轰然的被击中,敌人的M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所发射的105毫米穿甲弹直接击中了这辆“善于打闷棍“的家伙,几乎就在距离我不远之处,这辆浓烟滚滚的机动火炮系统突然燃起熊熊大火。“妈的,要完蛋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这辆机动火炮系统已经彻底完了。
我什么也不顾地跃身从掩体内跳了出来,之所以我会在这个时候,跳身出来,哪怕外面枪林弹雨,是因为我看到那辆燃烧起来的机动火炮系统的舱门打开了。依稀我从火光中看到了一个挣扎着的身影。战友之情让我无法去坐视旁观,我毅然地跳了出来。“走!走!”身后传来了林深河班长的喊声。我知道这是他在掩护我,一个箭步跃出水沟,以娴熟的战术动作冒着敌我双方的炮火冲向那辆还在向前缓缓行驶的战车。
不远处的敌人从雨幕中钻了出来,我什么也不顾了,抬起枪,哒哒哒,一所子弹顺手撂倒了几个向我扑过来的敌人。这个时候,已经燃起大火的机动火炮系统上,一个身影栽了下来,我眼看着他摔进了一个积满水的大弹坑。我开始急切起来,因为我知道这辆战车显然已经失去了控制,前面就是一个大弹坑,战车笔直的缓缓驶过去。妈的,我低骂了一声。
伤者我认识,是营直属机动火炮系统排的王大头,因为脑袋比较大,所以他得了这个绰号,此时他的一条腿被金属射流打断了,能够挣扎着爬出来已经算是奇迹了。此时我顾不上他了,连忙冲向那辆一头栽进水坑内的机动火炮系统。
瓢泼大雨和坑内的积水使得战车上燃起的大火很快被遏制,不过我知道,之所以没有发生可怕的殉爆,还有一个原因是出色的抑爆系统发挥了作用,如果不是这套系统的缘故,恐怕王大头也没有办法能够活着爬出来。弹药一旦殉爆,所产生的可怕威力可以瞬间将这小子炸成碎片。我想要竭力的打开底舱盖,但显然并没有成功,不得以之下,我挥起95自动步枪,连连砸了两下,才撬开了底舱盖。
二炮手和驾驶员已经阵亡了,炮长受伤了,正血流满面的靠在滚烫的顶舱口处,看样子是他竭力的将王大头这个车长推出战车的。看着这个满手都是被烫出来的水泡的英雄,我顾不上许多,将已经陷入到昏迷中的他从车底门拖了出来。两名伤员,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带走,我看了看不远处的阵地。此时敌人又一发炮弹呼啸而出,飞向我军的阵地,炸起一团火光。来不及了,用不了多久,敌人就会扑到我们面前的。
“妈了个巴子的,滚,滚!”也许意识到了,满脸都是泥巴的王大头一把抽出配枪,指着我说“新兵胆子,滚蛋,干你事儿去。”
操,这个时候还逞能,我压根对这位中尉没什么畏惧,上去就是一下子,卸了他的枪。同时呼叫了冷班长“来不及了!叫连长他们用迫击炮轰击敌人的锋线!把敌人的锋线打散,等敌人一乱,你立即带两个人上来!”
“妈的,听我说,听我说!”王大头挣扎了下,靠在刚刚苏醒过来的炮长身边,大口地喘息了两下,对我说道“我们两个伤这么重,这样的情况下,根本走不了。拖着我们,你们搞不好也搭上两条命。”
一旁的炮长点点头,对我说道:“范排长,我和我们排长就在这里,你不要管我们。”
我对这两个“嘴硬”的家伙很是愤怒,伤势这么严重,还嘴硬,再嘴硬连命都没了。两个“混蛋”还真是够倔强的。我看着拖着担架猫身跑过来的冷班长他们,再看看了两个“嘴硬”的家伙,什么都没有说。我绝不会放弃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战友,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他们的,尽管他们自己想要放弃自己。
敌人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两辆装甲车在履带铿锵声中转过身来,向着我们这边而来,一群乱糟糟整理队列的印尼国民兵紧跟在战车之后。他们似乎想要活捉我们。
“妈的,开炮,开炮啊。”我开始焦急起来,这个时候怎么60炮班还不开火。
就在我焦虑不安的时候,身后的阵地上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悠远的口令“定标124,五连发,预备!放!”
不一会儿,第一排60毫米迫击炮弹就落在进攻的印尼人中间,随之第二排炮弹也呼啸而下。印尼人那两辆正在向我们逼近而来的装甲车在硝烟中不得不转开方向,以便避开弹着点,那些跟随在战车后的步兵也四下寻找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