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敲除“毫不留情的一把打了上去。
不管是细胞细菌还是病毒,只要被“基因敲除“攻击到的话死就不用说了。
基因这种东西只要被更改了一小点没准就是自我毁灭的下场。
就像p35基因一样,只要被启动,就绝对会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嗯。
因此的,我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空手接下来。
这么着急死就别怪我咯。
“Gene——Knockout!”随着我默念,一股黑色的气流从“基因敲除“两边的字符中流了出来。
信息涌入我的脑中,成功获取对方遗传物质碱基,开始敲除!
不过……
我忽然停止敲除,抽回“基因敲除“,快速向后跳去。
与此同时的,原本我的位置出现一些白色的烟雾。
这是——消除酶!
我瞪大了眼睛。
可是,为什么?
消除酶是不可能自然生成的才对,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有这东西?
一想到这点,我脑子里闪过一道信息。
似乎,也许,好像,一年前那个跑到我房间里去乱搞一通的家伙就把我的东西带走了吧,其中,好像有少量的消除酶来着。
我用已经下线的智商思考了一会儿,惊奇的发现“基因敲除“传递过来的信息与一年前的我解析出来的遗传物质惊人的相似。
呵呵呵,很好,一次干掉两个人!
我飘在不远处,拿着“基因敲除“阴森森的看着他们。
那个新出来的家伙很高大,看样子是个男人,不过身上却有着一股黑色的气阻碍我的进一步确认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干得不错。
毕竟只要让我知道是什么病毒我就有办法让他死的很惨!
生物学学得好就有这个好处,哪种细胞哪种病毒什么的特性都基本上了解。
就算你是突变过的病毒有什么用?还不是脱离不了原本病毒的模版?
但看样子这家伙并没有与我对砍的心思,只见他架起倒地的癌细胞,向不远处直接快速离去。
我似乎察觉了对方看着我的视线,却并没有阻止他们,因为此时我的心脏还在抽痛着,我现在的状态也不太好,毕竟基因遭到攻击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不然要衣壳干什么。
不过这次很明显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衣壳也是蛋白质啊!
而且,周围的免疫细胞们也过来了,那个癌细胞应该已经死了,没必要追——好吧,是没这能力了。
至于那个病毒,咱们来日方长,我就不信我玩不死你!
看着在地上已经被消除酶溶成渣渣的腺状体病毒,我想到。
既然p35基因已经被激活了,那我也不用管了。
而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忽然眼前一黑。
遗传物质被破坏了!我要睡会儿!
昏倒的我没看见的是,脖子上的白色晶体在此时却微微闪着亮光。
……
某个房间。
此时的我盘坐在房间的正中间,小白正趴在门旁拉趴啦着睡的昏天黑地的乳酸菌替我看门。
之前对付癌细胞的时候我并没有把乳酸菌和小白带上,要不然的话就癌细胞那一下小白绝壁会火!
到时候没准这一片的人都得遭殃。
此时小白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自己的大尾巴,看着坐在毯子上的我。
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静坐,我艰难的拷贝了另一份没有破损的RNA进行修复。
HIV病毒拥有两条单链RNA,但无论是哪一条出现错误都会使HIV病毒失去作用。
我现在做的便是重新整理自己的RNA,进行恢复。
黑色的气浪出现在我周围,席卷起角落的一只细菌。
此时的细菌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而在与黑色的气浪接触后,它逐渐的被黑色的气浪风化腐蚀的渐渐消失不见。
我抽离了它身体内的碱基,以此来修复我身上的RNA。
我右手聚集着大量的RNA聚合酶,将手按在心口,开始连接RNA。
那一刺真的刺的太好了,正中心脏,正中我的RNA,还特么拦腰弄断了。
这什么人品啊?!
亏的我是两条RNA,要不然现在大概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吧,嗯,对于普通的病毒而言。
毕竟对于我而言,就算只是是一条的话我用身上的东西吊着命还是没问题。
所以说,那个病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发现完全没有头绪。
查了查基因敲除传过来的那种碱基序列,我是见也没见过,所以说不是我所认知中的任何一种病毒咯?
病毒模版我都没看出来啊?可是气息不会错的啊?
真的是奇了怪了!
此时的我眼中早已回到了原本的纯黑色,我并不知道是怎么脱离那种状态的,说实话等我的意识占主导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世界已经被毁的连渣渣都不剩了的画面了。
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但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个房间里了,也没出现我此时正在开森的毁灭着世界的画面。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把我移这了。
细菌的话呢是正好路过然后就直接做掉了,因为现在还是恢复RNA要紧。
招来小白看门不让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扰我后我就一直修复到了现在。
而我现在才堪堪是不会因为遗传物质缺失而嗝屁的程度而已。
要休养好久了!那个混账癌细胞!
别让我再看到他,要不然我就要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了!
就这样,我完全忘了p35基因和腺状体病毒的事了……所以说消除酶的后遗症还没好啊……嗯。
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