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一阵卡壳。
现在我飘在五十米开外的上空,别说成红血细胞了,就连我也有点怂了。
我平常飞起来都在二十米以下的,那高度如果摔下去就已经够呛了,现在这高度嘛……呵呵。
正当我想着想着的时候,我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划过我袍子的声音,以及脚下的袍子都飘起来了。
风?
向下一看,此时的我……
“啊啊啊啊啊啊!”我和成红血细胞同时尖叫。
我不要变成肉饼!
巨噬细胞老师救命啊!
“危险!”
下面的淋巴细胞和树状体细胞看着我俩以自由落体的形式向他们摔了下来,赶紧躲开。
废话,五十多米摔下来如果砸到人的话就不是简单的两条人命的问题了。
被砸到的也要完!
还有十米。
重力加速度虽然在体内也许不是太准确,但我估计再经过零点几秒我们俩变成肉饼是妥妥的了。
危急之下只能是这样,我右手对着下方。
袍子袖口鼓了起来。
大量的包膜蛋白被我从袖口喷溅出去,先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大型长方体。
至于那些被碰到的,自求多福吧。
软化!
重重的砸在包膜蛋白上,我和成红血细胞同时的又被弹了起来。
好险好险。
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真的被吓到了。
树状体细胞看着我们看全着地,呼了一口气。
刚才也真的吓死他了。
还好没事。
抓拍抓拍。
也因此的,树状体细胞的照相册里多了一张我和成红血细胞在包膜蛋白上蹦跶的图片。
丢脸丢死了!
……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呆坐在胸腺的食堂里。
刚刚的那种感觉,怎么感觉像是……
我看着自己的手,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改变,可我总感觉我的基因链出了问题。
包膜蛋白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那玩意儿突变了?
不可能啊。
难不成是……
老爸老妈的基因遗传给了我,但我的能力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的。
老爸老妈的基因链是复杂到可怕的,他们的话就算是离开体内没准都还能存活很久。
毕竟HIV的可变性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老爸就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病毒。
我身上的RNA我现在都还没搞懂到底有多少可以表达的东西,我只知道我能表达的只有包膜蛋白和衣壳以及逆转录酶罢了。
其他的我至今还没开发出来。
全能性:每条DNA或着RNA中都包含有生命体的全部性状(不考虑基因突变染色体畸变什么的),不过在分化的时候选择性的进行了表达,因此组成了不同功能的器官。
也就是说我的RNA开启其他的表达了喽。
真是,神奇……
成红血细胞:感觉大姐姐的脸又变的好诡异。
我笑。
开森。
老爸老妈的基因说真的在基因中绝壁算是食物链顶端的基因。
这样的基因怎么可能会弱呢。
我才想到这一点耶。
棒棒的,感觉我开启了一点新的病毒生。
那么我看看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