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又想睡了。
昨天用了那种能力到现在脑子还在痛来着。
毕竟这种精神能量想要用出来需要是需要我的意念。
基因只不过是提供了方法而已。
不过睡觉的话今天显然不能这样。
围观围观。
……
“おおお、おれたち見習のT細胞、おそなるにならなにもないい、おれたち見習のT細胞、ウイルスと細菌を殺す。(我们是见习的T细胞,我们无所畏惧,我们是见习的T细胞,杀光病毒和细菌)
初听这个我就感觉:这歌有毒啊!
与此相比总感觉骨髓那群白血球正常多了。
嗯。
以后是不是对他们好点?
“喂!跑快点!”
“嗨!”
“软绵绵的!你想出局吗?!站起来!”
“嗨”
“那个淋巴细胞!”
“嗨!”
宛如一片人间地狱……
白血球我再也不说你们没脑子了,求带走啊!(=@__@=)
我正想溜走,胸腺上皮细胞就看了过来。
盯……
两人深情的对视。
这是一个想要逃走的病毒和一个以虐待著称的细胞之间的对决。
这场对决的结果就是……病毒完败。
我有种想成为嘤嘤怪的想法,嘤嘤嘤。
可怕的细胞。
果然,胸腺不是我该来的。
有后悔药吗?给我来一打。
……
这个细胞是怎么回事?
戴着眼镜的淋巴细胞(这里简称辅助T好了)看着飘在天上苦哈哈拿着一桶水的我,有些无言以对。
我也是懵逼的,这是让我当大自然的搬运工吗?
我还要搬水?
这样虐待小心我告你虐童哦。
虽然胸腺上皮细胞现在做的在老爸说的人类世界中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事情了,但在人体内就绝壁不是这样的。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嘤嘤嘤。
辅助T:打死嘤嘤怪。
就这样飘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
我还从来没飘这么久过,而且是以龟速的速度。
下面那群淋巴细胞简直惨绝人寰,就这速度还想当T细胞?
赶紧回去喝奶吧!
气,手都红了,勒的。
嗯,决定了,八年后我不搬了胸腺我就不叫HIV!
好气哦。
……
我将水发给各个跑的跟狗瘫死似的淋巴细胞。
没办法,我又被抓壮丁了。
毕竟我的能力不属于近战,不需要强健的体魄什么的,我只需要好好瞄准就行了。
如果是这样的在这我能学到的便是精准度了。
也因此的日常的这种地狱式的训练我也不用参与。
同样的正向表达什么的也与我无关。
我又不是淋巴细胞,不需要这些东西。
但作为移动方法异类的突变细胞,我成功的被榨压着自己的剩余价值。
比如说送水啊,来点巧克力什么的。
既可以帮助胸腺上皮细胞,又可以锻炼自己的能力,一箭双雕啊。
我呸!死表要脸的。
“谢谢!”一个金黄色头发的淋巴细胞(这里简称杀手T)毫不犹疑的抢过我手上的水杯,直接灌了下去。
也就两万米的跑步而已,这么急干什么?
我只是手上累点而已,看看乃们,就这体力还想挑衅细菌和病毒??
赶紧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