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杨晓丽叫了起来,李向东吓了一跳,差点没*。她又“咯咯”笑个不停。李向东忙捂住她的嘴,她却一把拨开他的手,说,笑笑都不行啊!笑笑有什么呢!李向东说,这么晚了,你就不怕声音传得远?杨晓丽说,我忍不住了嘛!李向东这才问,有什么好笑的?杨晓丽说,你看看,这床单都湿了。李向东问,怎么会这样?杨晓丽说,你还好意思问?你就不检查一下自己?这么好的东西都浪费了。这么一说,李向东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只顾下半身的爽,却忘了上半身,杨晓丽的奶水把床单溢湿了。
杨晓丽说:“这还怎么睡啊?”
李向东却苦着脸说:“现在,还应该不是讨论睡的问题吧?”
杨晓丽一低头,见他还昂阔步的样子,就说:“你就是不听话,就是一点也不乖。”
李向东说:“本来他是想乖的,你一咋唬,他想乖也乖不了了。”
杨晓丽问:“你还想怎么样吗?”
李向东耍赖似地说:“我也不知道。”
杨晓丽就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想我知道啊?”
话虽这么说,却凑过来用脸贴着那宝物。她说,乖,你不乖我就不痛你了。她说,你怎么这么讨厌,你怎么就不听话一点。这时候,他们都移到床下,李向东站着,杨晓丽蹲着。她涨红着脸问,你老实说,是不是想走旁门左道?她说,今天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她说,你这是骂我没能耐,责怪我不能满足你。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单腿站着,放他进去,另一只悬在半空的腿就垂了下来。
李向东立时觉得自己挤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她说,该满意了吧?他知道自己进入了什么地方,双手便捧着她的臀,感觉她很有劲地夹着双腿,那两坨厚实的肉便绷得紧紧的。
两人一直站着,直到都累得双腿软站不住了。
杨晓丽重重地躺在床上,说:“累惨了。”
李向东说:“这床都湿了。”
说着,就艰难地抱着她进浴室,用喷水花洒洗干净她身上的奶水、汗水和*。把自己也冲洗干净,再把她抱回来,却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最后,把没弄湿的毛巾被铺在地上,便双双躺上去,睡得不知天暗天明了。
第二天,李向东醒来,忙开了她什么时候回乡下。表妹说,吃了早餐再说吧!李向东说,不如去喝早茶。表妹说,好啊!好啊!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昨晚什么事也没有生。
李向东一颗心放了下来,推了推还烂泥一样睡在地上的杨晓丽,说:“起来吧!去喝早茶。”
杨晓丽说:“你去吧!我还要再睡一会,我还不想动。”
李向东却一点累的感觉也没有,相反地,他觉得昨晚了那一觉睡得他精神饱满。舒展了一下筋骨,他就轻手轻脚去洗脸刷牙了。
他当然,希望杨晓丽不去喝早茶。
李向东驾着车去接表妹,远远地,就见表妹穿着连衣裙子站在街口等他,晨风吹来,那连衣裙飘扬起来,像是要把她吹飞一般。她看见李向东的车,挥挥手,车便缓缓停在她面前。
表妹上了车,李向东问:“好像还可以吗?”
表妹说:“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李向东说:“昨晚你气呼呼离开时,我还以为,你整夜都睡不着。”
表妹说:“我才不会那么傻,要生那个气?要自己折磨自己?”
她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人。虽然,也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想法,但不愉快的东西很快就会消散得干干净净,否则,海员的死,心里那种白虎女人的折磨,早不知把她多愁善感成什么样了。
昨晚,完信息给李向东,她还生他的气,但还没到家,气就消了一半。想李向东如果不在乎她,也不会信息给她,想李向东信息容易吗?他肯定是瞒着表姐不知躲在什么地方的。
她想,她一定是错怪他了。
她想,其实,表姐要调去青山市也很正常,不用李向东告诉她,她也应该想得到。听到这消息,怎么就那么大反应?表姐调到青山市又怎么样?李向东少回市县又怎么样?自己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要去青山市就瞒不了表姐?青山市那么多市(县),李向东又成天在那些市(县)跑,哪一天,她跟找他,两人一起睡在酒店的床也没人知道。
她想,这些事只有一个人瞒不了。他的司机是瞒不了的。但那司机用木棒撬也撬不出一句话,即使知道也没关系。
表妹便问:“昨晚,你在哪的信息?”
李向东说:“在厕所里。”
表妹说:“你也太大胆了,就不怕表姐知道?”
李向东说:“知道也没办法,不是怕你想得太多吗?”
表妹说:“她要知道,我就惨了。”
李向东说:“惨的应该是我吧?”
表妹说:“你有什么惨的?难道她还会跟你离婚?”
这话一出口,心里跳了一下,想表姐要跟他离婚还不成全自己了?她说,表姐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离婚的。她才不会放着那么好的老公不要呢!她说,所以,你也看穿了她这一点,在外面四周寻花问枊。
李向东说:“我是寻花问枊的人吗?”
表妹说:“你说,你不是吗?”
李向东便“嘿嘿”笑。
表妹说:“你就这一点最不好!”
李向东厚颜无耻地说:“我要不是那种人,我们能走到一起吗?其实,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表妹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被*的。”
她想起李向东曾说自己是被枝子*的,就说,我才真正是被你*的。然而,她又问自己,真是被*的吗?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他*你,第二次,第三次……这以后呢?好像都是你自愿的吧?似乎用自愿还不准确,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青山市那么远,你也跑去了。你敢说你跑去,心里不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她对自己说,送上门又怎么了?如果没有第一次,我会送上门吗?谁叫他要了我的第一次?谁叫他让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事?我不把第二次,第三次……送给他。难道还送给别人不成?我是想过要送给别人的,不是还试图那么做了吗?但我送得出手吗?她想,除了这个男人,我谁也不送!
李向东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问:“我们去哪喝早茶?”
车很没目的地在街上驶着。表妹说,随便吧!又说,喝早茶有什么意思,酒店那么多人。还不如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一坐。李向东便说,去你那宿舍?她说,也好啊!李向东便先把她送到那楼下,再把车停在另一条街,没事似地转了一圈,才慢慢走回来。上楼时,心“咚咚”地跳,担心会遇到人,但还好,进了门,才听到楼上有开门声。
他说:“幸好快一步。”
表妹说:“你这是做贼心虚。遇到人又有什么?难道人家还会怀疑表姐夫和表妹跑到这来偷情?”
他笑笑问:“那我们跑到这来算什么?”
表妹笑着说:“要干的事多了。”
这天,他们在这里呆到下午三点多才离开。回到家时,李向东装着开了大半天的车,直说那乡下的路不好走。杨晓丽说,不是说一去一回吗?李向东说,说是这么说,表妹好久不回一趟,这一回去,几乎乡下所有的亲戚三姑六婆都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