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李向东确实累了,绮红还没冲凉出来,他就睡了,所以,两个女人又谈了什么,什么时候睡的,他一点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有些迷惑,看看环境,看看身边睡的两个女人,便知道是睡在那了。有这一刹那的迷惑是因为睡得太沉了。睡得沉,就意味着夜里睡得好,便感觉精神很好,身体也觉很是轻松。
绮红动了一下,也醒了,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一下,说,你醒了。他就翻过身去,把腿架在她身上。绮红看了一眼窗帘,见窗帘遮得严实,就放心让他去做他想要做的事了。他那手便伸进她睡裙里,先是抚摸她的背,她的背细柔滑嫩,后滑下去了,停留在她那肥的臀上,就一直徘徊着不想离开。
李向东对她的臀着很深的情结,有时抚摸她的臀更甚于抚摸她的,更容易让他达到一种难言的亢奋。她磕上眼,感受着他的抚摸,感受他那温热的手在她身上走,在她想要他停留的地方停留,在她想要他用劲的地方用劲。每一次,她都感觉到他对她的理解,感觉到他的恰到好处,感觉到自己湿润了,就要融化掉了。
她便禁不住要自己也做些事了,便想和他接吻,但那吻吻得不深,因为喘不过气来,便抚摸他,感受他的坚硬,感受他的烫热,他翻到她身上,进入她的时候,她便抱着他欢快地哼了起来。
他没有停止动作,不是很强烈,却是快频率地进退。
这会儿,她又不想动了,只是更紧地抱着他,紧紧地绷着双腿,很专注地感受他进进退退给她的迷茫。
她睁开眼睛,说:“叫醒她吧。”
李向东没有停止动作,嘴里说:“让她再睡一睡吧,平时,她都醒得晚。”
绮红是移开他背上的手,轻轻推了推小姨子。
小姨子梦呓般问:“干什么?”
绮红说:“天亮了。”
小姨子说:“让我再睡一会。”
绮红说:“你不和他一起回去吗?”
小姨子这才睁开眼,看见李向东压在绮红身上,就说:“你吵醒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要你们做!”
绮红说:“你不参加呀?”
小姨子说:“为什么每一次都有我的份?他要我的时候,你不是每一次都在场的,你不是每次都参加的。今天,是在你这里,应该由你热情接待他。”
她翻了个身,不看他们,似又睡了。
她们的谈话似乎与李向东无关,他还压在绮红身上。他改变了战术,贴着绮红磨豆腐样地磨,磨得绮红也不想说话了。他嫌磨得不够力度,便抱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一只手垫在她肥的臀下,就磨得很贴切很实在,就似乎听到下面有“沙沙”的摩擦声,绮红不得不呻吟起来。
小姨子问:“还要不要人睡了?”
绮红说:“我不是故意的。”
小姨子用手捂住耳朵,绮红咬着嘴唇,也不让自己呻吟,就觉得不够畅快,于是,抓住李向东的手,放到小姨子身上,很准确地放在她那个地方。李向东明白她的意思,就一边和绮红做着,一边把手探进小姨子睡裙里。小姨子却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她抓住他的手,似乎不让他放肆,但那手也没什么劲,就显得像是引导他摸她了。
这一摸,李向东发现,小姨子早就湿润了。
他“哈哈”地笑。
小姨子满脸涨红,说:“你笑什么?你不准笑。”
绮红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丝丝”笑。小姨子就羞得坐起来,压李向东,压得绮红“哇哇”叫。
她说:“你要压死我呀?”
小姨子说:“就是,就是。”
等到李向东压在小姨子身上时,绮红也报复她,也压着李向东,坐在他背上那知,小姨子一连声说,到底了,到底了。
一直以来,李向东都是在床上压她,不管他怎么用劲,怎么冲击,那床是有床垫有弹性的,现在他们是在硬硬的地板上,压得就很彻底没退路,绮红再一加劲,真得就有一种到底了的剌痛。
小姨子说:“你屁股大有肉,我没你那么多肉。”
绮红笑着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压我?”
小姨子说:“不敢了。”
绮红却又问:“没什么吧?”
小姨子笑笑说:“没什么的。”
绮红便道歉似地说:“下次,我会注意了。”
小姨子问:“就只是下次呀?”
绮红笑了,说:“以后,以后都会注意。”
李向东说:“怎么从没听到你们向我道歉?”
小姨子说:“因为,你总是侵略者,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作什么都是错的。”
李向东把她翻到身上问:“现在呢?现在是你侵略我了吧?”
小姨子不想再说费话,就在他身上动,但动得笨拙。绮红说,我帮你吧。就推她。小姨子不好意思,说,不要不要。她说,这个姿势不适合我,还是你来吧。她把位置让给绮红,绮红跨上去后,就又想来那招快马加鞭。小姨子说,你别呀,别那么快呀!她要绮红把身子调过去,像上次李向东喝醉酒那样,她就趴在她的肥臀上,把自己送到李向东嘴里。她说,这样最好。这样谁都不闲着,而且能同时得到满足。
绮红却不愿意,说:“换一换,不能老是这样,不能老是要你压着我。我也要压压你。”
小姨子说:“麻烦,你好麻烦。”
但还是和绮红换了位置。
这次,却是绮红先哭似地呻吟起来了,先软软地趴在李向东和小姨子身上,于是,小姨子似乎被感染了,李向东也被感染了,都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