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和他手下一行人又到了张老板的企业。他对张老板说,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不发生较特殊的情况,整个调查工作应该可以收尾结束了。所以,还请张老板再一次给予支持和协助。张老板说,那里话,那里话。你这是在帮我做事啊!我那有不协助你的道理。李向东说,我们这次来,要兵分两路,一路留几个人在你这里核实几个数据;一路由我带两个人到附近那条村子——也就是那块地原来的权属村子了解一些情况。张老板打电话给绮红,叫她过来他的办公室。
绮红的出现,又让李向东好一阵心跳。她的高跟鞋“咯咯”地敲,敲得她丰盈的胸欲破衫而出。他忙把目光移开,不敢看得太久,怕自己想得太多,想得失了态。他移到她的脸上,她正对他笑。
她那笑很生动,不是那种礼貌性的嘴角牵扯。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他问自己,是不是多心了?看花眼了?
张老板向绮红说明了李向东他们的来意。绮红对李向东他们说:“跟我来吧!”
她要带他们去接待室。
李向东见这边安排好了,就在走廊停了脚步,对绮红说:“我带几个人到村子那边走走。”
绮红说:“等等我,我交代一下,也跟你们去。”
李向东看看她的打扮,看看她的高跟鞋,说:“不用了。村子脏,路也不好走。”
绮红说:“我早就想到那村子去看看了。平时,在这边望过去,很清静,很悠闲,就想过去看看,但一个人又不太敢去。既然,你们要去,我也跟你们去走走。”
在门口等绮红时,李向东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村子有什么好看的。哪条村子不是既清静又悠闲?何况,还要穿过那块地。那块丢荒了多年的地长满了草,只有一条弯弯曲曲、坎坷不平的小路。
绮红过来了。
李向东感觉到她好象矮了许多,细看,才知道她换了一双平底鞋。速度够快的。难道她办公室里有几双鞋?会不会还有几套衫裙?会不会还有什么胸罩、丁字裤之类的小玩意?
绮红误会了李向东的意思,脸红了,抬抬脚说:“是不是很难看?这鞋子不配这裙子。”
李向东说,没有,没有。
这是去哪里?不就是去农村走走吗?还这么讲究!
突然,李向东觉得绮红今天怪怪的,和以前大不相同,脸上完全没了那冷的不宵,笑也生动了,甚至于,还有点想巴结的意思。
一路上,走那条弯弯曲曲、坎坷不平的小路,绮红像走独木桥走得东倒西歪。
李向东问:“没走过乡间小道吧?”
她说:“走过。小时候也去过乡下,也跟人家去放过牛,但那里的路没这难走。”
李向东说:“你双眼看远一点,别就盯着脚下那点地方,心里就觉得这路平坦了,走起来也放心了。”
绮红似乎试了一回,只是一会儿,她又不放心了,又只盯着脚下的每一个坎坷。
李向东只好叫那两个年青人在前面走,叫他们先进村找村干部。
本来,他们可以不用这么麻烦。他们可以通知村的属辖镇派熟悉这个村的镇干部带他们过来,但是,李向东觉得这样反而了解不到真实情况。在镇干部面前,村民们只会说好话,即使有人想说难听的话,镇里也会事先安排好,不让他们和李向东他们接触。
李向东走在后面,跟着绮红,担心她会有什么闪失。这么安排,李向东完全出于安全考虑,一点没其他意思,但一路走来,他就不会没有别的念头了。
好像他还是第一次走在绮红后面,第一次有这么充裕的时间从后面看她,看得那么随意,那么无所顾忌。绮红穿的是一套张老板企业管理人员统穿的制服,白衬衫蓝短裙。白衬衫透明,能清楚地看见背脊上一条细细的带子。想她戴的是那种没有肩带的胸罩,所有的负荷就靠这条细细的带子紧绷了。他想像她胸前那条深的沟壑,想像形成沟壑的两座山峦,一个深呼吸会不会把那细细的带子绷断?
蓝色的短裙穿在别人身上,怎么都觉得松宽,许是经过加工,许是她那臀确比别人肥大?应该是两者有之,穿在她身上就显得紧紧的。李向东喜欢那种臀肥大的女人,绮红的臀就肥大得让他心跳。不仅肥大,还翘翘的,呈半月型。因为是夏装,那裙的布料也薄,隐约看见里面穿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两瓣肥大的臀随着身子的左摇右晃不停抖颤。
右脚落地时,右边那瓣抖颤、绷紧,绷出一个让李向东心跳的弧,左脚落地,左边那瓣抖颤、绷紧,又绷得李向东心慌。李向东就这么一心跳,一心慌地走得燥热,走得下面胀胀的磨擦得难受。
他真希望她脚下一歪,身子一倾斜,他就大胆地冲上去,从后面抱着她,顶着她。甚至于,有那么一刻,他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抑制自己。
她回头问:“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他弯了弯腰,不想她看到他下面的狼狈,说:“天气太热了。”
她说:“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他说:“没有,没有。”
他示意她继续走。
她回过头去,低着头,好象在一边走,一边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