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茶楼七楼的包间里,可谓人满为患。?...
几个即将彻底退出政治舞台的老家伙來了,原县政协主席翟让,原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项伯梁,原县政协副主席黄磊,原县政协副主席许贤峰,原县政法委副书记童一真,都是向天亮的忘年之交。
已经在新滨海市领导班子里找到自己位置的几位也到了,市委常委、市政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副市长徐群先,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黎明,市公安局副政委方云青,市公安局副局长姜学明,都一一在列。
还有几位尚未安排工作的出在,包括原滨海县委组织部部长焦正秀,原县长助理兼县政斧办公室主任罗正信,原县公安局副局长杜贵临。
向天亮进來,看到大家一边喝着茶或酒,一边都在说笑,他便笑着说道:“很好很好,沒有出现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况,我就放心了。”
翟让笑道:“你还能笑得出來,我们也放心了。”
坐下后,一边喝茶,向天亮一边道:“这有什么,我的安排是早就定了的,我很高兴,高兴得呢。”
徐群先问道:“市两套班子的人员结构,你都知道了吗。”
“我还真的不知道。”向天亮摇着头道,“从上午到下午,清河市警备区司令方成军拉着我不放,我们俩在山里打猎打了一天,我的手机直到回來的路上才打开,所以,咱们滨海市今天发生的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
邵三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递给向天亮,“喏,都在上面了。”
向天亮认真地看了一遍。
滨海市市委常委会组诚仁员如下:
市委书记兼市人大常委会(筹)主任陈美兰;
市委副书记、市长谭俊;
市委副书记、市党校校长余胜春;
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方道阳;
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许西平;
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
市委常委、市政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
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
市委常委、市委统战部部长顾鹿邑;
市委常委、市警备区程龙;
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杨碧巧。
滨海市市政斧组诚仁员如下:
市长谭俊;
常务副市长许西平;
副市长徐群先;
副市长王玉成;
副市长陈瑞青;
副市长张行;
市长助理、市政斧办公室主任邱少华。
滨海市人大常委会(筹)主任陈美兰。
滨海市政协(筹)主席陈乐天。
滨海市检察院检察长卢宾。
滨海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黎明。
“好几个想不到啊。”向天亮将纸条还给了邵三河。
邵三河问道:“你有什么想不到。”
“第一个想不到,滨海市检察院检察长和滨海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两个位置,怎么会都安排老滨海人呢。”
黎明说,“这很好解释,原南河县检察院检察长年龄到点了,原南河县人民法院院长是省城云州人,早就想调回去,所以这次他乘机调回去了,这样一來,我和卢宾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第二个想不到,原來河县两套班子里,只有谭俊、顾鹿邑、王玉成、邱少华四人进入滨海市两套班子,这个比例好象少了一点。”
邵三河笑道:“这也很好解释,原南河县的两套班子里,來自清河市的人不少,这次清河市一分为二,他们自然要乘机调回去,还有,他们的肖县长去了中央党校学习,陈副县长调任龙桥县县长,这是去年年底就定下來的事,所以,你的这个想不到其实很容易想到。”
“第三个想不到,草鸡变成了金凤凰,张行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跑到咱们这里來当副市长了。”
翟让笑着说道:“关于这个问題,我问过高玉兰副书记,据她告诉我,张行是省委副书记陈益民推荐的,张行是清河市委书记张宏前妻王子桂的儿子,再联想到省委副书记陈益民和清河市委书记张宏的关系,张行调过來的用意就很好解释了。”
“第四个想不到,咱们的两位老朋友,原县纪委书记廖仲文和原县委办公室主任周挺呢。”
邵三河说,“都调回清河市去了。”
“第五个想不到,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许西平來滨海,我是早就有所预料的,可沒想到老余也会來,市委副书记、市党校校长余胜春,他原來可是谭俊的老上级啊,现在却掉了个个,这是我最大的想不到。”
邵三河摇着头道:“这个问題我们还真的不知道,恐怕你得去问高玉兰副书记了。”
向天亮看着焦正秀、罗正信和杜贵临,“老焦,你们三位呢,组织上有什么安排。”
焦正秀说,“基本上定了,但需要市常委会第一次会议后才能正式宣布。”
邵三河道:“滨海市下设四个区,原滨海县和南河县各一分为二,南河县的北部称为北碚区,南河县的南部称为南河区,滨海县的东部称为东海区,滨海县的西部称为滨海区,滨海区也就是市委市政斧所在地,根据省委常委会的决定,四个区的区委书记列席市常委会议,拥有与常委同样的表决权,我们的焦正秀同志,将出任滨海区区委书记兼区人大常委会主任,杜贵临同志将任滨海区区委常委、区政法委书记、区公安分局局长,据我所知,原滨海县委统战部长高永卿将出任东海区委书记兼区人大常委会主任,原滨海县武装部长马腾将出任东海区委副书记、区长。”
指着罗正信,向天亮笑着问道:“老罗,你这个滨海县的大管家,准备到哪儿去啊。”
“正想找你商量呢。”罗正信道,“我想去市人大或市政协,谭俊市长和市政斧办公室主任邱少华希望我留在市政斧办公室,出任第一副主任,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点点头,向天亮嘴上却不置可否,“这个我还一时不能回答你,明后天再说吧。”
黎明说,“天亮,我们也有一个想不到。”
“什么想不到。”
“你,你怎么会被挂了起來。”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笑,“你沒告诉他们吗。”
邵三河也笑,“我说了,他们不信,所以得由你自己來亲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