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明回头,不满道扬了扬眉毛,理直气壮的说出一番话来:“怎么?他们不按照公安机关的要求举手投降,试图抗法,我正在降服他们,不行么?”
“宣指导员,再打就打出人命了!”张长江嘴巴发苦,他们伤成这样,怎么举手投降?
宣太明一脸茫然:“张所长,你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是想打他们?我是在跟拘捕的歹徒做斗争?”
向礼文声音阴沉到极点:“好好!宣太明,我记住你了!”
“敢威胁公安机关?”宣太明拎起板凳就是往他脑袋招呼,直接给他打成了血葫芦瓢子!疼得他直抽嘴。
陇亮浑身作痛,简直是痛不欲生,竭斯底里的咒骂:“姓宣的,我草拟祖宗十八代!你是不是警察?你讲不讲法?”
宣太明蹲下身,笑眯眯道:“是啊,我宣太明就不喜欢讲法,就像你们为了自己的下面那号靶子,不跟那对母女讲法一样。”说着,宣太明板凳狠狠朝着他裤裆里捅了一遭,疼得龙良发出震天的杀猪叫。
“姓宣的,你不得好死!你要知道,你对付的是谁?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向礼文咬牙切齿道。
宣太明投来目光,笑眯眯的,笑得异常灿烂,压低声音道:“向公子,你这个月脑残片吃多了吧?你爸都准备联合陇家一子弹崩掉我了,我难道还得当着哈巴狗给你赔笑?”
向礼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胡说!我爸是公安,怎么可能搞暗杀?而且,而且……那是我爸的事,有本事你找我爸去,找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宣太明嘿然笑着摇摇头:“我可没告诉你,你爸是暗杀我!看来你还是很清楚这件事嘛,不算太无辜……至于找你老爸,我当然会找!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做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望着笑得异常灿烂的宣太明,向礼文心沉了沉,那份脸上的淡然早已不知去向,干吞一口唾沫,沉声道:“你想说什么?”
“呵呵,咱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宣太明笑眯眯的“那就是,父债子偿!你爸想杀掉我,欠了我一笔债,我是不是得从你身上找来?”
宣太明话音还未落下,手中的板凳便斜了一个角度,以板凳的尖角狠狠朝着他向礼文裤裆中央砸下去……
“噗~”在场的张长江和王虎乃至陇亮,都下意识夹紧了大腿,他们听到有什么东西被瞬间打成肉酱的声响。
向礼文的根子,就算没有掉,那也彻底废了……
终于,极为善于隐忍的向礼文,此刻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张脸都由白变红最后变成酱紫,随后竭斯底里痛吼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哎呀,你怎么了?哦,不好意思,手滑,板凳掉下来了。”宣太明不好意思的,腼腆的抓了抓脑袋。
张长江和王虎只觉得头皮发麻,宣太明年纪不大,心性却端的狠辣……
“呼!终于成功抓捕了两个在逃嫌疑犯,带上车,走吧。”宣太明如释重负的放下板凳。
张长江头皮浑身汗毛倒竖的看了看两个异常凄惨的家伙,尤其是向礼文,就算治好,命根子却废了,成了半个男人。对于男人来说,这应该是最大的惩罚吧。
在你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完了的时候,宣太明上车后又热了。
“车门打开吧,天气很热。”宣太明淡淡道。
陇亮一听脸都绿了,惨声道:“宣太明,我错了,你带我去派出所,我认罪,我什么罪都认!”陇亮声音异常焦急,他真给宣太明整怕了,这厮太狠了,压根不像一个警察!陇亮自认为,这些事儿他能比宣太明做得更狠,但是,现在被整的是他自己不是?所以立马求饶,以期望先挨过这一茬,等进了派出所,老爹再发力把他捞出来。
可是,宣太明无动于衷,侧头凝重道:“把嫌犯看好,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不是宣太明狠心,而是宣太明知道,永安乡派出所留不住他们,带他们回去就等于放他们一条生路,所以,最好就在路上整死他们!
王虎犹豫了下,随即咬咬牙,一脚一个全踹了下去。
这下好了,掉下去两人连声都没坑。
宣太明下去检查一番,气得牙根痒痒,真他妈叫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连续两次从高速车辆上掉下来,居然都没死!仅仅是晕厥了过去!
老天爷,我艹你祖宗!
饶是宣太明也禁不住破口大骂,**长不长眼睛?这种人渣,你还特么留在世界上?
“带上车!注意,别让他们再跑了!”宣太明阴沉着脸,一次摔不死你们老子来两次,两次摔不死,老子来三次,直到把你们两个人渣彻底摔死为止!
然而,意外来了!
他们正把人往车上抬,三辆警车呼啸着急速追了上来,而且带头的居然就是王学文!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公民施虐!”王学文一上来就丢了一顶大帽子!
张长江挺发憷这位王学文的,官级在那摆着呢,宣太明则眼里压根没他!
“嘿!这是涉嫌轮.奸一对母女的嫌犯,不是你所谓的良好公民!”宣太明哼道。王学文这货,明显跟向乾龙参与了那次的狙击事件,宣太明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而得了向乾龙的指示,王学文自然不会再忌惮宣太明什么,至于那份什么协议,见鬼去吧!只要向乾龙坚定站在他身后,一份协议没有半点威胁!
“是么?”王学文眼睛眯了眯“那行,我们现在要把人带走!”
在王学文看来,少不了要跟这个宣太明磨一磨嘴巴皮子,然而,出乎他意料,宣太明却异常洒脱,随意摆摆手:“带走吧,不过你们要小心,这对嫌犯在路上多次试图跳车逃跑,千万不要放跑了!”
王学文看看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两人,心头怒火燃烧,到底怎么回事,他身为刑警科的,能不知道?
但是看看宣太明身边的人,他知道,证据是不可能拿到了。谁敢承认,自己放纵同事故意虐待嫌犯?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所以,王学文憋着一肚子气,将两人立刻送到医院。
可是到了医院,让王学文脸色发白的是,两人的伤势,严重得超乎他想象!
陇亮的伤势比向礼文重得多,不是指他爆炸性骨折的小腿,而是他的脑子……已经脑死亡!换句话说,成了植物人!
而向礼文的伤势,从某个角度来说,比陇亮要重,因为他的根子……救诊的外科医生看到他的根子时,第一时间便摇摇头道:“那个……切了吧,烂了……”
当向乾龙接到消息赶过来,望着宝贝儿子空荡荡的下面,快五十岁的他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
儿子被人废了,谁来传宗接代?儿子的后半生,该如何度过?
听了王学文的叙述,向乾龙神色不变,但是跟随他多年的王学文却从他掐进了巴掌里的手势看出来,此刻的向乾龙,处于暴走边缘。
深呼一口气,向乾龙平静的打通了宣太明的电话。
“宣指导员,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向乾龙语调平静,平静得如同没有风的湖面,却孕育着深深的深深的愤怒。
“向局长?你好你好!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宣太明直接给他来个卖萌。
向乾龙声音依旧非常非常平静:“我儿子,受到的伤害。”
宣太明继续卖萌:“儿子?你儿子是谁?”
“向!礼!文!”向乾龙一字一顿,咬得极为清晰,一旁的王学文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一下,他仿佛听到自家局长在一口一口的咬什么东西,那股深入骨头里的恨意让他一阵惊悚,好多年没有见局长生气了,而且是这么生气。
“什么?”宣太明猛地站起来,悚然一惊,然后……继续卖萌“原来轮.奸一对母女的嫌犯,是向局长的儿子!”
向乾龙脸色渐渐铁青,手指拽得嘎嘣作响,显示出出离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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