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副书记说没吃饭,苏卿把刚才老曹吃过的剩饭,剩菜热了一遍,请怀副书记吃饭。
怀副书记哪里知道这是老曹刚吃过剩下的?最近老婆不在家,他都在外面吃。
看到苏卿把饭菜当上来,他就问,“一起吃吧!”
苏卿说,“我刚吃过了。”
怀副书记说,“那你陪我喝杯酒。”
苏卿说行,只是我最近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怀副书记显然比老曹色,“亲戚来了?”
苏卿笑着回答,“你还真对女人有研究,这个都瞒不住你。”
怀副书记就在心里叹息,这么不巧啊!
给怀副书记满了杯酒,苏卿就笑嘻嘻地看着他,把这些剩饭剩菜吃完了。
酒足饭饱,怀副书记点了支烟,“你一个人住啊?”
苏卿说当然,你以为有几个人住?
怀副书记嘿嘿地笑,“一个人住好,一个人住好。”
好毛啊!好方便你们这些色鬼吧!
苏卿叹了口气,“我这是没人要了,才一个人住的,哪象你们啊!妖妻美妾,左拥右抱。”
怀副书记看着丰满得捏得出水的苏卿道:“你想象得太坏了,我们们可都是正经人。”
苏卿说,“嗯,我听说过,怀书记的确是个正经人。为官清正廉明,深受清平群众拥护。”
怀副书记道:“那当然!”
苏卿说,“怀书记,你这么有威望,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怀副书记道:“说吧,你的忙,我一定帮。”
苏卿说,“真的吗?别答应得这么满?免得到时又做不到。”
怀副书记咦了声,“你这是小看我?跟你说实话,在清平这地方,除了我不想做的,否则还真没什么事情摆不平。”
苏卿说,“那好啊,我现在手上有些资金周转困难,你帮我想想办法嘛?至于报酬嘛,你就放心,我懂的。”
怀副书记一听,马上就笑了起过,“这个嘛,你过来,跟我好好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苏卿坐过来,怀副书记离她很近了,闻到她身上的女人香,怀副书记就有些神往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近这个女人,要不是她亲戚来了,今天咱就住这里不走啦!
苏卿将他的神色看在眼中,柔声道:“眼看工程就要竣工了,没有钱装修,你倒是说个办法啊?”
怀副书记问,“差多少?”
苏卿伸出二个指头,“也不多。”
“二百万啊,这个问题真不大。”怀副书记心道,再穷的地方,二百万算什么事啊?总能想出办法来的。
他就看着苏卿,“钱的事情,我去想办法。”
目光落在苏卿身上,看着人家艳满的胸部,不由吞了下口水,“你的皮肤真好,我们们清平县,还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
苏卿道:“顾县长老婆不漂亮吗?比我这个老太婆强多了。”
怀副书记笑了起来,“她又不是清平的,再说你也不老,这个年纪正好。”
说着,伸手去搭苏卿的肩膀,苏卿站起来,“我去给你倒茶。”
怀副书记的手落空了,看到苏卿离去,目光望着她的屁股,他就有点冲动了。
五十出头的男人,再不抓住青春的尾巴,就没戏啦!趁着现在某些功能还正常,能搞一回是一回。
苏卿呢,很巧的,给他希望,又不让他得逞。等怀副书记坐到十点半,她就催了,“怀书记,资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过了年得马上开工。”
她看着怀副书记,“你帮了我的忙,我会记在心里的。”
怀副书记道:“好说,好说!”
苏卿站起来,“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免得老婆发飙,我可就要倒霉了。”
怀副书记依依不舍站起来,“行,到时我通知你。”
站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再看了苏卿的胸部一眼,“那我先走了。”
吁!
等他一走,苏卿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这个怀副书记盯上自己好久了。
苏卿坐下来,一个晚上,应付出了两个男人,还真有些累。如果不是自己没这心思,怀副书记估计也想揩油。
苏卿拿起烟点上一支,事情都没有开始,就想占便宜,想得美啊!
苏卿心道,既然他这么急色,自己何不利用他来帮点忙,如果能解决资金的问题,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时间还早,苏卿换了衣服出门,她有种喜欢夜逛大街的习惯。以前在大都市里,天天如此。
不逛到十一二点,都不肯回去的。
今天晚上出来,居然意外地碰到了曹慧,苏卿就奇怪了,“那不是曹慧吗?老曹家里那个生病的女儿,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最近她的身体好了,曹慧就喜欢出来玩。
苏卿正要喊她,就见一辆车子开过来,在曹慧身边停下。
曹慧上了车,车子疾驰而去。
苏卿看到对方的车牌,竟然是市委的四号车,她就奇怪了,四号车是左安邦的坐驾,曹慧怎么会上他的车呢?
曹慧坐在这辆奥迪车上,看着英俊不凡的左安邦,脸上笑容可掬,“左书记,今天你要带我去哪?”
左安邦说,“听说你以前一直身体不好,很少出来逛,现在身体好了,是不是应该出来走走?”
曹慧说,“是啊,我也很向望外面的世界,这些年我一直呆在清平,都烦透了。”
左安邦打量着曹慧,在心里盘算着,这是老曹的掌上明珠,他最近与顾秋走得这么近,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拆开他们才行。
眼前的曹慧,有些瘦,身材说不上好,但是五官还算过得去。她可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你想让她丰满起来,这可是件难事。
不知为什么,看到曹慧的时候,让左安邦想起了那个惊艳的白若兰。白若兰虽然苗条,但是屁股和胸部都有肉,绝对不是曹慧这种身材。
此刻,左安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如何利用曹慧,离间曹书记和顾秋的联盟。
左安邦脑海里响起一句话,女人最大的软肋,就是感情。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也禁不起感情上的挫折。左安邦微笑了起来,“曹慧,你看这天边的月亮,是不是比夏天的月亮要美丽?”
曹慧说,“为什么呢?”
左安邦说,“冬天的月色,带着一股可望而不可及的寒冷。虽然冷,但是它依然那么皎洁如华。哪怕我们们无法接近,但是它的美丽,它的圣洁,却永远动人。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呆在那里,看着天上的月亮,享受这份宁静之美。很多时候,我总是以为,自己已经升华了,正慢慢的接近它,我的灵魂正朝它飞过去。借着这月色,我可以俯瞰众生。”
曹慧听着他在那里独白,目光望着这极美的月色,果然有一番寒冷中的圣洁。
左安邦开着车子,走进了若兰路。
高大的石碑,雕刻着三个隶体大字,若兰路。
月色如华,皎洁如雪。
左安邦仿佛看到了白若兰就站在那里,在石碑中时隐时现。
左安邦把车停下来,曹慧问,“你准备在我们们清平县呆多久?”
左安邦说,“不一定,这要看清平县班子的工作,进展有多快。我此次过来,就是要全力以赴,指导清平县班子脱贫工作。”
曹慧说,“我爸爸经常说起你,说你是个很能干,很英明的领导。”
左安邦有点不信,曹慧这话八成是假的,曹书记怎么可能说这种话?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头上,压着一块大石。
其实,这的确是曹慧说出哄他开心的。做为一个成年女孩子,自从生病后,一直没有与男生打交道,身体突然好了,又碰到这么一个看起来那么儒雅,而且才气非凡的男生,她的心思泛起了波澜。
当然,以曹慧的观念来看,官场中人是她首选对象之一。如果左安邦能喜欢自己,这才自己老爸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惊喜。
所以曹慧看着左安邦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