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一句“没事儿”从虞莱嘴里呻吟着飘出时,陆为民瞬间爆发,两具胴体紧拥在一起,但是很快就分开来。
虞莱毫不介意的赤luo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垫在胯下,一只手捂着,微弓着身子进了卫生间。她没想到和陆为民会上床,这么多年熬过了,她早就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家里也就没有避孕套,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明天还得去补一颗药。
几分钟之后,虞莱重新出来,拉过一个垫子靠在身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陆为民默然不语,这种场面大概对两个人来说都有点儿意外的感觉,倒不是说不能上床,但是总觉得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而是一时间激情绽放所致。
“女孩子,最好别抽烟,对身体,对皮肤都不好。”陆为民没话找话。
“怎么,上一次床,就要管我了?行啊,你管我一辈子?”虞莱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斜睨了陆为民一眼,一只脚平放,一只脚收起来。
陆为民张张嘴,不敢答话。
“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虞莱觉得这个男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老实了,很难得看着这家伙如此窘相,不知道怎么就能把岳霜婷和季婉茹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或许就是这种貌似老实的精明?
“没说要嫁给你,就是给张长期饭票就行,这么吝啬?你不是这么喜欢我这对**么,怎么,玩一辈子连张饭票都不值?”
虞莱知道陆为民很喜欢自己这对**,先前欢好时,陆为民双手几乎就没有放开过,如小孩子最爱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对她来说,身上这玩意儿忒大了一点儿,让她很多时候不得不用小一号的文胸来约束。
“对了,婉茹那对**也不比我这对小多少,是不是觉得有了婉茹的,不需要了?我看你刚才挺来劲儿啊?”
凶悍无匹的话让陆为民简直有些招架不住,“我和婉茹之间没啥,你别……”
“我知道你和婉茹现在还没啥,有了啥她也会告诉我,就像我和你上了床也会告诉她一样,别告诉我你连她**都还没有摸过?”虞莱目光里多了几分戏谑的神色,“如果是这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她的身体滋味完全不一样,一张长期饭票绝对划算,……”
“够了,莱子!”陆为民皱起眉头,这女人越说越过火。
“怎么够了?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正经事儿。”虞莱的酒意并没有完全消去,一场酣畅淋漓的**只是让她的酒兴挥发到了极致,让她头脑却更兴奋,“你的领导都喜欢这个调调,难道说你不敢还是不愿意?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一口么?”
陆为民无言以对。
“这年头不都兴这样么?找个顺眼的男人,捞张长期饭票就行,我虞莱不算差吧,我感觉你好像对我的身体也挺喜欢,我看你也还顺眼,就算是你和霜婷有一腿,和婉茹勾勾搭搭,但也不影响我,怎么样?”
虞莱一翻身骑在了陆为民身上,俯瞰着陆为民。
陆为民叹了一口气,有些恹恹的道:“莱子,是不是我让你特失望?印象一落千丈?”
虞莱身体微微一颤,从陆为民身上重新下来,翻过身去,斜卧着,面向墙壁,“你知道么?你毁了留给我的形象,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正直的人,或许有点儿花心,有点儿好色,但是大节不亏,骨头不软,没想到……”
“莱子,不是我毁了我自己的形象,而只是让你看到一个更真实的我罢了。”陆为民双手合十搭在脑后,嘴里有些苦涩,但是心中却很坦然,“官场上厮混的,如你所说那种刚直不阿心底无私的,也许有,但是更多的则只能丧失机遇,我所想做的,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实现我心目中的目标,我不认为我这是有亏大节,或者在你心中是。”
虞莱没有吱声。
“我们都生活在现实生活中,我所处的环境并不比你所处的环境高尚干净多少,或许某些光环笼罩晃花了外界人的眼睛罢了,为了某些目的,或者是在我们各自的心目中更为重要但是却并不卑陋的目的,可能会用一些不那么光明或者堂正的方式,我想请你理解和宽宥。”
虞莱光洁如玉的胴体微微一颤,陆为民眼角余光看得分明,虽然虞莱侧卧,从肩到腰际再到迅速放大的髋臀部,一道优美诱人的弧线,陆为民却能感觉得到对方内心的彷徨和失望,而自己这番话似乎又给了对方心田中注入了一抹活泉。
陆为民伸手轻轻扳过虞莱的肩头,让虞莱的身体翻转过来,点点泪影婆娑迷离,陆为民还是第一次看到虞莱落泪,那是失望到了极点的表现,他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虞莱的心目中竟然有如此重要。
用舌尖舔了舔虞莱面颊上的泪珠,虞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仰着脸迎上来,陆为民捧起对方的面庞吻了下去。
先前即便是那么疯狂迷乱,虞莱可以任凭陆为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听由陆为民俯首在她胸前吮吸揉捏,但是却不肯和陆为民亲吻,在她看来,亲吻意味着交出自己的心,而对于她来说,身体不重要,心才是最宝贵的。
天雷勾地火,不应期的影响似乎立马消失,陆为民身子轻盈的一挺,在虞莱的配合下,立时贯入蜜壶,两条饱满匀称的**被扛在肩上,陆为民双手也在虞莱的牵引下握住那对最肥美的豪乳,两点嫣红如莓的乳蒂在陆为民指缝间变得有些紫涨,空气伴随着床咯吱咯吱的抗议声越发迷乱起来。
几番高潮,虞莱才慵懒的蜷缩在陆为民怀中,听凭着陆为民的身体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体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安然美好。
“不知道婉茹知道了,会不会恨我拔了她的头筹?”虞莱的话永远是让陆为民难以回答,“我会告诉她,没什么,我说了,我只是需要一张长期饭票而已,她也一样,你有足够的饭票。”
“那霜婷呢?”听得虞莱说得轻松,陆为民忍不住想刺激一下对方。
“她,不一样,你和她不会长久,她有她自己的路,就像你和你的前女朋友一样。”虞莱很肯定的回答:“而我们只是想要一张饭票。”
陆为民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还在自己手中那温润一点软肉,“莱子,你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饭票不饭票的?”
“人啊,为什么就喜欢用虚幻靓丽的辞藻来修饰残酷的现实呢?”虞莱疼得一皱眉,撇了撇嘴,“你轻点儿,我就是用身体换来饭票的,你不是最喜欢这两坨么?现在它属于你了,你也得爱惜一点儿,用坏了,饭票也不会作废。”
被虞莱放肆露骨的话弄得张口结舌,陆为民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打败了。
“就像有的人总喜欢纠结于情人和情妇这两个词儿一样,总觉得自己谁的情人,而不是情妇,有区别么?如果你觉得有感情在其中,情人情妇没区别,没感情,纯粹的饭票交易,那就是*子,是鸡,*子也好,鸡也好,当好了一样可以变成情人情妇,不是么?”
这一番话让陆为民忍不住又狠狠的捏了一把,疼得虞莱“哎哟”一声叫出声来,“是不是觉得我戳中了要害,让人难以接受?但这是实话,我现在和你只是一夜*,如果你给我长期饭票,那我就给你当情妇,嗯,你还没有结婚,我可以算你情人,你结了婚之后如果继续给我饭票,我就给你当情妇,怎么样?”
陆为民知道自己再和对方说下去,这女子还会更疯,不得不岔开话题,“嗯,那两个女子……”
“放心吧,良家妇女,只不过年轻那个是离了婚的,没孩子,年龄大一点的有孩子,一个是红旗机械厂的子弟,嫁了个混账,结婚才一年整天喝酒打牌还打女人,那女人被打了三四年,实在被打得受不了,闹离婚,男人要一万五千块钱才肯离,她又没啥其他本事,除了一张脸一个身子,只能出来卖,可又觉得在夜总会里去人来人往,怕被熟人看见,抹不下那张脸;另外有孩子那一个也差不多,国棉二厂的,下岗了,男人打牌输得倾家荡产,欠一屁股高利贷,还算有点儿良心,跑路之前和她把婚离了,但是高利贷不干,还得找她,只让她把本钱还了,还不是只有出来,本想找一个台湾或者香港来的老头,哼,这不正好?”
虞莱也觉得憋屈,她本来早就想和风月场这边淡出了,但手下有这么大一帮女孩子,也许是她光棍性格让很多女人有啥苦处都愿意和她说,有什么难处也愿意帮人,所以久而久之这昌州道上很多人都觉得她面子大,梁炎也才会给陆为民出这个馊主意。
“其实都是生活所迫,和我一样,想找一张长期饭票而已。”虞莱幽幽的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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