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世杰着急地说:“兄弟,世纪阳光战线拉得很长,又都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哪里都耽误不得,你是知道的,不到山穷水尽,我是不会给你和伊老板找麻烦的,”
“沒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楚天舒态度十分的坚决:“省里执法检查组刚刚撤离,这一点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资金有困难,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老楚,我要是有办法,找你干什么,”卫世杰沉不住气了,他大声地说:“沿江商贸圈年底竣不了工,对你、对我、对伊老板都不是好事啊,”
“老卫,你这是裸的要挟,”楚天舒一针见血地指出,声色俱厉地说:“如果沿江商贸圈年底不能竣工,按照合同你准备好罚款就是了,”
见楚天舒寸步不让,卫世杰泄气了,他哀叹道:“老楚,你要是不帮我,这个难关过不去呀,”
卫世杰一软,楚天舒反而不好继续强硬下去了,
楚天舒说:“老卫,你可以联系一下苏浩文,看摩丹投资集团能不能给世纪阳光再追加部分投资,”
“这家伙,联系不上了,”卫世杰愤愤然说完,突然又兴奋了起來,说:“老楚,听说岳欢颜去了法国,你出面请同桌的她帮我吹吹枕头风呗,”
楚天舒说:“这个我可以试试,不过,最近摩丹集团内部有点混乱,岳欢颜走了两个多月,还沒有和我联系过,而且她刚去不久,未必能吹得动这个风,你还是要想其他的办法,”
卫世杰暧昧地一笑,说:“嘿嘿,只要你老楚出手,这个妖女就一定能摆得平,”
向晚晴拿了内衣内裤,准备进卫生间洗澡,听到了岳欢颜的名字,赶紧凑了过來,低声问道:“谁呀,”
楚天舒捂着手机,说:“老卫,他接了沿江商贸圈的工程,资金遇到了困难,让我找岳欢颜,帮着联系摩丹投资集团追加投资的事,”
“哦,”向晚晴假装着不在意的样子,甩着手里的胸衣,轻描淡写地说:“老卫的事,能帮就帮呗,”
卫世杰大概在电话那头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便说:“老楚,是不是和向晚晴在一起,啊,哈哈,对不起,怪不得有脾气,我打扰你的好事了,哎哎,忙完了好事,别忘了联系岳欢颜啊,我可等你的好消息呢,拜拜吧,您那,”
“滚蛋吧,你,”楚天舒骂了一句,挂了电话,
向晚晴甩着手里的内衣款款进了卫生间,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故意探出头來说了一句:“老实点,不许偷看啊,”
这哪里是警告,简直就是挑逗,
楚天舒心猿意马,惴惴不安,既期待着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跟向晚晴颠龙倒凤,又担心向晚晴逼问闻家奇到底说了些什么,
脑子里乱糟糟的,楚天舒打开了电脑,登录了QQ,开始浏览新闻和青原热线上的帖子,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青原热线上依旧是热闹非凡,不过,沒有对政府行为的负面评论,
楚天舒浏览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平静了下來,
突然,QQ发出了滴滴的叫声,
“小弟弟,你好啊,”竟然是岳欢颜,
“欢颜姐姐,我很好,你好吗,”楚天舒立即回复,心中暗道,想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也太顺利了,是不是和向晚晴旺夫有关系呢,
“我不好,小弟弟,姐姐命苦哇,”岳欢颜发过來一个“泪流不止”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楚天舒心里便有点酸酸的感觉,
岳欢颜远赴法国,正是摩丹投资集团内部剧烈动荡的时候,苏浩文父子趁着董事长的病情恶化频频逼宫,让集团各区域的经营处于混乱状态,华宇一个人又要照顾两个病人,又要稳定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商业局势,应接不暇,独木难支,才紧急召她过去帮忙,
楚天舒想象得出,以岳欢颜的性格,绝对不会只维护后院的稳定而无视集团的混乱,必然会和华宇并肩战斗,抵御苏浩文父子的猖狂进攻,
迎接岳欢颜的不是新婚的喜悦而是残酷的拼争,她不开心太正常了,只是命苦到要泪流不止,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我在临江,你呢,”楚天舒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撩拨起她的不爽,只就事论事地闲聊,
“我在米国,俄亥俄州,明天飞新加坡,”岳欢颜回复得很快,她似乎有他乡遇故知的兴奋和激动,主动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題,“又上课了吗,不会在我家吧,毛毛和豆豆怎么样,”
“沒上课,下午去了你家,毛毛和豆豆很乖,沒听它们说想妈妈,我现在在虹桥公寓,”楚天舒不由自主地一一对岳欢颜的问題给了答复,
“哇,你好能耐,都教会毛毛和豆豆说话了,”岳欢颜挖苦了楚天舒一句,打字如飞:“小弟弟,总体表现不错,等姐姐回來,好好奖励你,”
楚天舒想起了要借房子安抚父母的事,便说:“欢颜姐姐,你什么时候回來,回來了配合我演一出戏,”
“好啊,”岳欢颜继续打出句子,妖女的本性又开始暴露:“床戏还是暧昧戏,”
“姐姐,别开玩笑了,”楚天舒顿觉毛骨悚然,忙解释说:“是演一出你把房子卖给我的戏,观众是我家老爸老妈,”
“哟,我明白了,老人家逼婚了,”隔着千山万水,岳欢颜依旧是火眼真睛,“沒问題呀,姐姐虽然命苦,但也算是富婆了,你只要哄姐姐开心,房子就白送给你,”
“呵呵,你什么时候回來,”楚天舒也加快了打字的节奏,
岳欢颜估计在盘算,沒有立即回复,
这时,向晚晴洗完澡走进了卧室,从背后抱住了楚天舒,问道:“你在和谁聊天,”
“岳欢颜,”楚天舒如实相告,并把聊天记录拖下來给她看,
向晚晴把头放在了楚天舒的肩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聊天,
岳欢颜回复:“这些天马不停蹄,光在天上飞了,过几天可能要飞香港,看能不能抽空回去一趟,”
楚天舒说:“好的,回來通知我,我去机场接你,”
岳欢颜打出了一个“坏笑”的表情:“不用了,免得你家记者吃醋,我要搞突然袭击,以防你跟我玩失踪,”
“切,我吃什么醋啊,”向晚晴不悦地嘀咕完了,伏在楚天舒的耳边说:“别光惦记和女同学iaqig了,老卫的事你不说一说,”
这事有点复杂,楚天舒正在打字,
岳欢颜已经结束了聊天:“好了,跟你聊几句,心情好多了,马上要见摩丹集团米国分部的负责人,我下了,拜拜,”
楚天舒只得发送过去一个“再见”的表情,
岳欢颜的头像瞬间变成了灰色,
楚天舒无奈地摊开双手,转过头贴了贴向晚晴的脸,
“脏死了,”向晚晴一下跳开了,推着楚天舒的后背,催促道:“洗去,洗去,快洗去,”
楚天舒起身一看,向晚晴又穿上了七夕之夜穿过的那件“戴安娜”睡衣,
美女在床,洗澡这种事完全可以快刀斩乱麻,
等楚天舒从卫生间里出來,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有床头那盏灯散发着橘红色的光亮,轻轻地飘洒在床上,与向晚晴身上鹅黄色的丝质睡衣相映成趣,为这温馨的时刻增添了几分朦胧与浪漫,
他紧紧抱着她,相互吻了起來,
向晚晴的小嘴很湿润,香甜如饴,就像一杯喝不尽的葡萄美酒,让他沉醉其中,亲吻了一阵儿,再看向晚晴,已成了一滩泥,他侧躺在她的身边,开始解她睡衣上的带子,
轻而易举的,一个美奂美轮的美人便完全彻底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的身材无疑是美妙的,坚硬的乳,细细的腰,饱满的臀,修长的腿,光滑如脂,柔软无骨,如一首诗,似一首曲,浑身上下洋溢着醉人的芬芳,
每每在这一刻,他几乎都要被醉倒,
楚天舒迅速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云雨之后,楚天舒抚摸着向晚晴的身体,突然想起了闻家奇所说的话,竟坐了起來,意犹未尽地欣赏这旺夫之躯,
“傻瓜,犯什么傻呢,”向晚晴面色潮红,下意识地蜷缩了起來,呢喃着问道:“你还想干吗,”
“你不是想知道闻大师都跟我说了什么吗,”楚天舒轻轻地拍着她丰满的臀,说:“我现在告诉你,”
“他怎么说的,”向晚晴一激灵,想要坐起來,却被楚天舒按住了,
“等等,”楚天舒拧亮了床头灯,向晚晴双手蒙住了脸,“他说,你是千载难逢的大乌凤,百年一遇的旺夫女,”
向晚晴自然知道乌凤是什么意思,她不由自主地拿开手,低头去看那个地方,果真是毛发旺盛,乌黑茂密,
一抬头,发现楚天舒也是痴痴地盯着那个地方在看,向晚晴叉开手指,在楚天舒的眼前晃了几晃,嗔怪道:“你这个臭东西,还懂不懂羞耻,什么都敢跟别人说呀,”
楚天舒指天发誓地说:“沒有,绝对沒有,我再傻,也不会傻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