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要给他自查的机会呢?如果来个突然袭击,肯定能查出问题。这样一来,即使你不将他的问题上报,也可以以此为把柄控制他嘛!”
裴珊听张明说到要汪四海开展财务自查的时候,不解地问道。
张明正在解裴珊的胸罩,他一边解一边解释道:“我是故意给机会他改正错误,免得逼狠了,他狗急跳墙!你知道围师必阙的道理吗?古人攻打一个城池,往往不是将它四面包围,而是留一面。这是为什么呢?“
裴珊想了想,说:“这是给城里的人逃跑的机会,给他一条生路。他因为有了生路,就不会拼全力守城,城就容易攻破;如果四面包围了,他没有退路了,就会全力守城。城反而不容易破了。这我都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给敌人喘息之机,会不会让他死灰复燃?我读的诗,有一句话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感觉到和围师必阙的道理相反。所以,我越想就越糊涂了!大概这阴谋诡计,天生就是你们男人干的事,我们女人没那份聪明劲啊!”
这时张明已将裴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掉了。他一边饱览着这醉人的春色,一边夸奖道:“珊姐,你真是进步神速啊!都能和我谈论兵法了!越来越像个企业家了。其实,是痛打落水狗,还是穷寇勿追,并没有一定之规,关键是要审时度势,灵活把握。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这裴珊真是女人中的异类,三十多的人了,保养得比少女都饱满。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在触觉上,都能给男人巨大的冲击。
张明说:“打个比方,有些女人办事,男人必须要来很长时间的前戏,她才会进入状态;可是,珊姐你呢,只须几秒钟就OK了。所以,就必须灵活机动,不要墨守成规。懂了吗?”
此时裴珊已没有心思听他讲授兵法了,她道:“你好坏呀!拿人家打比方!笑话人家!”
张明不再犹豫,开始了快乐地冲锋。
巫山之后,裴珊犹如浇灌了雨露的花朵,更加娇艳。
张明通体都感觉到超级的舒泰。这也是裴珊的奇特之处,男人和他亲热之后,好像并没有伤什么元气,反而补了元气。虽然刚才格外地卖力,张明并不觉得疲惫。这一点更增加了张明对她的迷恋。
他调皮地说:“珊姐,要不要我‘宜将剩勇追穷寇’?”
裴珊说:“不要了!让姐姐感觉到有一点不足是最好的啦!也让你对姐姐有一份念想!”张明假装生气地说:“好啊!你在施展欲擒故纵的计策了!我让你多读一些权谋的书,是让你去商场搏杀,不是用来对付我的!”
“张明,你误会姐姐了!姐姐是要爱惜你的身体。再说,姐姐也要休整一下嘛!”
张明一想也是,自己一上裴珊的身子,总是把握不住节奏,动起来就如狂风暴雨一样,一般的女人都会觉得吃不消。
风流告一段落后,两人又开始谈正事。
“珊姐,钱大宝的资金到位后,你打算怎么办?”
裴珊说:“我想去添一批设备,进行扩大再生产,把我们的厂发展壮大。”
“好想法!光添设备不行,要想真正地把蛋糕做大,还要做许多方面的工作!”
“那你告诉我,当前最要紧的是做什么?”
“首先,我觉得你要取一个好的厂名。‘羊角镇服装厂’这个名字太土气了,一点个性都没有,听起来不响亮,吸引不住人!还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服装厂是羊角镇办的!”
“那你给起个好名字吧!”
“就叫‘珊珊制衣’公司好不好?”
“珊珊制衣?好!这个名字我喜欢。既嵌入了我的名字,又听起来很洋气!不过,我想把它改成‘明珊制衣’,既有你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体现出这个企业是你和我的爱情的结晶。”
张明说:“好倒是好!就怕被人看出了破绽,遗人以口实。还是叫‘珊珊制衣’吧!”
裴珊又问:“办好厂,不会仅仅是改个名字这么简单吧?”“当然不是,我觉得大家老喊你裴厂长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啊!”
张明说:“裴的谐音就是‘赔’啊!听起来多不吉利啊!我听说广东老板们就很注意这方面的事,他们很迷信,不喜欢和‘赔’打交道!”
裴珊说:“那你总不能叫我改姓吧!”
“不用改姓。以后,你只需要让大家改口叫你‘珊总’就行了!”
“还有呢?”
“在扩大规模前必须要想好销路。其实,服装产业的关键不在于生产,而在于销售。销售没跟上前,不要盲目地扩大规模。”
裴珊说:“我之所以要扩大规模,就是因为我们现在接到了一笔大订单。大型企业Y公司委托我们做厂服,现有的规模根本就不能适应。”
“如果是这样,那就危险了!很多厂就是这样倒闭的。由于陡然增加了一些临时性的客户,让企业领导误以为机会来了,就盲目扩张。当那些临时性的客户消失之后,企业就陷入困境了。厂服就是这样一种临时性很强的需求,如果这家厂哪天不需要厂服了,你的厂就陷入被动了!”
裴珊听不大懂。张明只得再打比方。他说:“就好比你和一个男人恋爱,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喜欢你,于是你就张罗着准备结婚,家具、衣服、房子,甚至请柬都发出去了,结果那个男人却跑了。这个时候你就会陷入困境了!”
张明自以为这个比方通俗形象,应该能让裴珊接受。但是裴珊的表现让张明大出意料。
她听了张明的话后,眼圈就红了:“张明,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你想离开我,是吗?”
她紧紧地抱住张明说:“我不准你离开我!要不然,我的人生就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