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会被耿凤凰连夜遣送回到学校。正赶上一年一度的教师节,由于街道领导大都出外,留在家里的谁也不敢当家。中心校又没有这方面的开支,把老师们聚在一起开一个会也没有意思。最后经班子以讨论,各校自己组织吧。
槐树园小学教学楼进展缓慢,眼不见心不烦,龙山会干脆到各村小去验收“庆教师节文艺演出”的节目,也趁机到各村化缘,给老师们过个节。哎!老师们这一闹,就是能保留民师这碗饭,恐怕他的校长要罢免了。但干一天的校长,就要负一天的责任,决定把衣服洗了,周末庆教师节还要登台讲话呢。
龙山会把脏衣服捆在车座子上去了小龙河,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把衣服洗了,挂在槐树林的树上晾着。闲着没事,少不了想他和雪莲在河里的浪漫故事:那一年,他还是一个高中生,和雪莲一起替人家考转正考试,过河的时候,他为了救滑进深潭里的雪莲,河面上浸出了一片红晕……
到了中午,龙山会浑身疲乏、流汗,衣服被汗水贴在身上,便跳下河洗了个痛快。
龙山会爽够了上岸,见四周没有人,把衣服脱个精光。先是拧了拧上衣和长裤,挂在树枝上遮挡着,脱下短裤,见一只雌蜻蜓托着雄蜻蜓飞到槐树枝上休憩。龙山会觉得好玩,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大拇指放在上面,去捏那一对蜻蜓,等离一尺左右的距离,更是小心,等蜻蜓的尾部在拇指和食指中间,倏地一捏,只捉了个雌的,雄的飞走了。
龙山会捏着翅膀,来到晾衣的地方。见那雌的尾部还张着小口,那一种欲望像小虫爬边了自己的全身,一边细眯着眼睛,一边抚摩着自己毛茸茸的胸部,然后滑下腿部,爱抚到腿根。那宝贝大大的胀起来,又粗又长,硬得像铁棒一样。他又想起他爱着的雪莲,想起那起伏的茂盛的地瓜地,想起那飘摇的芦苇荡……
龙山会慢慢的向河边走去,他的心咚咚地狂跳着,在岸边的沙滩上躺下来,河水哗哗地流着,雪莲立在旁边,那丰腴的身躯,那柔韧的腰肢,那高耸的胸脯……龙山会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感情的潮水,在胸膛中澎湃起来。爱情啊,甜蜜的爱情啊!它像甘霖悄然洒向龙山会的心田。雪莲半躺在他的身边,专心倾听他的心如何地跳跃。他想到了那个夜晚:
夜空的星星好亮,闪闪的珍珠似的撒满了蓝色的天空,河面上起伏不平的波浪,像中国画勾勒的线条般柔媚,潺潺的水流,像奏着的曲子动听而悠扬,一阵微风吹过,荷叶悉悉刷刷的响着。
她离开他的唇,手抚摸着龙山会的胸,“等我们办好手续,我就嫁过去。那时候我们静静地躺在星光下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想到此处,龙山会似乎怀疑自己教师的身份,他感到自己是在作罪。然而脑海中满是省城搂抱的情景,又从省城回到和雪莲搞棉槐叶子沤绿肥的故事:
一阵微带凉意的夏风拂面而来,从田埂上飘来一股股棉槐花带点苦涩的香气。几只黑白花色的蜻蜓,在棉槐丛中忽高忽低地飞翔。远处的河边,大片大片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在阳光下愈发展现浓烈的、多彩的灿烂!知了在茂密的柳树上伴着夏日的曲子。在龙山会的面前,夏天的田野正勃发出一股压抑不住的狂热和激情。
“山会,你进来啊!”龙山会突然听到一个温柔中带着刚毅的的声音,他把头微微低下几乎把下颌贴到地面上,去看棉槐丛中喊他的雪莲。
“你进来,那些学生都回去了。”雪莲很大方地喊他,停下手里的活计。
“都走了,我更不能进来了。”龙山会心里想着但装模作样地说。
“蛇!一条蛇!”一条蛇突然光顾了雪莲。
勇敢的龙山会折断一根棉槐条子,钻进丛里啪啪几鞭子将蛇打死,用手捏着尾巴提起来在她的身边晃悠。
“别!别吓唬我!”雪莲吓得往后躲。
龙山会将断了筋骨的死蛇扔了出去,问道:“刚才你喊我就因为这条蛇?”
“不是!你看我的手——”雪莲很大方地将一只秀美的手伸给了龙山会。龙山会摸过来一看,手背上一个红红的大疙瘩,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一边心疼地说,“怎么撸这叶子不戴手套?看把白白嫩嫩的皮肤蜇成这样!”
“让你进来捉一个刺蛾子翻过来抹一下手。”雪莲不好意思将手缩回去。
“刺蛾”,“巴巾毛”虫子,又叫“八刺毛”,常巴在枣树、棉槐等叶子的背面,红的、绿的、黄的,各种颜色的都有,它背上的毛毛,只要一接触你的皮肤,立即红肿一片。
“你快啊!我受不了!”雪莲那钻心的痛,钻心的痒,那个滋味,没有经历过人简直无法想象。
“快了,快了!”龙山会手握着一个小棒,棒上挑着一个翻过身子的刺蛾跑过来,将刺蛾身上的油涂到她的手上。
龙山会要往外钻,雪莲又喊:“痛死了!痒死了!”
“还痛?”龙山会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问。
“手倒不痛不痒了,可是身上……”说这话的时候,雪莲的脸布满红霞,趁龙山会在她的身上乱摸,她一下子将身子靠紧乱晃,企图通过摩擦以解痒痛的折磨。
“在你的身上我怎么办?”龙山会被她这一靠一摩血液流动加快,也感到自身下面痒了起来。
雪莲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你是大刺蛾子,我要你外皮扒了给我解痒痛!”
她声音虽小的可怜,但龙山会一字不差全听清楚了,迅速将衣服脱光将她缓缓放到地上,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扣和裤带,顷刻间俯下身去从泛红的脸蛋到雪白的山峰,从顺滑的平原到茅草稀疏的沟壑,一路抚摸下去,被手抚过的地方就像一条条刺蛾爬过一样的痛!一样的痒!那种刹那间的刺痛让她难以忍受,将抓在手里的落叶都一起砸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刺蛾留在落叶上的刺毛布满了他的脊背。他想爬起来跑出这片棉槐丛,但他的腰被她紧紧地锢着……
此时此刻,茂密的棉槐丛中,没有一丝儿风,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整个胳膊和腿上被刺蛾蜇得红红的,肿的起满了疙瘩,这种痛和痒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忍受着……他想到这些身子就难受起来,迫使他用手**起来……
等解决了性的煎熬,顺手捋过一把槐叶擦了擦黏液,将叶子轻轻放在小河,哀怨起来,“孩呀!你妈看不中我,只好让你撑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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