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出来,敏敏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说,你怎么洗那么久?郝书记说,久吗?好像只是一小会儿吧?敏敏便推她往通往办公室的那个门走,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还怕我看见了。”
敏敏红着脸说:“就是怕你看见。”
“你不是穿着睡裙吗?你不是可以遮住吗?”
“你别问了。”
“我不问,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郝书记往办公室那边走,敏敏还把门掩上了,郝书记便想,也不知搞什么鬼,如果,张建中谢了,自己再进场,到了床上做好托举的的动作,那棒棒糖还不软掉了。
敲敲门。
敏敏问:“怎么了?”
郝书记说了自己的担心,敏敏就犹豫了,说:“你就不能快一点?”
“再快也有距离吧!”
“我会提前一点叫你。”
再怎么的,也不能让老妈看见全过程,靠真本领,敏敏是不是能让张建中那个会议的,她得用嘴,她不想让老妈知道,怎么说,也是她和张建中的秘密,老妈也是外人,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呢!
“你自己把握时机啊!”
“我会的。”
郝书记便很无聊地在办公室等着敏敏的呼唤。开始,她坐在沙发上,又担心离得远,敏敏叫自己时,听不见。站在门边嘛,又担心自己会偷看他们,目前你只是旁观者,还是别有太有心思为好。她站在办公桌前,离门不远不近,想敏敏应该可以听见敏敏唤自己。
刚站定,却听见敏敏叫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敢应。一定神,敏敏又叫了一声。郝书记就说:“我进去了。”
“叫你就是要你进来。”
推门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怎么把灯关了?”
“这样就看不见了。”
郝书记好不容易才适应屋里的黑暗,说:“我都看不见你们在哪了。”
“在床上呢!”
郝书记小心翼翼爬到床边,说:“总得把床前头打开吧?”
“这里没有床头灯。”敏敏说,“我想了想,也觉得你赶过来太远了,所以,你先坐在这里,现在,还不用你,你背对着我们坐在这里,不准看啊!”
“这么黑,我就是要看也什么都看不见。”郝书记坐了下来,听话地背对着他们。
“等一下,你注意点,没碰到他的伤腿。”
“我会小心的。”
敏敏俯下身去,突然又说:“还是不行。”
“怎么了?”
“我不想你看见我。”
“你还怕我看你啊?怕我看他还差不多。”
“你不懂我的意思。”
敏敏还是不想当老妈的面把那根棒棒糖吞了。虽然,她背对着自己。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说了。”敏敏也说不出嘴。
她坐在张建中身边,很宽的睡裙把他遮得严严实实,一只手却在那里揉捏。张建中才不管母女俩怎么交涉,只是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谁上对他来说都一样,其实,也知道,郝书记也不在乎,只是敏敏一个人在多虑。他的手了伸了下去,在敏敏出水的地方揉捏,或许,可以放松她的的顾虑。
敏敏动了一下,让他的手扣得更舒服。
“你不要回头啊!”
郝书记说:“我不回头,你不叫我,我不回头。”敏敏俯下身子,很快又抬起头看了一眼,见老妈一动不动,才放心地俯了下去,张建中双腿绷了起来。没有过渡,只是想要他快快达到那个境界,因此,敏敏裹着那根棒棒糖不停地加速。
“能不能慢一点?”
敏敏抹了一把口水,说:“你别那么多要求好不好?”
“就这么早早结束?”
“这只是开始,重点在后面。”
“那也要等你湿了才可以吧?”
敏敏倒把这个忘了。如果,自己没有湿透,把他搞到那个境界或许配合不上来,想要那东东进去,反而会有阻碍。
“你们别急。”郝书记说,“有得是时间。”
敏敏看了老妈一眼,她还是背对着他们。
“你没看吧?”
“我没看。”
“你不知我在干什么吧?”
郝书记怎么可能不知道?敏敏吮得滋滋响,想也想得到她在干什么。
“不就是嘴它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敏敏“唉啊啊”叫起来,说:“你看了,你看了。”
“听声音也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不能坐在这里,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知道又有什么呢?你们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呢?”郝书记说,“你别管我,你就当我透明,想怎么的就怎么的。需要我的时候叫一声,我就转过身帮你们。”她冷静地说,“都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你不准转过身啊!”敏敏相信了,但还是不放心。
她要倒过来,嘴吮张建中,也让张建中嘴吮自己,这样,自己就不能用身子挡住老妈的视线了。
“我不看你们。”郝书记想像着他们会是一种什么姿势,敏敏的嘴吮不再那么响亮,张建中却时不时有一种停下来喘息的声音。
她一阵骚痒,双手抓住床沿,想他们真会弄,竟然可以同时嘴吮对方。
敏敏停了下来,说:“受不了了。”
张建中说:“休息一下。”
郝书记心里想,受不了就换我吧?我受得了。
敏敏说:“你别忍,你想来就来,我已经湿透了,可以了。”
张建中说:“我没忍。”
郝书记心里想,他不忍,持久力也够你呛。
敏敏的嘴吮声又响了,张建中放弃嘴吮,抚摸着她的脑袋,双腿一次比一次绷得紧。敏敏也感觉到那一圈深深的沟壑一次比一次扩张。
——快了。她想。
——就要来了。她对自己说。
有那么一刻,她缓了缓,想应该以一种什么的姿势更快地把那不受控制的东东放进应该放的地方。她一边嘴吮,一边移动身子,尽量让那地方离得更近。
感觉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她便腾出一只手把睡裙撸起来,担心快速移动时,宽大的睡裙会碍事。
“不行了,不行了。”张建中叫了起来。
郝书记心儿咚地一跳,回过头,却见敏敏很快速地把花白的屁屁移到他两腿间。
“再忍一下。”
一个打滑,没有进去。
“忍不住了。”
敏敏更加手忙脚乱,更加弄不正目标。
光线虽然暗,但郝书记的眼睛完全适合了,说:“别动,你别动。”
敏敏还真听话,趴在那不动了,郝书记扶着那已经在爆炸的东东往她里面顶,一下子就把整个磨菇头顶了进去。
“还可以。”敏敏说,示意她再多进一点。
郝书记另一手挪了挪敏敏的屁屁,又让那东东进去了一部分。敏敏和张建中都叫了起来,每叫一声,郝书记便感觉手里的东东很有劲地跳。
“再帮我往里推。”敏敏感觉棒棒糖开始软了。
“你坐起来。”
郝书记把敏敏扶起来,然而,她的屁屁却抬了一下,那东东滑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敏敏想把那东东硬塞进去,碰到了郝书记的手。
“你的手,你拿开你的手。”敏敏拨开郝书记的手,“你的手什么时候伸过来了?”
郝书记愣了一下。
“谁叫你的手伸进来的?”敏敏几乎在哭,“人家要你帮,又没要我动手。”
“我一急,就帮你扶着它了。”
“你可以扶吗?那是你可以碰的东西吗?”敏敏大声叫,“你别碰它,不准你碰它。”敏敏屁屁下滑,用身子挡住已经软下去的东东。
“是妈不好,是妈不好。”郝书记站起来,手上还沾满张建中吐出的白沫,心里却想,有什么好紧张,那些白沫在我里面不知喷射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