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家里所有的狗全部赶出来给你看。”姚家的这位先祖说,实际上他早有预谋,一看风水先生来了,就把粮仓里的白狗,用锅底灰涂抹成黑色,所以现在姚家还真的没有黑狗了。
风水先生还真让姚家先祖把家里的狗全都赶了出来,就关在院子里,他和姚家的先祖站房前的屋檐下看着。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真的没有白狗。”姚家的先祖看了风水先生一眼,有些心虚的说。
风水先生一眼就看出了姚家先祖的那些小把戏,他脸上有些惨然,心里在为姚家感到可惜,心想这首风水宝地,是何等的风光难得,但姚家却没这个福气消受,眼睛只盯着一些小财,并为这些小财而背信弃义,真让人感到失望而且生气。
“有没有白狗,一会儿就知道了。”风水先生淡淡的说。
过了一会,天空上忽然一阵大雨飞落了下来,涂在白狗身上锅底灰,很快就被雨水冲去了,露出了白颜色。
“你还有怎么话可说?”风水先生对姚家的先祖说。
姚家的先祖脸上十分的尴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姚家,福气还很薄,现在还不能够享受我找给你们的风水宝地,你们若是得到这风水宝地的富贵,必定会不仁不义,祸害天下。所以你们三天之内必须把风水穴里的骨骸挖出来,不然天大的灾难立即就会到来。”
“挖出来的骨骸,放到风水穴外六里地的一个小吉风水穴里,这个小吉之地,我已经立好了牌子,你们一定能很容易的找到的,要告诉你们的是,这小吉之地,只是一个平常的栖身之所,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的福气,也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恶运,一切都是平平淡淡,有和没有一个样。”
“这个风水宝地,你们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得向任何透露,不然天灾立即就会到来,若干年之后,若是你们姚家有福气,自然有贵人引你们的后代重新下葬这个风水宝地。”
“从明天开始,你们姚家每十到三十年,就会有一个全镇最漂亮的女子患上羊癫疯,无药可救,直至死亡,所有患上羊癫疯的女子,不得嫁人,一嫁就立即守寡妇,患上羊癫疯的女子,只能死在你们姚家。”
“若是有人发现了这个风水宝地,下葬了,你们姚家就不会再受这惩罚了,当然了,如果你们姚家的子孙,能够再次找到这个风水宝地重新下葬,这些惩罚也就没有了,但你们必须把再次出现的白狗还那些患上羊癫疯的女子,送给你们的贵人,也就是帮你们找到风水宝地风水先生,才可以解开这个惩罚。”
说完这些话之后,风水先生不管姚家先祖的苦苦哀求,离开了姚家。
风水先生离开姚家之后,第二天那白狗就死了,姚家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也开始发起了羊癫疯,姚家的先祖怕了,只得把先人的骨髓从风水眼里挖出来,葬到了六里外的地方。
从此,姚家镇的姚家,不但背上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名称,还代代有女人患上了羊癫疯,成为方圆百里的笑谈。
“天下还会有这样的奇事?”白彩姑听着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但姚品菊就实实在在有在眼前,又由不得白彩姑不相信。
说到这里时,姚利民忽然扑通的一声,跪倒在白彩姑的面前我。
“你这是要干怎么呀?”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把姚利民从地上拉了起来。
“白老弟,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你若能解开我们老姚家的一个百年之痛,我就是倾尽所有也愿意了。”姚利民一边说着,一边抹着老泪,一半是为自己的女儿姚品菊,另一半当然是为了自己的这个老姚家的这个百百惩罚了。
“姚镇长,我不敢答应你怎么,你刚才所说的,我听着也感觉到这个风水先生做得有些重了,我不是风水先生,所以我只能说尽力去试一试。”白彩姑说:“能不能找到你们家的那个风水宝地,我就不敢说了。”
“有老弟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姚利民脸上高兴的说到。
“好了,你种了一天的树,已经很累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有话我们明天再慢慢的说。”白彩姑说着,拉着姚利民的手下楼。
姚利民下到一楼去了,白彩姑进了二楼的客房。
把门口关上之后,白彩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脸还没洗完,门口就传来了一个轻轻的敲门声。
白彩姑把门打开,门外竟然是姚品菊。
“进来吧。”看到姚品菊的脸上有一股羞红,白彩姑不忍多问,嘴里这样说到。
让姚品菊在一房间的木沙发上坐下之后,白彩姑问姚品菊:“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姚品菊低着头不作声。
“说吧,这里除了我,不再别的人,虽然我不能帮你怎么,但把心里的难受说一说,心里会好受一些。”白彩姑说。
如花咬了咬嘴唇,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直到现在身上还很难受?”白彩姑又轻声的问到。
姚品菊终于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你回去休息吧,睡一觉起来,也许会好受些。”白彩姑说到。
“不想睡,睡下了更难受。”姚品菊终于开口说话了。
白彩姑有些不解,看了姚品菊一眼,刚好这时姚品菊也抬起头来看白彩姑,四眼相对,姚品菊的小脸立即又红了。
“睡下之后更加难受?为什么?”白彩姑不解的问姚品菊。
姚品菊的脸上更红了一圈,她又把头低了下去,白彩姑只看到她粉嫩雪白的后颈。
“这个月来,我一睡着就做梦,梦见一个老男人,手里拿着刀,把我抓住之后,要把我的身上的筋抽出来,我总是在这样的梦里惊醒。”姚品菊轻声的说,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白彩姑一愣:“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天天都做这样的梦吗?”
“天天都在做这样的梦,近来有些晚上做两三次。”姚品菊低着头说。
“这就奇怪了,你一个姑娘,又没有得罪人,怎么就会做这样的梦呢?”白彩姑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我听别人说过,姚家镇上得羊癫疯的女人,凡是做了这样的梦,就是快要死了。”姚品菊说着,头垂得更低了。
“别胡说,没有这样的事。”白彩姑说。
“我没胡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我爸爸,我做这样的梦,我都不敢和我爸爸妈妈说。”姚品菊说着,再次抬起了头来,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真有这样的的事?”白彩姑认真的问姚品菊。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千万别和我的爸妈说。”姚品菊声音幽怨的说。
“行,我不和你的爸爸妈妈说就是了。”白彩姑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白彩姑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姚品菊,已经陷入了难以想象的无助之中,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抚她那颗弱小而且受伤的心灵。
“我可以叫你白大哥吗?”姚品菊忽然又开口问白彩姑。
“可以,只要你喜欢,怎么叫都行。”白彩姑不知道姚品菊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的问题,姚利民已经让姚品菊这样叫白彩姑很多次了,现在姚品菊这样问,白彩姑觉得有些多余,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或者姚品菊觉得爸爸让她叫是一回事,她自己想这样叫又是一回事。
“那我以后不管在那里,都叫你白大哥。”白彩姑正在猜测着姚品菊的想法时,姚品菊又开口了:“白大哥,我可以抓一下你的手吗?”
姚品菊说这个话时,不单是脸红了,就连脖子都红了。
“抓我的手?为什么?”白彩姑感到很奇怪。
看到姚品菊又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白彩姑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的手又不是怎么秘密之物,抓一下没什么关系的。”
“这话是你说的,我可要抓了。”姚品菊说着,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白彩姑。
“对,是我说的,你抓吧,随便抓。”白彩姑说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木沙发,对姚品菊说:“坐到这里来,我的手,你可以随便抓。”
姚品菊还真的走过来,在白彩姑身边坐下了,坐下之后,双手把白彩姑的只大手抓住。
姚品菊的双手把白彩姑的一只手抓住时,白彩姑的身体立即本能的颤动了一下。
还好,姚品菊没有感觉出来。姚品菊的双手,有些冰凉,但这并不足以让白彩姑全身颤动一下的程度,真正让白彩姑全身颤动一下的,是姚品菊的身上,有一股阴寒的东西,她抓住白彩姑的手时,白彩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股热气让姚品菊的双手吸了过去了。和白彩姑相反,姚品菊一抓住姚品菊的双手时,就感觉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传了过来,她的整个虚弱的身体,立即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