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让张远志的脸色一下子煞白起来,张远志的额头沁出了几粒汗珠,好端端的怎么会说这条路没戏了呢!“齐婶,你这不是瞎说吗?咱们金银路的初步筹划可是全县学习的榜样。 ”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路是修不成了,齐村长说的。”那齐婶子用手一推,一大车的垃圾一下子将沟坎填了个满,张远志讪讪的立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小张呀!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呀!那些个钱学校全退了,你齐叔的补偿费也领到了,谢谢你呀!真得,要不是你们把那个武云记者唤来,我可告诉你,我们家老齐可就没命了呀!”
那齐婶说着感激的话,架着车子朝着村子而去,张远志呢!半蹲在这个修好的路基上,看着修整得特别平的路面,心里说真得很不爽,好端端的怎么就停止了呢!难道村民们的努力又白费了不成,张远志不住的摇着头,他的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子寒意来,组织部是让自己当副村长,而周书记与刘乡长的意思是要自己修不可能的金银路,是不是两个领导给自己耍得把戏呀!把自己放下来永远的不往回收了,这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呀!
张远志想到这里用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一种令人后怕的东西再度袭了上来。
张远志慢慢的起了身子,准备回去先把这个寡夫刘问一下,毕竟她是妇女主任,应该知道有关路的问题,也许可以问出些眉目来。
张远志朝着寡夫刘家而去,到了家里,竟然不见寡夫刘本人,就是刘红也没有过来,张远志朝着屋前屋后走了个遍,也没有女人的踪影,张远志吁息了一声,又朝着前面的菜地看了一眼,几株玉米挡在了眼前,刘婶家的菜地就在玉米地的里头,张远志立即朝着玉米地里走了两步,刚进去,就听到了寡夫刘的声音,张远志赶紧停住了自己的身子。
“寡夫刘,你是不是仗着齐村长就不理我了呀!啊!以前咱两不也特好的吗?”这男人的声音特别熟悉,吓得张远志立即屏息寻着。
当寻到菜地的尽头的时候,张远志看着玉米地里寡夫刘与牛疯子对峙着,那牛疯子好像有些想法。
“谁跟你好,牛疯子,你少来这一套,你今天想做什么,老找我女儿的茬?”
“找茬怎么了?寡妇刘,你那女儿的事情我看八成没戏吧!”
“牛疯子,我女儿嫁了楞子,你不要乱说,孩子刚结婚,有没有孩子不干你的事情!”
牛疯子冷笑了一声: “好,刘红的事情我不操心,那咱们两呢?你是不是跟齐村长好上了!”
“牛疯子,你别乱说,齐村长可是刘红她大伯,我怎么会仗着齐村长呢!”
“还不是,你跟齐村长的事情谁不知道呀!说!今天去乡政府做什么了,老子我一直盯着你,看你进了周书记的房子。”
张远志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这个金树村的事情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可恶的牛疯子肯定是跟牛村长一道的,他竟然跟梢了,不过,乡政府是一种非常森严的地方,这个牛疯子断然是不敢进去的,而寡夫刘跟周书记之间的事情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我能做什么,就是齐村长让我汇报一下咱们村子的情况!你说,咱齐村长的意思你跟牛村长能不明白吗?”
“是明白,但是寡夫刘,老子不想你被齐村长一个人霸着!”那牛疯子说着用唇去吻这个寡夫刘的嘴,那寡夫刘哪里肯让这个牛疯子碰自己,两手挡着,身子往后退着。
“别,牛疯子,你就不怕齐村长灭了你,啊!你竟然跟我的梢,还说齐村长的坏话。”
“我有牛村长护着,我什么都不怕,再说了,寡夫刘,我要没有这把铲子我也不会来寻你,你到周书记的办公室肯定没弄啥好事?”
寡夫刘怒嗔着: “牛疯子,你要知道,牛村长靠得是刘乡长,而齐村长靠得是周书记,你自己眼睛擦亮一些,啊!”
“我不怕,寡夫刘,我今天谁也不怕,我牛疯子掌握的事情很多,你想想我会怕吗?”
“牛疯子,你疯了,啊!你疯了!啊!”
“我是疯了,寡夫刘,老子被你逼疯了!”牛疯子说着盯着女人,两手直往寡夫刘的身上扑。寡夫刘惊得满头冒汗,突然身子一滚,立即把个牛疯子甩到了一边。
“滚!滚!”寡夫刘骂了一句。
“你?”牛疯子满身是土,立即冲到了寡夫刘的跟前,“你自己跟别人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有那个小白脸,你是不是也想把他给吃了。”
寡夫刘怔住了,话说寡夫刘守寡的时间一直很长,刘红五岁那年丈夫拉土的时侯,因为下降雨不久,土塌方之后就死了,孩子还小,一直被村里人欺侮,寡夫刘为了女儿刘红,一直也没有嫁,后来齐村长以大伯的身份教训了那些欺侮自己母女的男人,寡夫刘才得以平安的生活,女人也不是无情的,为了回报这个大伯村长的帮助,将身体委于这个齐村长,两个人的生活倒也长久了一下。一直很隐蔽,齐村长的女人也不计较,齐村长呢!是个烈性之人,前两年吧!本村有一个男人夜里偷着进了刘寡夫的家要强寡夫刘,被齐村长知道后恁是将人家的腿给打断了,还扬言,如果有谁敢动寡夫刘,那么就是跟他齐村长做对,寡夫刘明白,齐村长已经将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玷污自己。寡夫刘赶紧用手抚着这个牛疯子的嘴。
“我,你胡说,我跟小张领导怎么会?牛疯子,你他娘的真是疯了。”寡夫刘两手推着,然而牛疯子哪里肯放过寡夫刘,两手卡了寡夫刘的手臂准备下手。
眼看着这出戏马上就要上演,张远志突然看到了就近处有一个尿桶,里面满是尿水,张远志有了主意,一下子趁着牛疯了强拉寡夫刘的当儿用手提起尿桶朝着牛疯子的身上倒去。
那冰凉的尿桶里竟然和着大团的屎团,一下子洒到了牛疯子与寡夫刘的身上。本来狂热的牛疯子突然惊叫着翻转了身子。
“谁?啊!臭啊!”牛疯子赶紧滚到地上骂了起来,而寡夫刘赶紧穿了衣服挣脱到了一边,满身的臭,难身的尿烧味,两个人呛得直骂爹骂娘。
张远志不忍再去看这种窘态,藏匿好身子,然后放心的逃离这个地方!
张远志加快了速度朝着寡夫刘家而去,一步跃到了房间里,睡到了炕上扯起鼾声来,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张远志闻到了一股子特别烧臭的味道,那东西特别浓烈,张远志讪讪的捂了嘴巴。
“妈,你这是怎么了?满身的味道呀!啊?妈,你刚才是怎么了?”
听着刘红的声音,张远志立即想笑两声,要是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妈妈刚才那般龌龊的样子,不晓得刘红是啥感觉,不过刘红再说寡夫刘洗澡的时侯,竟然声音特别小,这让张远志有些意外,人们都说山民们的那种事情特别乱,难不成在这个刘红的身上显不出来,张远志讪讪的起了身子,朝着这个窗子轻轻的看了一眼,这哪是寡夫刘呀,难闻的味儿重度席卷着整个家。
“说够了没有,那个小张领导呢!啊?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他干得呀!”寡夫刘朝着这边看了一眼,那刘红立即拦了一下,“远志哥!怎么会呢!我去给你烧水,洗个澡吧!你说你刚才不会是偷汉子了吧!妈,我可一直准备给你立个贞洁牌坊的,你不会是跟其它男人了吧!”刘红看起来害羞,该往下说得话没有立即说将出来,这会的张远志却明白,讪讪的笑个不停,然而这时候的张远志肯定是不能笑将出来的,他很怕这两个女人听到一些眉目。
“快去吧!脏死了,妈才不会勾男人呢!有你大伯护着咱娘儿两,咱谁也不怕的。”
“妈,那是啊!”女人刘红赶紧打水到厨间去烧水,而寡夫刘则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远志这时候又不好意思起来,但又不能一直睡着,大白天的才两三点,自己睡大觉又没被吵醒肯定是个问题,怎么办,张远志突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轻轻的瞅着一切,寡夫刘虽然特别细心,脸盆在这里,可是毛巾却不见了,机会呀!不晓得张远志是想看看寡夫刘在房间里做什么呢!还是自己真有其它的想法,立即打着哈欠,用手抚着自己的凶部,朝着寡夫刘的房间而去,刘红这时候正拉着风箱,根本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形,张远志呢!抹着眼睛冲进了寡夫刘的房间。
“刘婶呀!没有毛巾,啊!困呀!”张远志故意说着。
“你,你做什么?出去!”寡夫刘突然怒喝了一句,张远志吓得立即抹着眼睛睁得老大,原来这个女人在褪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