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再一次瘫软下来,然而,李向东却都被她吐了一身。笑,说活该,你活该。谁要你管我的闲事!李向东还想抱她起来。她说,你别碰我,你那么脏,别碰我!李向东便把衣服脱了。她说,洗澡吧!洗个澡把自己洗干净!她想站起来拿热水器的喷水花洒,双腿站不住,双手就在空中不停地抓。
李向东把她抱起来了,但她却不安份,还在叫,你把自己洗干净,你那一身臭味我闻了恶心。李向东说,我不恶心,你还好意思说恶心。说着,他怕她又滑下去,便一手托着她厚实的臀。那臀却是湿的,被地上的水弄湿了。
杨晓丽说:“你当然不恶心,你恶心还会跟表妹胡乱搞吗?”
李向东知道她说的恶心不是她的呕吐物了。她说,洗干净,把你身上表妹的气味洗干净。她的手还在舞动,就被她抓住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扭,那热水器的喷水花洒,“哗”一声喷出水来,李向东想躲,那躲得开?被兜头兜脑淋了个落汤鸡。杨晓丽也湿了,人却在打冷颤,李向东忙腾出手把煤气扭开了。这一冷,再一热,感觉还是很舒服的,杨晓丽就被李向东抱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淋热水。
他说:“站好了,你站好了。”
她却站不住。他就把她移到洗脸盆的台架边,用身子顶着她,腾出双手脱她身上的衣服。她又叫起来,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李向东说,你就这么穿着衣服洗澡吗?她说,我不洗澡,不和你一起洗澡。他说,是你自己把水打开的。她说,你要可不要乱来!他说,我没有乱来。她说,你说,我还会相信吗?看着她那一对大肉团弹出来时,李向东承认,她太了解他了。这时候,她还相信他不乱来,那就傻到家了。
这些天,李向东可是熬得够苦的。有好几次,杨晓丽穿着睡衣跑下来闹事,双手抱着胸,把那山尖尖儿挤得若隐若现,他便总想一口咬下去。好几次看着杨晓丽扭着那厚实的臀回二楼,他总想扑上去狠狠地捻一把。其实,有几个晚上,李向东曾偷偷摸上二楼,曾想趁她熟睡的时候,给她来个突然袭击,他不相信,他扑到她身上,长驱进入,她还会嚷嚷,还有力气反抗。他想,即使,嚷嚷也是欢快的呻吟,即使,有力气也只会用来如何配合他。
然而,杨晓丽似乎也防着他,那门总关得紧紧的,推也推不开。
这会儿,他还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他要放过这个机会,那也是彻底傻到家了。他双手一个海底捞月,把那两团白花花的肉托起来,挤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两点山尖尖几乎就挨在了一起,头一低,一口就都吮进了嘴里。
杨晓丽叫了起来。不是反抗的叫,而是那种舒心入肺的长叹,头往后仰,整个人都绷紧了。很快,她便知道自己还要得到更多,摸索着找她想要的东西,她知道,她想要的东西已经很不乖,却又很不得要领地顶错了地方。这家伙,怎么就不认识路了?
发现距离她的渴望还有很远的时候,她就手忙脚乱了,怎么也解不下他的皮带。她说,我要,快给我。她抚摸着他的脑袋,等着他闯进来。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好久,他还在外面横冲直撞,就不得不抱紧李向东,不得不抬起一条腿。那一刻,他闯进来,狠得她想叫想哭。她不叫也不哭,只是也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叫了起来。
她说,我对你不好是不是?
她说,你在我这里感觉不到满足是不是?
她说,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伤害我?
李向东说:“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她说:“你的话我还能信吗?你现在说不会,隔个三几天又会了。”
李向东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说,你就会表决心,就会欺骗我。是不是觉得我好欺骗?是不是觉得欺骗了我,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她说,那天,我真想把你做了。你根本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岳部长那双眼里有多渴望我暴你的料。那双眼睛都绿了,那双眼睛盯着我的嘴,只等我张口。我不帮你,你早死了。你别以为表妹会帮你,她那个脑袋瓜子根本就玩不过岳部长,他很容易就能从表妹嘴里掏出你们的丑事!
她说,我再气也不会说,再气你也是我们家里的事。我要不要做掉你是我的事,为什么要他插一手?我不想做掉你,你对我好一点,不要给我机会做掉你。
李向东知道,这会儿,她要他对她好的意思是什么。他把她抱出来。移出了卫生间。他要把她抱到床上去。毕竟,杨晓丽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这么站着,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勇猛冲击。卫生间旁边就是李向东这些天睡的房间,他想把她抱进去。她却叫了起来,她说,不要,不要。我不去那个房间。她说,表妹睡过。她说,抱我到楼上,楼上干净。二楼粉刷过,所有的摆设都更换掉了,她不要看到与表妹有关的任何物件。
然而,李向东要把杨晓丽抱上二楼却是很力气的活。好几次,他不得不停下来,不得不让杨晓丽双腿落地休息一下。她说,我不要休息,我要你快一点抱我上去。他就抱着她厚实的臀,摇晃着,让她感觉他并没有离开她。
她说,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她说,我一点也没有醉。
她说,那点酒怎么能喝醉我呢?但我不知道怎么就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把她放倒在床,她就把身子翻了过来,他趴下去狠狠地咬她那厚实的臀。她叫起来,说,不是,不是。不是要你咬。他就不咬了,就变得温柔起来。她呻吟着,说,不好,一点也不好。她说,还是喜欢你狠一点。你狠一点,越狠越好,像那天那样,让我断气,让我死过去。
李向东还能不对她狠吗?
他说,你早说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你早说不就不用熬得那么苦了吗?我以为只是我熬得艰难,其实,你也一样艰难。
他说,我还以为你突然变性冷淡了?原来,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渴望我折腾你。
他说,你就是离不开我,就是舍不得我。你没有我能行吗?没有我,你能有那么多享受吗?你别动,你就这么乖乖趴着,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让你死去活来!
杨晓丽笑了起来,说,你好流氓,你好猥琐。她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没见过你一个市长会说这样的脏话。这样的话你敢出去说吗?你出去说,警察马上会把你抓起来。
李向东说:“我才不傻,才不会出去说。我只在自己家里说,只在床上跟你说。”
他把这些天积蓄的力量都用上了,把这些天饱受煎熬磨砺的刚强都使上了。杨晓丽再笑不出来,再说不出声,只剩似痛苦又像欢快地呻吟。
他有些沮丧。他没有看见杨晓丽断气,没有看见杨晓丽死过去,没有看见杨晓丽脸上升腾起两朵红润。他认为,这场渴望以久的战斗以他的失败而告终。他也突然意识到,他前面的路可能布满荆棘!
当杨晓丽把他赶下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的男人。
她说,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说,你凭什么碰我?你还是人不是人?你这是人,你趁人家喝醉了干出这么卑鄙的事!
她说,你这个流氓!你滚开!
这时候,杨晓丽已经酒醒了。她挥舞着枕头,把李向东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