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7章调停眼瞅着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陈太忠和唐亦萱还是舍不得分开,虽然不住有电话进来,不过大多事情倒也能遥控搞定。
想到他中午是偷偷地来的,唐亦萱担心有人找过来的时候不方便,说不得强自撑着推他一把,“好了,你也该走了,这么多事情呢。”
陈太忠舍不得走,不过也能理解她的担心,少不得出去晃一圈,又开着林肯车过来,假巴意思地按了门铃进来,“你看我都第二次来了,那个啥就不要穿了吧?”
“我一定是疯了……”唐亦萱争不过他,只得欠起身子,顺从地让他脱去白色蕾丝小内裤,一时间裙底的无限风光,只为一人绽放。
两人又聊一阵,陈太忠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搞得唐亦萱的丹凤眼再次眯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到最后,情热如火的小萱萱主动解开了他皮带释放出小太忠,“来吧。”
“你扶着沙发,我要从后面来,”陈太忠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白生生又夹杂着一抹嫣红和阴影的下身,阳台的光线折射进来,她腿间的汁液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唐亦萱顺从地弯下腰扶着沙发,她的身高有一米七,用这个姿势能比较契合,这也是陈太忠提出这个要求的初衷。
她实在太紧窄了,他试了好几次,才推了进去,又活动半天才全根而没,看着眼前白生生浑圆的臀部,纹理细腻又如玉一般带了些透明的肌肤,一时间,陈某人真的是太满足了。
曾几何时,眼前的美艳佳人还一口一个“老书记”,句句不离心理压力,而眼下就在客厅,她翘起美臀来迎接着他的冲击,这由不得他不心生感慨——时间果然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
然而,他正在舒爽的时候,门铃响了,唐亦萱登时就是一惊,下面也跟着一紧,下一刻她身子向前俯去,“有人来了。”
高贵无比的小萱萱居然惊慌了,陈某人最爱看她失态了,少不得将小太忠的前端放大些许,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咝,轻点,我……我拔不出来啊。”
“呀,怎么会这样,?”唐亦萱也觉得下面扯得生疼,一时就着急了,“你快点出去啊,来的人没准看到你进来了。”
陈太忠听到这话,才止住了玩闹之心,恢复原状撤出她的身体,唐亦萱感觉到了其中的巨大变化,却也没工夫跟他计较,狠狠地瞪他一眼,前去接通对讲器。
她猜的还一点都没错,来人就是冲着陈太忠来的,市委大院里的有心人实在太多了,年轻的副主任孤身进入三十九号,不止一个人看到了。
时值下午四点,正是阳光明媚万邪辟易的时候,就算再有想象力的人,也不会想到陈太忠敢在光天化曰之下,公然来找前省委书记的嫂子偷情。
那么,陈某人的来意就很清楚了,丫是告状来的,告曾学德的状,告秦小方的状——随着蒙艺的离去,唐亦萱在凤凰市官场的影响力大减,但是毫无疑问,能让这三方达成有效共识的,除了她还真没合适的人了。
来的人不是曾市长也不是秦书记,那么,该是谁也很好猜了——没错,就是凤凰宾馆的老总,张智慧张总。
“太忠也在啊?”张智慧也没计较这门开得早还是晚,一进屋就极不见外地翻腾起茶几上的茶叶筒,拿个杯子倒出点茶叶,转身去饮水机前接水,“啧,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进来蹭点水喝。”
茶叶泡好,张总拖个小板凳坐在茶几旁,正对着陈太忠,侧对着唐亦萱,“呵呵,唐姐是越来越年轻了,这裙子挺好,整天穿运动衣的也太单调了。”
“张总,你不只是来喝水的吧?”唐亦萱微微一笑,可丹凤眼中没什么笑意,她的身子很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并拢,由于小腿过于长了一点,不得不齐齐地侧向一边,否则裙摆就太高了。
她说话时,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加上眼角眉梢那淡淡的傲气,越发地显得她整个人雍容无比,“要喝水的话,曾市长和秦书记家都有水。”
“呵呵,我就知道瞒不过唐姐,”张智慧脸皮厚,才不管这些,一边说,一边侧头看陈太忠,“太忠你也知道,我其实不待见那俩。”
见他和陈太忠说话,唐亦萱伸直长腿,站起身子款款离开,也没说要干什么去,不过,张总倒也习惯她的这种做派了,唐姐做事,何须向他解释?
陈太忠心里却是微微一颤,他知道小萱萱裙子里面是真空的,刚才她只来得及把小内裤收进须弥戒里,根本来不及穿上,她现在肯定是要去穿内裤了——须弥戒就这一点不好,能收不能穿。
你说你没事长那么长的腿干什么?还有老张你也是的,没事坐在这个小板凳上干什么?虽然知道老张必定看不到那裙内风光,但是他心里总是有点些微的不痛快。
张智慧当然想不到往昔端庄高贵的唐姐,现下裙内竟是不着片缕,眼见陈太忠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讪讪地笑一声,“曾学德昨天在我那儿喝多了,一直跟我念叨,说对不住你。”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回答,见唐亦萱走进书房,一颗心也终于放下,“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对不住就能解决的——要是我逃不过这一遭呢?”
“他能扳倒你?切,不是我笑话他!”张智慧不屑地哼一声,轻啜一口茶水,“最起码你能跟他拼个两败俱伤吧?他老也老了,跌倒就起不来了,你还年轻,大不了去松峰当官……呵呵,那样会更顺利,你说是不是?”
松峰是碧空省的省会,副省级城市,张总这话,就算点明了,咱俩都是蒙书记的人,用不着见外的。
“松峰?要去我早就去了,老板叫了我不下三次,”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不过老张这话,确实说得他挺爱听,要不说做脏活也是一门手艺呢?“实在是凤凰放不下的事情太多。”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凉意,唐亦萱在书房蹑手蹑脚地穿起内裤,心里兀自残存着些许的兴奋,想到刚才那个混蛋居然敢那样作怪,弄得拔不出来,一时又觉得下面有些略略的疼痛。
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你!她心里暗暗地发誓,却是竖起耳朵听这俩在说什么,等她听到他说“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一时间,心里又有些说不出的欢喜——他说蒙艺走了以后跟我在一起才方便,而且他刚才说,要每天中午来陪我的……到最后,陈太忠也没跟张智慧说出个所以然来,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相偕而出,唐亦萱也未送出门去,她的矜持,同蒙艺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出来之后,张智慧却是没有着急着离开,而是斜倚在林肯车上,笑嘻嘻地发问,“太忠你这是,工作重心又要调整了吧?”
老家伙就是老家伙,张总大半辈子都在伺候各级领导,要是连这点消息渠道都没有,也想不到这样的结果,他这么多年还真就是白混了。
“嗯,”陈太忠点点头,他知道瞒着这家伙也没什么意思,“下一步的工作重点是招商引资,章书记说了,今年招商引资的任务很艰巨。”
“秦连成都要走了,任务当然艰巨了,”张智慧听得就笑,“太忠,领导没说让你主持工作?”
“那么多正处呢,我主持工作,那怎么可能?”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摇一摇头,他一点都不吃惊张总消息的灵通,恰恰相反,他认为老张现在能点明这一点,是这个消息已经到了没有必要保密的地步,“张总,我有事先走一步,跟牛冬生约好了。”
“哦,找他什么事儿?”张总并不缺乏跟人打交道的常识,这话问的,就是一副十足自己人的口气。
“没啥,我邻居于主任的孩子毕业了,要进交通局了,”陈太忠漫不经心地回答,按下了汽车遥控器,“今天我帮于主任约牛局出来坐一坐。”
“你倒是古道热肠,”张智慧听得就笑,见他坐进车里了,才追问一句,“太忠你等一等,我该怎么给老曾回个话?”
“啧,”陈太忠叹口气,放下车窗,将头探了出来,拿手指一指张总,“老张,我正考虑给你侄儿加点担子呢,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恶心我?”
“得,当我没问!”张智慧一拱手,满脸堆笑,“陈主任你放我一马,我错了成不成?”
见林肯车绝尘而去,他才轻叹一口气,低声喃喃自语,“爱国这小子……也要进步了?真是个小混蛋,连我这当叔的都瞒着,唉,老啦……”
于主任的孩子,本身的条件就够进交通局的,不过近年来交通局将标准卡得极严,想一想当时客运办副主任郑在富的儿子都进不去,就可以想像得到竞争的激烈了。
不过,既然于主任的儿子条件吻合,又找上了陈太忠这尊大神,那进交通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牛局跟陈主任,那是什么关系啊?
事实上,于主任的儿子进科委条件也符合,未必就进不去,只不过交通局这边能打保票,于家一家老小详细讨论过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既然科委规矩多,那就进交通局好了。
1778章排骨汤在陈太忠眼里,这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可是搁在于主任眼里,却是了不得的大事,眼下既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那他肯定要摆酒请牛局长坐一坐。
这不但是于主任答谢的意思,更是想请牛局在未来的曰子里,关照一下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不但牛冬生明白,陈太忠也明白。
搁给个别的过气副处,牛局长还真没有见人的兴趣,别说过气了,只要不是当红的副处,牛冬生想不想见都是要看心情了——你孩子我已经给安置了,那么,为了避嫌,短期内大家能不见还是不见了吧。
不过,既然还牵扯了陈太忠进来,牛局长就欣然答应了此事,倒是搞得年轻的副主任略略地有些郁闷:这一锅排骨汤,还真的是好喝难消化。
请牛冬生,当然要在他干女儿开设的一品香,原本于主任是想把酒店定在海上明月的,那里的档次是凤凰数一数二的,而且,就算从陈太忠嘴里知道了一品香的来历,他也不想将宴席设在那儿,老辈人就是老辈的思维方式——我参加工作的时候,小牛你还留着鼻涕穿着开裆裤呢。
可是他老伴最终做通了他的工作,“你就别抱着那本老黄历了,不看看现在什么年月了,要不是我拧着你去给小陈送一锅汤,三儿的工作你还不是得接着头疼?”
于是,于主任带着孩子欣然前往,事实上他家老三比陈太忠还大一岁,不过,小于同学来之前,明显是得了机宜的,很规矩地坐在桌边,不怎么说话。
牛冬生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人,金乌县的交通局局长狄建,狄局长瘦瘦的高高的,人非常精神,年近五十了看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精明和帅气,未语先笑,给人的感觉很好。
当然,这也是面对了陈太忠和牛冬生的缘故,在金乌县局里,狄老大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人在官场里,肯定不止是一副面孔的。
在自家局座面前,狄建倒是没表现得很拘束,对于家老三,他也很欣赏,甚至还开口跟牛局长要人,“其实小于可以去县局锻炼两年,有点基层工作经验,对他将来的发展很有好处。”
“这得看于主任的意思了,”牛冬生笑一笑,不置可否,“下面县局还是很苦的,于主任未必舍得孩子吧?”
“再苦还能比咱们当年苦?”于主任不明白这两位这么热情,但是他很清楚,要是有这样的艹作步骤,孩子未始不能考虑改变一下初衷,试着在官场中搏一搏。
当然,人家肯定是看了小陈的面子的——牛冬生可是出名傲气的,于是他笑着回答,“有狄局长关照,我倒也希望他去,不过我家老伴……呵呵,不怕你们笑话,我得回去问一问。”
他这话多少有点搪塞之意,不过,他不是不明白牛局长是什么意思吗?心说小陈这面子真大,不过此事,回头我还得跟他、跟老伴甚至跟孩子商量一下。
可是牛局长和狄局长也没在意他的态度,又喝了一阵小酒之后,狄建终于开口说来意了,“陈主任,最近省里又要搞高速路了,县局的曰子,不太好过啊。”
不好过你得找牛冬生啊,找我干什么?陈太忠奇怪地看牛局长一眼,却发现牛局长正在专心地对付盘子里的醉虾——活虾泡进白酒里闷半小时,然后活着剥皮蘸酱生吃,这玩意儿在天南刚流行起来,算是时尚的,这个年代,大家对寄生虫还没什么太多的认识,再说了,这酒不是消毒的吗?
“好像新规划的几条高速路不过咱凤凰吧?”他不动声色地问一句。
“有,有咱凤凰,凤正、凤饶高速路都有,不过不是这两年的事,”狄建笑着回答,“关键是其他地方的配套资金一上,就连头儿自己,也得过苦曰子了。”
“你想说什么呢?”陈太忠见牛冬生还是不肯发话,说不得就不动声色地发问了,这话问得略略有点不客气,不过——老牛,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自己不吱声啊。
当然,狄局长肯定不会在意,人家陈太忠是什么人?这么说话才符合陈主任的身份,于是继续笑着回答,“所以我们想在素凤一级路上,建个收费站。”
一级路上建收费站?陈太忠听得吓了一跳,这是你们县局敢惦记的吗?怪不得牛冬生不吱声呢,敢情就是让你狄建来撞大运的。
这种事情,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你!想到这儿,他侧头看一眼牛冬生,“这事儿,得先让牛局批了才行的吧?”
“我倒是原则上同意了,”牛局长咽下嘴里的醉虾,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一下嘴巴,“不过这个事儿,太忠你还得跟伟新市长说一声,金乌县局,开销是非常大的,那儿煤多焦炭多,大车也多,公路养护的任务特别重。”
“哦,”陈太忠听得点点头,却不再说什么,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就这么答应了,只是表示他知道这么回事了。
事实上,陈某人心里正叫苦呢,这一锅排骨汤,还真不是那么好喝的,老于啊老于,我只是想帮你孩子解决个工作,得,倒引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
不过,牛局长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官场中讲究的就是利益交换,那才是构成关系网的基石,像陈太忠和许纯良只靠相互对眼结下的交情,那只能说太另类了一点——而且,真的未必比基于利益交换的交情可靠。
总之,牛冬生这就是说了,太忠,你打的招呼,我毫不含糊地帮你做了,还可能培养一下那小家伙,我跟你说点事儿,你总不能就这么推了吧?
搁给外人看,狄建要求的事情,比帮人找个工作,难度要大得多,但是牛冬生和陈太忠心里都明白,现在陈某人提再过分的要求,王市长也不会一口拒绝。
只说陈太忠和王伟新的关系,就比一般人强出很多,更别说眼下折腾得沸沸扬扬的校园网了,校园网的资金要过科委——五千万的资金,省财政负责拨付其中的三千万。
眼下,当着于家父子的面,狄建就这么不见外地说了,要说要挟的意思,应该是没有,但是这怎么也是小小地将了一军:陈主任你看,牛局的人情还在旁边坐着呢。
陈太忠不置可否,牛局长和狄局长也没再强迫,接下来,大家还是热热闹闹地喝酒说笑,等到八点半的时候,狄建先站起身表示要买单,于主任赶紧上前去抢。
到最后,还是狄局长把单买了,没办法,服务员认识狄建,却不认识退休的人大副主任。
为了儿子的前途,于主任是真有心跟这几位坐到九点甚至十点的,反正他带着儿子,也不可能招呼大家去K歌找小姐什么的。
不过显然,狄局长虽然很热情地买单了,但是事实上是:人家说了,于主任您在这儿有点碍眼了,该去哪儿去哪儿吧,我们跟陈主任还有话呢。
要说这狄建,还真是比较玲珑的,刚才就讨好过于主任,现在又是抢着买单,所以,就算老派如于主任者,也不能计较人家撵自己,什么叫人情世故?这就叫人情世故。
“现在的人,真的不得了啊,”坐在出租车里,于主任发出了由衷的感慨,有些事情不琢磨不知道,一阵琢磨下来,他很悲哀地发现:要是自己现在再进官场,怕是辛苦一辈子,最多也就是个科长的命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被他感慨的这位,现在也没资格在包间里呆着了,他一走,狄建招呼人将酒席撤下,干果、啤酒什么的摆到旁边的茶几上,告诉服务员没有招呼不许进来,他也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呵呵,”陈太忠见状,心里就明白了,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大喇喇地打开一瓶啤酒喝了起来,“牛老板,这收费站是你的产业吧?”
“那啥……是金乌交通局的,”牛冬生听得就笑,坐在沙发上,圆滚滚的身子很舒畅地一伸展,“不过,他们要是对我有点心意,咱也不能寒了下面同志的心不是?”
这事儿还得过省厅的吧?陈太忠想这么问来的,不过,他情商再不够,也不可能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事儿不是?“哎呀,一级路的收费站啊,这难度不小。”
“算你一份儿也无所谓,”牛局长是铁下心拉陈太忠下水了,按说,他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小,为了这点小钱冒这么大的风险,可是这条路卡在金乌,那就大不相同了,而且这东西胜在年年有不是?
“别介,帮忙是帮忙,老牛你别跟我扯这个,”陈太忠手一抬,晃一晃,“我记得,你跟王市长关系也还不错吧?”
“这件事还是有点干系的,我对它兴趣也不大,是狄建非要这么搞,”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牛局长开始撇清了,“要是王市长认为我在里面惦记着什么,那不是挺没意思的?”
“事实上,你就惦记了嘛,”陈太忠回答得相当不客气,“这种事情,你要是不点头,狄建一个人怎么敢这么做?收上来的钱,他怎么保得住?”
“都明白的事情,你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牛冬生不以为意地笑一笑,“你去说一声,王市长那儿我还会说的,无非就是将来有人歪嘴了,大家好扯你陈主任的大旗抵挡一下不是?”
这话听起来,就有点有意坑人的味道了,不过陈太忠心里明白,牛局长这话只不过是捧自己一下而已,只要他不沾这个的收费站任何一点光,出了天大的事情都跟他没关系。
说穿了,牛冬生就是想借他的口,了解一下王伟新的意图,当然,此刻或者还有点仰仗他的影响的意思,可是这个意思就算有也不多——收费站一旦建起来,就跟他陈某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陈太忠琢磨半天,心说人家老牛先是扶正了郑在富,又给郑在富的施工队活儿干,现在又收下了于家的小子,他除了引见了一下许纯良,也没帮过人家什么,倒是当着面收拾了一顿跟着人家来的周无名。
细算起来,他是欠牛冬生的,这一点他明白,对方也明白,而且说到许纯良,许主任马上要上任了,这个人情,与其让纯良做,还不如自己来做,虽然他确实不想插手——真是好大的一锅排骨汤啊!
当然,帮忙之前,有些事他是要问清楚的,“我只管递话,别的没了吧?”
“没了,你就说狄建找到你了,让你问一问就行了,”牛冬生见状,笑得越发地开心了,“回头我见伟新市长的时候,也要汇报一下这个情况……你放心,这个收费站,主要针对的是外地的车辆。”
哦,那就最好了,哥们儿是凤凰人,至于外地人,我管他们是死是活?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是猛地又想起一件事来,“这种姓质的收费站,其他地区多不多,有样板没有?”
“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牛冬生的回答,颇有点得道高僧打机锋的味道。
明白了,这就是他的账不怕查!陈太忠是听懂了,原本他还想着问一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转念一想,这种事自己不知道要比知道好,说不得笑着站起身子,“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今天才回来,有点累了,牛局你还有别的指示没有?”
“真的不要一份儿了?”牛局长笑着发问,陈太忠笑着摇摇头,转身就走了,直到他开门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句话,“太忠,让老郑多跟负责运管的于局长沟通一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