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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我哪里有什么职务,只不过是鸡鸣县扶贫办一个小小的办事员而已,无职无务啊。”厉中河笑道,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这位傅老先生在鸡鸣县德高望重,人脉繁茂,就连林海省驻京办主任郑远山都是他的干儿子,那郑远山是何等级别?那是正厅级干部啊,他竟然跟海中市市长张东方、市委书记徐金桥是一个级别,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伸伸手指头就能把俺老厉给收拾了啊!如果傅老先生能通过自己的关系为俺老厉谋取一官半职的话,那么,俺老厉将会少走多少弯路啊!
傅文来道:“我听你说的话,好像很颓废啊!呵呵,不要紧,年轻人嘛,只要好好干工作,总会有机会的!”
厉中河脑子一转,赶紧说道:“老先生说得对,不管怎么样,先干好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优异的工作成绩作为基础,一切都是空谈。至于其他的因素,我暂时不去想,也不敢去想。”
“哈哈哈……”傅文来又笑了:“你所说的其他的因素,到底指的是哪些因素呢?”
厉中河微微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傅文来的话,这个话题实在有些太敏感了,如果实话实说,那么,这傅文来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庸俗呢?如果不说实话,那么,傅文来也许会认为俺老厉在装清高。
迅速转动着脑子,厉中河终于还是说了实话:“我爸妈都是普通的职工,他们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还有一个并不太笨的脑袋,我想,这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因素,需要自己去创造。而在同等的条件下,我却无法和其他的同龄人相比,比如你们家诚然,我们是同龄人,但他出身于领导干部家庭,还有你这个牛叉得掉渣的爷爷罩着,而我则出生于普通的工人家庭,就凭这一点,如果我们要达到一个相同的高度,他至少比我少奋斗二十年!”
当厉中河说出自己这一腔发自内心的话语时,他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他大多数时候说的是假话,但在此刻,如果他说了假话,他一定会很不舒服,他甘愿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傅文来看着厉中河那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笑了:“小伙子,你是一个爱说实话的人,我相信你刚才说的话,全都是心里话,我喜欢说实话的人。”
再次点燃一支烟,傅文来道:“我们家诚然,他的条件的确比你优越,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他肯定会比你更容易出头,我希望你不要怨天尤人,也不要自暴自弃,因为这就是事实!在事实面前,你只有面对,或者是放弃!”
看着厉中河认真聆听的神情,看着厉中河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丝渴盼,傅文来接着道:“年轻人,当你面对事实的时候,你不能仅仅是低头走路,还要偶尔抬头看看天,看看前方。埋头走路是为了前进,抬头看天是为了把握方向!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低头是谦卑,抬头是理想,谦卑是为了理想的实现,而为了理想的实现,你却又不得不埋头苦干!呵呵,其实有很多时候,当你埋头走路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的未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符合辩证法!”
“前辈,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您说的这样的话!”厉中河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放射着获取真正知识的兴奋光芒。
当然,厉中河的这种目光是他装出来的!傅老先生所说的这个道理,他早已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铭记于心了!此刻,如果他说了真话,如果他说自己早已知道这个道理,也许傅老先生就不会那么高兴了。
果然,傅老先生看着厉中河的目光澄澈而明净,他老人家根本都猜不透这个年轻人内心中的所思所想,继续说道:“我们共产党人有一句名言说得很好: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现在,你还不具备一定的条件,也就是实现你心中理想的条件,那么,你应该怎么办呢?那就要创造条件!在机遇来到的时候,寻找一切为我所用的条件!”
“谢谢老前辈!”厉中河激动得都快要哭了。
当然,厉中河依然在继续装B!
“小厉,走,陪我出去喝酒。”傅文来站起来,拉着厉中河的胳膊:“今天你好不容易来我这儿一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这儿的大门永远都向你敞开!”
厉中河赶紧推脱说:“我,我还有工作……”
“你小子,还是冷清羽的得意门生呢,竟然一点都没有继承老冷的作派!”傅老先生鄙视了厉中河一眼。
厉中河压根是哭笑不得,道:“得,今晚我就在您这儿蹭顿饭吧。”
“嗯,这才像样子嘛!”傅老乐呵呵得像个三岁小孩子。
出了书房,只见郑远山、傅一鸣已经在餐厅里等候。
“一鸣啊,把我地下室藏的那两箱三十年队茅台拿出来。”傅老吩咐傅一鸣道。
傅一鸣一听,大惊,道:“父亲,你,你这是……”
“干爸,您身体最近不是很好,我觉得还是少饮酒为妙!”郑远山也劝道。
“哈哈哈……”傅文来豪爽地笑起来:“朋友来了有好酒,厉中河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来我这儿,我多多少少得喝点,少废话,去给我搬酒。”
郑远山和傅一鸣对视一眼,只得按照老爷子的吩咐搬酒去也。
不多时,十道冷热相间的菜肴便摆上了桌,傅文来亲自给厉中河倒满了酒,道:“来,我们两个一见如故,今天好好喝几杯!”
厉中河道:“好吧,我祝愿您老人家多福多寿,以后有啥事,您事得帮我,有哪个敢欺负我,您可得给我出气!”
“哈哈哈……”傅文来听着厉中河的话,似乎格外的入耳,爽快地道:“好!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只要你不杀人不放火不做坏事,我都可以帮你!”
听着老爷子的话,郑远山和傅一鸣纷纷惊愕,这老爷子病了这么久,今天似乎一下子全好了,这个厉中河的到来,竟然使得老爷子如此开心,貌似老爷子今日是第一次跟这个厉中河见面。看来,厉中河这小子一定跟老爷子特别投缘,除此之外,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了。
厉中河用双手举起酒杯,恭恭敬敬地道:“我干了!”
“我也干了!”傅老爷子也举起了酒杯。
郑远山和傅一鸣知道自家老爷子的脾气,知道阻拦也没用,干脆任由其喝下去,但最多不能超过半斤。
傅文来也招呼着郑远山和傅一鸣道:“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陪小厉多喝几杯啊!”
郑远山作为傅文来的干儿子,对这位干爹敬重之心溢于言表,赶紧给自己倒了一个满杯,面向厉中河,道:“小厉,初次相见,我敬你一杯,我干了!”
说着,郑远山轻轻仰了仰脖子,三两酒已经无声无息地灌了下去。
厉中河也不多说什么,脸上装作恭恭敬敬的表情,将杯中酒慢慢地灌了下去。他的心里暗暗有些后悔,早知道眼前这位是林海省驻京办主任,老子前天干脆把那根阳驴的驴鞭作个人情给他算了,何必要得罪人呢?
从郑远山的脸上厉中河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这位傅老的朋友并没有多少好感。
不过,厉中河并不担忧,他相信有些事说开了就好,而且,他也没有证据说出那根阳驴的驴鞭已经被俺老厉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