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常嘴里说得这么自信,可是,难掩心中苦涩。
其实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在公主妹妹的心底,永远都只装着对面这个跟冰块一样冷的男人。
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着邢天邪,虽然不服,但不得不从心底佩服楚楚,这选男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虽然,他还是觉得,他比邢天邪要强得多,若是他第一,那么,邢天邪就算是第二吧。
“好吧,就算我们千年前有什么恩怨,到今天也该不了了之了吧?”邢天邪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他担心楚楚,他要去找她:“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没必要交手,我还要去找心爱的女人,恕不奉陪了。”
“我知道她在哪里!”无常见邢天邪要离开,一不小心就冲口而出。
“你知道她在哪里?”刚才还一脸冷静的邢天邪,这会却激动得跟啥似的,那大手差一点就要掐上无常的脖子了。
“她被我带走了!”无常根本就不想隐瞒他,因为,在他看来,邢天邪今晚必须得躺在那副空棺里。
“她在哪里?”果然是他带走了,邢天邪觉得自己的血气正往上涌,坏脾气又来了,他在忍。
“你再也见不到她了!”无常亦冷脸相对,他天真的以为,只要杀了邢天邪,那么,楚楚就不会再留恋这个人间了。
“如果你今晚不把她交出来,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邢天邪杀心顿起,敢带走他的女人,这不男不女的是不想活了。
“你对我不客气,我还对你不客气了!”无常话音落,长袖一扬,如同万千利剑般朝邢天邪攻去。
千年来,他隐在此,一面寻找公主妹妹,一面修炼,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打败眼前的邢天邪。
邢天邪见他攻来,冷哼一声:“雕虫小技!”也不见他什么动作,就那么大手一挥,两眼一瞪。
正沾沾自喜的无常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朝自己胸口袭来,他大骇,正欲躲开,可还是慢了一拍,胸口被重重的一击,身子飞了起来,紧接着,重重地摔到了一旁的石碑上。
怦!发出一声闷响,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刺耳!
摔倒在地上的无常想要起身,可胸口碎了一般的疼痛,却让他难以起身,他无法置信,千年前,不是他的对手,千年后,他居然又输给他。
不!不可能!
他还想再试一次,于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站了起来,又蓄势待发。
“慢着!”可邢天邪却阻止了他:“如果你告诉我楚楚在哪里,我可以饶了你,甚至还可以为你疗伤!”
邢天邪刚才的那一掌,他其实是有分寸的,只是,没有想到,对方还是不能接他那一掌,他不想杀无常,因为,他想要知道楚楚在哪里。
楚楚一刻不在身边,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些什么一样,连魂都丢了。
“我不会再让你见到她!永远!”无常也是一个固执之人,眼前的男人害了公主千年,他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再害公主妹妹。
“你找死!”邢天邪是真的怒了,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阻止他跟楚楚在一起,千年前,他父亲阻止了他,并害了红衣,所以,千年来,他恨父亲,从不去见父亲。
只见他的身影陡然一晃,瞬间就到了无常的面前,大手已然去掐无常的脖子,当然,无常也不是全然废物,情急之下,伸手一挡!
“哧!”他手臂上带着的光圈突然发出一束强光,直带着邢天邪。
“啊!”邢天邪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创一般,下意识地掩面后退了几步,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望着无常手上的那个光圈:“蚀魂圈!”
蚀魂圈,传说,是专门吃各种死人的魂魄,一旦被蚀魂圈的光射中,那么,人的魂魄也就差不多没了。
“你为什么会怕蚀魂圈?难道你已经……”无常面色一变,看样子,也是很震惊。
“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告诉我,楚楚在哪里?她在哪里?”邢天邪红着眼睛的样子就像是个嗜血的魔头那般可怕。
“如果你真的已经……”无常捂着疼痛的胸口站直了身子,直视着邢天邪:“那么,我便是死,也不会再让她跟你在一起了。”
“你!”邢天邪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那种坚决,他愤怒了,也失去了理智:“那么,你就去死吧!”
他怕蚀魂圈,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办法对付它。
无常正欲扬起蚀魂圈,可是,心的某处突然一动,他眼神亦跟着一变,手上虚晃一招:“看我的蚀魂圈!”
或许是知道蚀魂圈的厉害,邢天邪看到他的手扬起来,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双眼,待他再次放下手时,却发现,刚才就在眼前的无常却凭空消失了。
楚楚被他带走了,现在他也走了,那楚楚呢?
邢天邪急吼吼地在那里四处寻找了一番,却没有任何发现,急得差一点就想毁了那里的一切。
就在这时,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他想了想,赶紧隐到了一旁,看看旁边凌乱的一切,还有那烂的了墓碑,他大手一挥,那墓碑居然神奇般的复原了。
他隐到了一旁,当然,他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若是他不让他们看见,他们是绝对看不见他的。
声音传来:“奇怪,我刚才明明听见这边有动静的。”
另一个声音跟着传来:“这里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跟昨天一样,你是不是听错了?再说了,这里是禁地,没有村长的允许,任何人都进不来,又怎么可能有动静呢?”
“可是,我刚才明明……”头一个声音里满是困惑,眼前平静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呢?难道真是自己听错了。
“好了,我们就转一圈,确定没事之后,就守在这里吧,村长说,一定不能让那些来到这里,否则我们就麻烦了。”
另一个声音又来:“我们都在这里千年之久了,绝对不能让这些人给破坏了一切,要不然,我们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三哥,你有没有想过要去投胎啊?”
另一个大概是在思考,良久才答道:“想啊!可是,我若是去投胎了,就见不着我女人跟老婆了,还是留在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