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进入巴西农区后筹得了大批粮食,解决了部队进入草地后缺粮这个难以克服的问题。
这个巴西,可是长征路上有名的地方。那个有名的巴西会议,就在在这里召开了。会议上,毛泽东与张国涛为红军北上或南下激烈之争,留下了有名的文件和l历史见证。
这里有个名字,叫包座。
包座位于若尔盖县东南部,地处深山峡谷的包座河两侧。包座又分为上包座(今达青村)、中包座(今俄若塘村包座乡政府所在地)、下包座(今达来村),处于群山峻岭之间,周围是原始森林,地势十分险要。穿蜒于包座河沿岸之山谷的松(潘)甘(肃)古道,北接甘肃迭部县卡坝,南通四川松番县,长约190余公里,是川入甘的重要通道。达拉、求吉、包座、浪架岭、黄胜关、两河口等是松甘古道中的重要节点,包座适扼其中。
一九三五年六月,红六军团到达甘孜后,全军团进行了整编,把军团机关和勤杂人员充实到战斗部队,全军团编为4个小师,和为北上过草地做准备工作。经红十八师领导同意,时任师政治部主任李铨把刘光武从师部破坏科调到师政治部收容队当政委,负责全师过草地的收容工作。
当时要求全军准备过草地的物资中御寒的衣服和粮食,这是当时最重要的两项工作也是最难做到的两项工作。
当时,小小而贫瘠的甘孜和阿坝无法为几万红军提供充足的粮草和大量的御寒物资。许多连队只筹到三到五天的粮食和少量的御寒衣服,为此红军在过草地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当进入草地几天后,有的连队因缺粮已经开始挖野菜充饥了。许多连队到达住地后第一件事就是派出人员到驻地附近有人烟的地方购买粮食和牛羊或是挖野菜。茫茫草地上荒无人烟,就是能看见几个游牧人,也是躲得远远地。派出购粮的人员大多数是空手而归,只好挖野菜充
饥。当时红六军团所辖4个师(十六、十七、十八和模范师),只有十八师运气最好,在到阿坝途中筹集到六十多条牦牛,千多斤青稞。
到最后几天,部队断粮了,首长们把自已的骡马杀了供部队充饥。
部队进入雪山草地以来,由于连续行军和长期断粮,红军战士的体力一天一天的削弱,行军一天比一天困难,异常憔悴,因饥饿和寒冷生病掉队,死亡的比率不断的增加。
特别是草地的自然环境非常恶劣,时有冰雹和大雨,早晚温差大,到了晚上气温下降,有时降至零度以下。
使多日断粮,身体虚弱的红军战士最容易感染伤寒、痢疾、肠胃炎和脚疾等一类的疾病。患病后无药医治,只得硬挺着,每天早晨出发时,总是有一些战士仍卧在草地上,永远长眠在茫茫的草地上。
刘光武所在的收容队,长征过草地时在红原若尔盖一带(日干乔草原湿地),原来准备的粮食巳经吃尽了,整个收容队没有一粒粮食。
行军路边和宿营地附近的野菜早就被前面的部队挖光了,要想挖到野菜需要走好几里远,才能找到野菜。
每天掉队、减员的人相当多,有的担架员实在抬不动时就坐在草地上休息一会儿,这一坐就站不起来了,永远地留在草地上了。
刘光武在快走出草地时就患重病了,全身无力发高烧,两眼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一直坚持走到上包座(现达青村),最后到了中包座时(现包座乡政府所在地俄若塘村),终于坚持不住了由战士们用担架抬着他继续行军。
由于长期征战、饥饿等原因使战士们的身体极度虚弱,战士们实在抬不动了便在一傍商量是否把刘光武给放弃了。
正巧,有几位首长经过收容队,其中就有后来的,有名的王震,他询问:“躺在担架上的是什么人?”
战士们连忙回
答:“是师收容队刘政委。”
王震一听,就说:“这是红军的英雄,必须抬出草地,若丢弃了,我要找你们算账。”
这样刘光武终于幸运地被抬出了草地,抬出了包座沟。
“不掉队”是当时红军战士穿越草地时共同的想法。
可是恶劣的自然环境、糟糕的身体状况以及殊死战斗,让许多人没有能走出川西北这片草地。
……
包座河、巴西河在求吉乡境内钦多汇合后称求吉河,进入甘肃达拉乡境内又称达拉河,最后流入白龙江。求吉苟均风雨桥是求吉河上一座建于清代的伸臂式木质楼桥,是当年松甘古道四川进入甘肃的必经之桥。
一九三五年八月中旬红六军团到达下包座(现达来村)一线修整了一段时间后,八月十五日由红六军团模范师先行出发,到求吉苟均接替红四方面军四军十一师的看守风雨桥的任务。
在下包座进行筹粮和休整了近七天的红六军团十八师在一九三六年八月十六日从下包座出发经过求吉寺,离求吉寺18里的地方宿营,大概就是刚刚进入甘肃境内的达拉乡的一个叫甘沟的附近宿营。
一九三五年九月九日毛泽东等得悉了张国焘“彻底开展党内斗争”的密电时即到牙弄寨周恩来驻地开了一个政治局紧急会议(党史上所提及“巴西会议”的真正会址不在班佑寺而在牙弄寨),会议决定中央率红一、三军团单独北上。
为避免与在求吉寺一带集结的红四方面军部队发生冲突,加之此时卡在北上通道的求吉寺内的国民党军还与红军对峙着。毛泽东等率集结于阿西茸、巴西、牙弄一带的军委纵队和红三军团经牙松、扎公果、卓藏、本多、那盖(在长征文献中称为拉界或拿界)、那知,绕道去甘肃境内拉达乡的俄界(现高吉),于九月十一日与已先期到达那里的红一军团主力会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