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手里捧着一大堆的毛爷爷在安源的油画的时候,不自禁的泪流满面。这次可掏到宝贝了,就算不做旧的话,这些画也能每一幅都能卖个好价钱,起码每一幅画都能五六千块的价值。双手颤抖的二姑就这样的捧着这些画有些爱不释手。毕竟年轻人并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并不知道毛爷爷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看到这些画像的时候,二姑就想起来当年的喜怒哀乐,那些欢乐,那些忧伤,一路坎坷的走到了今天。
看到二姑这么激动的样子,傅剑心中也在盘算着,到底把不把自己留下来的那一幅的事情告诉给二姑呢?不过在短暂的思索过后,傅剑还是决定不把那幅画的事情告诉给二姑。毕竟钱再多也没有命值钱,你攒下那么多钱有啥用啊!也要你有命花才成。若是没有了那幅画镇宅的话,谁知道中山雄太和内个贞子会不会找自己寻仇?
再说自己如果真的干这一行的话,那么将来招惹的东西绝对不会少。那么挨个都去找自己寻仇的话,自己还过不过日子了?所以必须要有一件东西保护着自己。若是只是指望着内些个护身符或者是黑驴蹄子的话,还是不如一幅毛爷爷的画像来的实在。
所以此时的傅剑还是更多的觉得不能把那幅镇宅用的宝贝画卖掉,必须要留着。眼前的风林火山基本上就是要不回来了,中国大陆的派出所什么的扣下的东西能轻易的还给你吗?想来必须要贞子发威了祸害了几个人之后才能把风林火山还回来。
此时看着二姑还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些油画的时候,傅剑赶紧说道:“二姑啊!别在摸索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和闿勛睡醒了就看你在这里了。你说这些东西能好出手吗?尤其是做旧之后的话!这边我们可是费尽千辛万苦的才把东西弄到手。”
二姑也觉得这么摸索下去的话,画也完了,于是马上说道:“小兔崽子,这画你做旧能成吗?时间必须要掐准才行,成色只能按照五十年左右的做旧。怕你手艺比较潮,所以二姑我寻思着还是自己来的好。万一要是被你给弄坏了的话,那么就不值钱了。”
傅剑沉吟了一下,点点头的说道:“成,那二姑就交给您老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上次的内两个坛子出手了没有啊?这两天在哈尔滨认识一个医科大学的研究生。这厮对化学比较精通的,说内个腌酸菜的坛子应该能想办法的去除气味。但是内个腌咸菜的就未必能驱除异味了。”
二姑此时也瞪大了眼睛,如果两个坛子都能驱除异味的话,那么起码能多卖个三五倍的价钱。这年头谁还怕钱咬手啊?所以二姑马上就反问道:“怎么就一个能去掉?就去掉一个的味道剩下的内个怎么办啊?这对坛子是一对的,就一个的话也不怎么值钱啊!”
傅剑马上的搬出了孙致的理论说道:“我那哥们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先弄清到底坛子是什么物质构成的,然后知道了物质了之后再就是研究酸菜附在坛子上的怪味是什么物质构成的,然后就是利用化学反应在别的酸菜坛子上面做实验,在不损伤釉质的情况下把味道去掉。”
“但是话说回来了,酸菜的坛子可以这么做,但是内个腌咸菜的坛子就没法这么弄了。首先腌咸菜的坛子里不像是腌酸菜的坛子里就只有酸菜一种物质,还有别的好多的物质。所以没办法拿准这个量。其次就是腌咸菜的坛子还不能破坏,这就麻烦了。”傅剑又补充道。
二姑此时才知道,这个侄子现在也不是一般人物了,好歹身边也有几个能人辅佐着了。于是二姑点头的说道:“那就这么着,这段时间我先联系联系,坛子不能离开北京城,下次把你朋友带过来。如果他真有本事的话,二姑可以高薪雇他。”
听到了二姑的承诺的傅剑不自禁的心花怒放,马上的说道:“那就这么的定了,二姑,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一会叫上二姑父和两个哥哥,一会东来顺我做东。咱好好的搓一顿,赶明儿没事了的时候我就回哈尔滨去,看看能不能把孙致内小子带过来。”
“不过二姑,我走了的话,派出所如果要还给咱们刀的话千万别要。内把刀不干净,我们哥几个都差点栽在上面。所幸我们哥几个有了奇招才勉强渡劫的,刚开始我还觉得内把刀留在派出所的祸害他们有点不仗义。但是他们非要留下,那么就先祸害着他们吧!”傅剑又补充了一句。
与此同时,下班后的孟祥龙和孙致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家中,这边孙致总是好奇着到底是这哥几个遭遇了什么东西了?昨晚上就是因为这个一宿都没睡好觉,总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这边孙致沉吟了好一会才问道:“内个,孟哥,到底你们招惹了什么脏东西啊?”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之后孟祥龙可算是一肚子苦水啊。自己比窦娥还冤呢!不明不白的就招惹了个蟒老七,结果这会蟒老七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所以孟祥龙摸出一支烟来叼上点燃之后,叹了一口气的说道:“别问了,一言难尽啊!”
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好奇心超级的强,若是知道的话还好。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么就拼命的想知道。尤其是看到孟祥龙的一种落寞的表情的时候,孙致的好奇心还真的是被调动了起来了。此时孙致就追问道:“说说呗,说不准我还真能是你们说的能解决问题的人呢!”
这一下子就给了孟祥龙一个希望,起码试试又不会死,于是孟祥龙也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讲了一次。其实孟祥龙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只不过这些沉重的东西压在心头的时候换做任何人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心理压力的。倾诉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减压的办法而已,尤其是孙致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基本上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孙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谁想到这个孟哥就是受害者。自己刚开始还以为是金闿勛或者是傅剑招惹上的呢!所以听完之后孙致最后还是咬咬牙的说道:“那么问题也就出在了这里了,我们要解决问题的话还是要想方设法的复原内个蟒老七才成。”
“蟒老七不离开主要就是他的肉身被你们给毁掉了,而且一直是期待着修炼成人形的生活。但是现在被胡三太家门口的阵法给抽空了法力,最后在你身上也不出现了。而如果正常来说的话,想要一点点的恢复他的法力的话也要三年五载的时间,我说的对吗?”孙致补充道。
孟祥龙被孙致给分析的很是透彻的点了点头,又补充道:“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如果要是去依兰县土龙山寻宝的话,这个蟒老七是我们最大的助力。并且有机会找内个中山雄太寻仇,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什么圣人余荫的话,估计我也扛不住被他附身这么久。”
孙致的眼前一亮的说道:“那么孟哥,你给勃利县的内两个老人打电话,问问他们现在胡三太怎么样了,古代有一种借尸还魂的说法。如果我们想办法的问问胡三太,这边应该能有个办法什么的。如果要是咱们联系好了医院什么的,在一些濒死的人身上让他们附身呢?既能挽救别人的生命,又能让他们获得肉身。”
孙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听得孟祥龙猛点头。这边孙致又继续的说道:“而五行阵本身就是胡三太的看家阵法,如果要恢复他们的功力的话,那么首要的还是要找到胡三太,并且找到恢复功力的办法。这样的话才能事半功倍,而咱们现在这样的只是寻找神医还是不成的。”
孟祥龙听完了孙致的话之后,又是狠狠地深以为然。看来自己受了那么多年的高等教育,完全的都是只缘身在此山中而忽略掉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的孟祥龙赶紧的掏出手机要给勃利县打电话的时候,这时候孙致又说道:“要我说的话,这事咱们不能一意孤行,最好还是通知一下北京傅剑和金闿勛他们。而且要和牛哥商量一下。咱们要是去勃利县的话,那么就必须要都准备好了。”
点了点头的孟祥龙终于还是先给勃利县那边打电话了,毕竟去一趟勃利县还是不算远的,起码路费比去北京便宜很多。如果没有什么眉目的情况下,这样就把金闿勛和傅剑折腾回来的话还是很不仗义的。起码在胡三太那边得到了准确的信息之后再把他们招呼回来才对。
于是电话在不断的嘟嘟的忙音之中等待着,孟祥龙头一次感觉到这么的紧张。生怕那边胡三太和胡家二老意境遭遇了不测……
胡三太吼道:“既然要收尾了,大家伙还不赶紧的把手里的红票都砸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