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掏出手枪,顶在一个卫兵的头上,二话不说,“当!”地一枪,这家伙的头被拉斐尔手中的航天尺大手枪一下子轰掉半个脑袋!
旁边卫兵吓得大叫一声俯身在地不断叩头喊饶命,拉斐尔冷笑道:“起来!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告诉我,那么在这里干什么?”
“奉吉利亚少校之命,前来收集‘油料’……”卫兵哆哆嗦嗦答道。拉斐尔问道:“什么是‘油料’?”
那个卫兵说:“油料就是将村民杀掉,砍掉头和手脚,掏空内脏……”拉斐尔有些惊讶,他说:“吉利亚少校手里的货就是这个?”
“要提炼成油脂的,所以……”拉斐尔叹气道:“原来让我们来运输的油脂是人油!以前也听说过。没想到这都是真的!”
霍雅在一旁说道:“头儿!你管那么多干嘛?我们把货运到地方拿钱就完了,管他是人油猪油!”
桑子杰和小乔治在村子里面找到了屠杀现场,是一间粮仓,里面的粮食都没有了,堆成小山一样的都是人体的躯干,男女老幼都有,旁边一个角落堆着一堆的人头和手脚。桑子杰突然感到一阵的恶心,他转身跑出来,喊道:“都在这里了!”
几个人围拢过来,都无语了。负责警戒的里尔突然喊道:“头儿,有辆卡车过来了!”小乔治说:“应该是吉利亚少校的人,我们回避下吧!”
拉斐尔说道:“把俘虏全部杀死灭口!我们走!”
大家迅速离开了村落,沿着山路迎向疾驶而来的卡车,拉斐尔举手摇摆拦住了卡车。卡车的驾驶室里面坐着一个司机和一名军官,后面的车厢用墨绿色的伪装色帆布罩着车棚,一个带着钢盔的士兵趴在驾驶室的车盖子上架着一挺轻机枪,旁边还有一个士兵看着他们。
拉斐尔站在车前,里尔和郎里加站在他的左右,郎里加的胳膊缠着绷带,拉斐尔喊道:“我们是吉利亚少校请来的雇佣兵!有人受伤了,搭一下你们的车!”说话间,桑子杰和小乔治还有霍雅已经绕到了卡车的后面。
桑子杰一搭手拉着车箱围板就上去了,小乔治也上来了。车厢篷里面是空的,看来他们是去村里拉“油料”的。两个士兵在前面,一听到后面上来人了,连忙回头喝道:“谁让你们上来了,下去!”
桑子杰和小乔治也不言语,扑上去一人一刀,两个士兵被慢慢放倒了。与此同时,前面的拉斐尔他们也动手了,那个军官和司机被拉下来,同样被里尔和郎里加用匕首解决了。
四个叛军的尸体被抬到路旁的草丛里,他们的武器全丢到了后车厢。拉斐尔喊道:“乔治,你下来坐在驾驶室指路!”小乔治跳下车厢,里尔开车,小乔治坐中间,拉斐尔坐在门旁。
桑子杰和郎里加、维克多还有霍雅坐在后车厢。维克多趴在前面架着那挺轻机枪。里尔在他旁边给他当副射手。桑子杰和霍雅坐在靠近后箱板的位置,抱着枪,可以看着后面的路面和两旁的丛林。
车子掉头开动了,桑子杰坐在后面右侧的角落,霍雅坐在他的对面。两个人对面看着对方,霍雅先开口说话了,她说:“桑子,你是东方人?怎么来到的这个鬼地方?”桑子杰苦笑下,掏出香烟来,对霍雅示意下,没想到霍雅竟然真的伸手抽出了一支,说:“谢谢!”
桑子杰为他将香烟点上,自己也点了,看着车子后面退去的山路说道:“我从小在巴西长大,我的家人都被叛军杀死了,我跟叔叔在芒刺村生活……”
霍雅伸直了双腿,穿着厚底军旅作战靴的双脚搭在一起,就平放在桑子杰的身旁。她吐了一口烟说道:“这样啊,你是巴西人?”
桑子杰点点头,说:“是的,我们刚刚带着村里人跟叛军在神庙打了一场恶仗,唉,死了好多人,我的女人黑娃被叛军给祸害了,还制成了油料……”桑子杰有些呜咽了,这些天来,他的这股仇恨一直压抑在心底,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颠簸的卡车车厢里,要向这个根本不相识的法国女人诉说。
霍雅蹲起来,过来双手捧了桑子杰的脸说:“都过去了,别难过,来吧,宝贝。”她把他的头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桑子杰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弹性和起伏,迷彩帆布上衣下,是两只硕大的娇蕾。
桑子杰却忍不住哭泣起来,霍雅就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着他。前面的维克多回过头来说道:“桑子,别难过,有机会我们干掉吉利亚这个畜牲!”
桑子杰推开霍雅,又点上一支烟,两眼看着车厢外面的丛林,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呆呆地坐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股腥风骤起,桑子杰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卡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的郎里加说道:“妈的,叛军,狭路相逢,怎么办?”
桑子杰和霍雅都起身过来前面,迎面,一辆同样的卡车开了过来!拉斐尔在驾驶室的车窗口探出半个脑袋对后面说:“先下手为强,给我干掉他们!”
桑子杰答道:“明白!”立即将狙击枪伸出去,他说:“我打上面的机枪手,维克多用机枪干掉驾驶室里面的两个!”说完桑子杰已经在瞄准镜中罩住了驾驶室上面趴着的机枪手,一口扳机,“啪!”一声枪响,那个机枪手额头中弹!
与此同时,维克多的机枪响了,霍雅的冲锋枪也开火了!“嗒嗒嗒嗒嗒嗒——”“挞挞挞!”对面的卡车还以为都是自己人,根本就没有防备,司机当场被机枪打死,车子一歪,冲下了山路,一头扎到了下面的灌木丛中!拉斐尔拉开车门甩过去一颗手雷,“轰”的一声炸响,后车厢的几个士兵被砸得哭爹喊娘!维克多的机枪一通猛扫,将邮箱打着火了,“轰隆”有是一阵爆炸,好像车上装的炸药之类的军火。
里尔猛踩油门冲了过去,桑子杰抱着枪回到后箱板,看着熊熊燃烧的卡车,霍雅也过来,挨着他坐下,说:“打得真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