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一看,是李冰研冷冷的看着我,刚才那一幕她都看在了眼里。-叔哈哈-
我急忙辩解道:“冰研,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死‘色’狼,原来你还有做小白脸的潜质。”李冰研脸‘色’不好,冷哼一声说:“你知道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吗?”李冰研好像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份。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无辜的说:“我不知道,刚才认识的,连名字都不知道。”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亲她吗?”李冰研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冰美人吃醋了?我心里一乐,连忙追上去,告诉她明天的比赛内容。
这次李冰研没有表示感谢,到了宾馆,转身就进了房间。
我苦笑一阵,进了房间,给江老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克服难关取得了好成绩,江老好像早已经料到,笑着说,那是,也不看看谁是你师傅,明天好好比,我对你有信心。
明天就是最后一场了,我准备养‘精’蓄锐,就和江老说了一声我不去他那喝酒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把包里的那半块和氏璧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这次出来,我也把这东西带上了,比安定都管用,可以让我睡一个安稳觉。
正睡的‘迷’‘迷’瞪瞪的,我听见有人在敲‘门’。
我看了看手表,十二点多了,会是谁呢?
“江阳,江阳,你快点快‘门’……”是李冰研的声音。
我半梦半醒把‘门’打开:“大小姐,这么晚了,明天还要比赛,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
谁知道,我话还没说完,李冰研一下扑进了我怀里,‘胸’口一对柔软在我‘胸’膛上摩擦,我不由的清醒了几分。
“江阳,我好怕。”李冰研还穿着睡衣。
“怎么了?有我在,你别急。”看李冰研脸‘色’都变了,我问道。
“我的房间里好有人哭的声音,哭声一直不停的响,而且……”李冰研眼神惊恐的说:“而且我在房间里,就像是有人一直再盯着我看一样。”
“走,我到你房间看看。”
这会十二点多了,这是一间医院附近的宾馆,住的大多数也是这次来参加比赛的医生,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比赛,所以都睡的很早。
这会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拉着李冰研的手,进了她的房间,她的小手冷冰冰的,看样子吓的不轻。
我让李冰研站在‘门’口,我‘摸’出一张黄符,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和我的房间布置一样,‘床’上还放着李冰研的贴身物品,有粉红‘色’的,还有黑‘色’镂空的,我扫了一眼,心里琢磨这些‘性’感内衣传到李冰研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房角的角落,我是天生过‘阴’体质,可以看到脏东西。
但是检查之后,我没有看到异常的地方,连一缕煞气都没有。
是不是李冰研这几天太紧张了?
我说没问题,那我回去睡觉了。
李冰研拉着我不让我走,说真有那种声音,她害怕。
我以为她是白天吃醋了,晚上故意折腾我,我就说,你和我换房间睡,这样总行了吧?
李冰研点了点头,让我陪着她进去,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收拾好,搬进了我的房间里。
我拿着被子住进了李冰研的房间。
被李冰研这么一折腾,我反而睡不着了,那半块和氏璧也放在隔壁了,这会又不好去叫打扰李冰研,只好躺在‘床’上用手机玩微信,看附近有没有漂亮‘女’人。
不过让我大失所望,不是有孩子的,就是四五十岁的,眼睛有点看倦了,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动静。
声音很微小,我还听不准确。
我屏息凝神,周围安静极了,一片死寂,我仿佛都能听到隔壁房间李冰研在‘床’上翻身的声响。
这次我听清楚了。
是个‘女’人的哭声,很小很小,非常飘渺,好像离我很远又离我很近。
这下我更睡不着了,起身在房间里面转,想看看这声音到底从来传来的。
卧房没有,周围的人睡了,也不可能是电视的声音。
那哭声很惨,在黑乎乎的房间里令人‘毛’骨悚然,我有点害怕,没有去开灯,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仔细辨别这声音的来源。
那声音好像又变大了一点,是从房子里的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摸’黑走近卫生间,觉着里面好像有个朦胧的黑影,我一下打开了灯,几乎在我打开灯的一瞬间,那黑影就不见了,那哭声也听不到了。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这几天人的神经紧张,确实有点累了,差生幻觉也有可能,我开了水管子,用凉水洗脸,清醒一下。
但是洗完脸以后,水在水池子里不下水,好像是水管处堵了,我用手指扣了扣,是一团黑‘色’的头发,浓密,很长,像是‘女’人的。
宾馆里有‘女’人头发不是很正常吗?我也经常带‘女’人开房,‘女’人办完事以后,喜欢照镜子梳头整理容装,可能这些头发就是那时留下的,或者也有可能是李冰研的头发。
我试着把那头发从管子口处取出来,但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缕头发越拉越长,好像没有尽头,那湿漉漉的长发,看着有点渗人,我越拉越快,突然,那头发停下了。
像是挂在了水管里的某处上,有股劲撕扯着。
很古怪,就在我想放弃的时候,手上稍微一使劲,那头发被我拉了出来。
我借着灯光看了看,好像除了长度长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缕头发黑亮,柔顺,头发的主人可能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
看着水池里的水朝水管里漏下去,我关了卫生间的灯,准备回到‘床’上睡觉。
就在我转身要离开卫生间的时候,那哭声又清晰的传进来我的耳朵里。
这次我确定这不是幻觉,很真切,就在我的身后。
那哭声开始还很小,但是越来越大,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身体僵硬的朝后看了一眼,没有人,那声音是从洗手池的管道里传出来的。
在黑暗中,我看着那黑乎乎的下水管道,心跳到了嗓子眼。
从那个管道口,钻出来一只白‘色’的手,接着是一只有着青‘色’血管的的胳膊。
从那么小的下水口钻出来,肯定是那种东西,我从身后‘摸’出一张黄符,看着那东西慢慢爬出来,心里有点后悔为什么这次出来没把师爷的铜钱剑带来。
那东西爬出来后,在黑暗中我看不清脸,不过我对从水里爬出来的东西始终心存芥蒂。
她站在卫生间里,长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衣服,同样也是湿漉漉的,下面空无一物,在黑暗中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
她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而且一双‘露’着青‘色’血管的手捂着脸,正在哭,好像哭的很伤心。
师傅老赵跟我说过,这个世界上的鬼,也分三六九等,自然有恶鬼,像青头鬼那种,自然也有好鬼,像坠河的王军,除灭妖邪,是‘阴’阳先生的本分,但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通通除灭,这也是地师的职责所在。
我看了看那‘女’鬼,一直再捂着脸哭,我就想看看她的脸到底长的什么样。
从头发,身材看来,应该是个绝‘色’美人。
我慢慢走了过去,走到近处,那‘女’鬼突然说话了。
“你想看看我的脸吗?”
我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
“那你看吧。”‘女’鬼慢慢的松开了捂着脸的手,可是看到脸让我胃部翻涌,晚饭差点吐出来。
那张脸不是我想象中的绝‘色’,甚至说难看可能都是再夸奖她。
那张脸被水泡烂,‘露’出红‘色’白‘色’的血‘肉’,一个个白蛆从脸上的皮肤里拱了出来。
我一下吓醒了,穿着衣服,躺在宾馆的‘床’上,看了看手表,还好,离比赛的还有一点时间。
脑袋有点不太灵光了,昨晚我看到的东西是梦还是现实?
我连忙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空无一物,但是我看了一个东西,证明了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地上有一团我从洗手池里扣出的浓密的头发。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时李冰研再‘门’外叫我的名字。
“江阳,出发了,别迟到了。”
“恩,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一路上我没和李冰研说话,就在琢磨这个‘女’鬼到底要传递给我什么意思呢?
李冰研见我心事重重,以为是为最后一场的比赛担心,就安慰了我几句。
“昨天,我俩的赌约还算数吗?”快进礼堂了,我站在原地笑着说道。
李冰研脸‘色’一红,啐了一口:“臭流氓,懒的理你。不过当然算数,我李冰研遵守诺言,我不相信你能得总分第一,这次比赛项目是手术,我也有希望能赢你。”
“好,一言为定。”我笑了笑,进了礼堂。
经过昨天的第二轮,不少选手知道自己成绩没办法进入前三甲,就提前退出了比赛,做好准备,等到明年再来。
剩下的就剩下不到十个人,但是观众却坐满了整整一个礼堂,座无虚席。
我看了看台上的‘肥’球高院长,心里不由的有些担心,昨天让他和他儿子吃了个瘪,今天不知道又要给我使什么坏招。
但是这么一看,我看到评委席上还坐着了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