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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我的欢喜男佛是一张笑意咪咪的脸,其体形矮小。而与他交合的女人却是高健的体型,乳房是夸张地大,腰扭成S型,浑圆的屁股在律动。
这是真人,女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我拉着公主要往外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坐于地上,那意思是教我但看无妨。
说实话,我是真的想看,可是让我在女神似的公主面前暴露我色心大动的丑态,我有点欲说还休……这真是左右为难……我自问做不到“色即是空”。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倒是那笑咪咪的男人还佛心不动的样子,由着女人扭动屁股,越弄越急地潮动。
坐在地上的公主成一尊观音鉴形的尊者之状,口中又在诵念我听不懂的无遮咒语。
我不能对激情将至的叫春女人视若无物,只好把眼闭上,受听着那一波波的浪音。
女人欢快地极其满足地哼叫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睁开眼一看,女人已仰卧于地上,两臂软塌塌地伸着,腿也张开着,一双眼睛半开半合地,嘴里不停地往外吐气。
歇息了几分钟,女人又起身搂住男人,呼喝着晃动,叫声愈发得大了。
看得口干舌躁的我,别无良策,只能闭眼硬忍。
试着想进入禅念状态,却是想入非非,又恐欲心泛滥,被无遮公主看轻了,又强自镇定地保持着端正的状态,极度矛盾地希望这对密宗男女赶紧把事办完,以消我欲心之乱。
异常难过地等到太阳出于东山之上,女人三度歇菜后,笑意咪咪的男人拍了一下累瘫了的女人的屁股,方才起身。
无遮公主站起来,打着佛手印跟那男人手谈了十几分钟。男人抱起女人,转身到庙后去了。
我连吐了几大口闷气,晃了晃头道:“终于解放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守着人还干得这么起劲。”
无遮公主却道:“胡华,你错过了修持本尊神的绝好机会,这对佛心空相的加持有莫大的好处,刚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跟你细说。
见我心态已恢复平静,无遮公主就给我介绍哪个是白度母,绿度母,哪个是畏怖之神。
还跟我讲本尊神的渐悟神通力和顿悟神通力。所谓的欢喜佛就是在体欲的交合中,加持信徒所独有的本尊神的奇特神通力。佛讲无碍、慧通,空相之心,皆因人而异。
人体之谓“小宇宙”,正象数学中的“无穷大无穷小”,人不是经常讲“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吗?
每个人都会有幻想,而且在幻想中还要尽其自在、无他和广美。而密宗修持者,最要紧就要空幻出自己的本尊神。当然,初始的想象会是浅现的具体象征物。正象一名基督徒诵读“上帝”一词时,他可能倾向于简单地想象一个其形象自命不凡和长有胡须的生灵,虽然他清楚地懂得上帝为一尊神,且绝不会有胡须。随着加持的神通力的增强,空幻之象会成为一种真幻的实在之物,但却不会有过于鲜明的形象。
欢喜佛正是基于此,而选择“质纯之人”做为对象修持,如果有同质之人同修,效果就会事半功倍,这是所有密宗信徒孜孜以求的。
无遮公主正是在四岁的时候,受了灌顶仪轨,矢志如一地等着她的“同质之人”,而我那天的误打误撞,却早已被无遮巫师从星相的变化中预见了某种必然的发生,我就被这么众民一意地推成了那个与无遮公主同质的献身王子。
我倒是很向望与无遮公主的同修。武侠大师们把男女双修写得那么美妙,哪个少男少女不是心切切地向往之。
初尝了与无遮公主如胶似膝的我,恨不得立时就搂了公主进行本尊神的美妙加持。
我看了一尊牛头和多臂的忿怒王的雕像,跟公主开玩笑道:“要是选了这样的本尊神,公主会不会不喜欢?”
公主点了一下我的头,“在神灵面前也敢开玩笑。”拉着我出了墓庙,走到附近的山丘上,看着那高高低低的沙丘,叹了一口气,“塔里木河就要干了,我们的罗布泊找不见了,那是我们无遮族的圣水湖。”
我想起Shirley杨所说的那个地下罗布泊和老胡曾经去过的精绝国,遂宽慰道:“既然老天能让无遮国这么世世代代延续着,成了人们口中的神话,自然,就会有一种科学所未能测查的宇宙之力,让那些曾经发生的历史完好地存延。无遮国不光是无遮族民的无遮国,她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宇宙的。”
公主惊奇地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偎到我怀里,幽幽地道:“胡华,从看到你,我就感觉到有一种神的力量在召唤我,我内心里一直在期盼那一天。”
我和无遮公主正情话绵绵的时候,却没注意东北方黑压压地掠近了一群前来复仇的铁嘴乌鸦。
金猿雷一声惊啼,两只前爪扑地,四肢猛刨,其他的金猿亦如法施为,在我们周围布成了一道沙尘雾。
有此一缓,我和公主赶紧躲进了欢喜庙。
可是,这一次乌邪群至少得有上万只,很有组织纪律性地排成了几个分群。沙雾只在瞬息间即被吸进它们的肚子里。
九只金猿虽奋力扑击,却被分别围住了。乌鸦们恶猛地潮涌而下,有些干脆落到地上,打着滚跟野狗似的袭击金猿的双腿。
一群群的乌鸦越过金猿,见物就抓伸嘴就啄,欢喜庙的前院被它们万爪齐下,大半拉屋庙被瞬间抓成了断墙残壁。
我不顾头上的抓伤,弓弩连发,甚至连尸魂钉也一把把地往外猛掷,护着仍不愿杀生的无遮公主到了欢喜庙后院。
还没踏进屋子,乌鸦群已铺天盖地地扑入,几株大树立被啄食一空。
我手中的剑树箭和尸魂钉几乎就要抛光了,眼前的乌邪尸体堆成了几座小山。
乌鸦却越积越多。
有几只红眼头领鸦不断地发号施令,其意是务治我和公主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