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问道:“这么说的话,咱们在那些锦帛上所看到的画面便都是真的了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那些老王八的帮忙,咱们这些人很可能都已经交代在了那聚灵关之内,看来本司令说的没错,这老王八都是好老王八”
方红瞪了棚子一眼,说道:“你别一口一个老王八的,好歹你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说起话来简直就一个大老粗。;;;;;;;;”
我趁机讥讽棚子:“诶,彭司令您老人家可得听方红同志的话,我认为方红同志说的有理有据,虽然简短的一句话却充分概括了你身上的缺点,特别是当今时期,咱们在小平同志的带领下正在奔向小康生活,而你将来是啥呢你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们,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你说你要是将这一口大粗话都带到党内去,还不得影响一批人,这要为我党的安定团结工作造成多大的影响”
棚子不爱听了,反驳我:“老杜你说的这都是些个啥什么社会主义接班人红领巾飘扬在前胸的,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歌词呢再说了,人家周总理急了还骂人呢,还有口头语呢,我怎么带着几句大粗话就不能入党了还你这是在搞个人真对”
我还要再说点啥,被何琳琳一伸手将我的嘴捂住了。何琳琳说:“你们俩吵得真是勤快,平时有事儿的时候谁都不顾上,这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停”
棚子也不再多说,他想了想问道:“既然那锦帛上出现了我们的影像,那么这些虫子是如何做到的”
何琳琳想了想说:“这些仿蛊只有看到具体的事物以后才会主动模仿,所以我猜想,聚灵关内一定存在着一些仿蛊”
方红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了,这些仿蛊究竟是自己跑出去的,还是被人为的安置在那种地方的”
方红这样一说,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何琳琳的脸色顿时也变了,只有棚子不知其故,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我说:“这太明显了,我们试想一下,我们发现仿蛊的地方是在前面的那间墓室之中,而这间墓室本身是一个机关装置,应该很难与外界有通道联系,而外面是一扇大石门,这扇石门的机关已经被棚子你给破坏掉了,再往前就是我们所遇到的长明灯的地方,而长明灯的外面的那扇石门之间的温度之低也并非是什么生物都能够顺利通过的,这外面便是咱们所遇到的嗅幻的地方,而往外走我们就算是出了这裘仙洞了。裘仙洞外面走个三五里路便是那冥山幽谷,而往相反的方向究竟通到哪里,咱们现在尚且不知。但是我们所在的聚灵关却是冥山幽谷的方向,在我们已知的道路上,它们如果自行过去的话,只可能从这里走。当然也不排除有别的更近的通道通向那里但我觉得仿蛊自己溜到那么远的地方不太可能,而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当时有人将这仿蛊放在了那里”
棚子瞪着眼睛问我道:“有人将这仿蛊放在那里这地方不是没人吗”
方红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些仿蛊很可能是在造墓之初就已经被安置在了那个地方,而其目的恐怕是用来监视通过这里进入裘仙洞的人而且我想,如果有别的通向这个古墓的通道,那么那个通道上也一定被安置了仿蛊我终于知道这仿蛊的作用是什么了,它就是用来提高这古墓的安全性的”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我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这个监视给谁看呢这个古墓中一定有人存在,守墓人”
方红说:“也许吧,不过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即便是当初在造墓的时候真的有在这里面安置人来守墓,恐怕现在这些人也已经死去很久了”
我摇摇头,说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仔细想想,咱们先前在前面的那间墓室的时候,虽然注意力都被那锦帛上的像所吸引,但是我们有在那间墓室中发现人的尸骨吗那些方可是空空如也啊除了几面破镜子和一些锅碗瓢盆,就连一个蚂蚱都没有。”
何琳琳说道:“对,我们的危机似乎越来越近了,我说怎么总感觉这一路上似乎被人盯着一般,看来在暗处确实还有一股力量在窥视着我们,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棚子一怔,慢声道:“你的意思是盯着我们的不是人”
我点点头,说道:“两种可能,其一是一种高智商的生物,其寿命很长,远远在人类寿命之上。其二是这墓室中被幽王赵元倏在暗地里通过某种神秘的机关或是阵法或是神秘秘术创造出了一种可以监视这个古墓的东西”
何琳琳点点说,接着我的话说道:“是的,恐怕到现在为止,这躲在暗处的东西依然还在。我突然想到了解放前深入这里的那支日军队伍,我想很可能就是被这暗中的东西监视到了,从而全部被干掉了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啊,那么大的一支全副武装的日军队伍,竟然被一声不响的就干掉了,看来我们接下来的处境更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道:“但是,我们已经进来这里很久了,为什么躲在暗处的人是东西,它为什么迟迟不肯现身呢”
棚子说:“那还用问,肯定是在酝酿什么等着算计咱们呢呗”
方红说:“对,咱们谁也没有看到当年的那支日军到底是什么时候丧生的或许他们也是等过了几天才被攻击到的,如此看来,那这里面躲在暗处的家伙也不一定有多么强大的能力,或许只能通过某种机关或者阵法来达到害人的目的所以即便是面对我们四个人的时候,也不敢贸然出手,我想恐怕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旦机会成熟便将我们一网打尽”
何琳琳想了想,摇摇头:“恐怕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看来只有继续走下去,才能知道结果呢”顿了顿,她竟然反问我们道:“你们怕死吗”
棚子无所谓的笑笑道:“来这里的人,谁不是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有啥可怕的,死不过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活着享受生活,死后一了百了”
我摆摆手,打断他们道:“不管怎么说,接下来,我们要加倍小心了”似乎突然从我的心底涌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瞬间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