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的话什么意思,拓拔翎岚不是听不懂,现在的情况,她也明白。
可。 wωω ★Tтkan ★CΟ
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如此妖艳的小哥哥,要眼巴巴看他去受罪,拓拔翎岚心里还真是舍不得。
但清泽的眼神,十分坚决,拓拔翎岚也没再拗下去。毕竟,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她如今不比前世了,没法开个后宫,把中意的都收进去,况且,现在除了云毓,别的男人,似乎真的全看不进去了。
为了个小倌大打出手,这事如果被云毓知道,那铁面闷.骚肯定得气死。
所以回去的路上买了很多东西,假装自己只是去逛街了。
而凤仙雅舍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好在大家并不知道,那教训了江书月的女人是谁。
云毓在夕照分舵,对京城的消息也是了若指掌,这事也算是今天的大新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拓拔翎岚本以为他会问点什么,却他什么都不提,好像不知道这事一样。
拓拔翎岚也是做贼心虚,便试探说:“云毓,我今天在街上,听说那个凤仙雅舍被人砸了场子,闹得可凶了。”
“嗯。”他也就嗯了一声,表示知道此事,然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再正常不过的吃饭。
还给她夹了个鸡腿:“你说想吃椒盐鸡,本座就命人做了。”
“……嘿嘿。”拓拔翎岚笑笑,看他应该真没在意这事,也就埋头吃鸡。
而对面,洛梦瞅了她两眼,看她吃鸡吃的嘴上都是椒盐,便赶紧掏出了手帕:
“郡主,擦擦吧。”
洛梦温婉和善的把手帕递过去,拓拔翎岚也就大方接下了,可谁知道,云毓突然十分理所应当的把手帕拿了过去。
便是旁若无人的给拓拔翎岚擦嘴,还浅笑叹息:“你吃东西,老和孩子一样。”
擦嘴嘛,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曲城客栈,旁人早就看习惯了。
玲儿也是习以为常的说:“公子待郡主这么好,真是羡煞旁人呐。”
玲儿这些话,虽然是有些故意,但也是打心底这么觉得的,只是现在洛梦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与最初
的时候已经不同了。
“奴家吃好了,公子慢用,郡主慢用。”洛梦有点待不下去,提前离席走了。
拓拔翎岚也懒得管她的事情,反正云毓没在意凤仙雅舍的事就好,只不过那个清泽,始终有点放心不下。
清泽那个情况,直接被张爷关到黑牢里去了,无论如何,肯定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这事,拓拔翎岚也有责任,心里过意不去,晚上等云毓睡着了,便又偷偷溜了出去。
到凤仙雅舍的时候,他们也才刚刚打烊,拓拔翎岚摸进了一间厢房,吓坏了床上的两个人。
“清泽关在哪里?”拓拔翎岚问那小倌。
“后院,柴房里有密道,下面有地牢。”小倌认出拓拔翎岚,赶紧说了。
拓拔翎岚叮嘱不要声张,这小倌可不想也关进黑牢,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
之后摸去了后院,拓拔翎岚就找到地下黑牢,却进去没一会儿,就看见了许多笼子,笼子里,关的都是十二至十六岁的少年。
各个唇红齿白,身条也都不赖,看就是张爷买来的货,等着安排学习和的调.教。
拓拔翎岚看着,觉得心塞,眼下即便救了他们,也没办法好好安顿,。
她暗暗发誓,等天玄教这边的局面稳定下来,一定会还他们自由!
拓拔翎岚是用轻功走的天顶,那些少年们根本不会察觉。
她从笼子上面一闪而过,却蓦地停住了。
她看见一个十分坚固的笼子,和刚刚那些笼子不同,这个笼子里面,只关了一个人。
而这个少年,显然是个极品的好苗子,男身女相,妖冶艳媚,这向来都是挑选小倌的铁律,但凡出名的头牌,必然都是出自这样的资质。
拓拔翎岚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觉得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想起来什么事情了,但是头,突然很痛,心里莫名的特别害怕!
却与此同时,她听见地牢深处传来了一些声音,那是凤仙雅舍的打手的嘲骂声。
“你也真是的,自己倒霉就算了,搞不好,还得连累咱们受罪!”
“可不是,谁让你不听江书月的话,还招来那么个活祖宗!我告诉你,江书月之后不来算账便好,不然的话,张爷肯定把你交给江书月处置,到时候玩死你!”
“张爷现在只抽你一百鞭子,关几天了事,全看你是撑门面的头牌之一,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求江书月别来找你算账。”
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心里也不是不同情清泽,只是,入了这个行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清泽还被捆在架子上,一百鞭子全部只抽后背。
他作为商品,脸和身体都本钱,如此,也只是把伤害减到最低,但其他地方,都被江书月打到了,脸上还有两道血印。
也正好让张爷有了借口,说他被江书月打伤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只要江书月不来算账,清泽就还是商品,张爷多少还是护着他,但江书月一旦要算账,张爷自然会舍弃他,保住凤仙雅舍。
反正,能接替他的,比比皆是。
“命比纸薄,还真是让人心寒呐。”拓拔翎岚说着现身,吓了几个打手一跳。
而打手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点了穴道。
清泽怔怔,完全没想过她竟然还会来,而且还找到这儿来了!
“啧啧,张爷也真下的去手啊。”拓拔翎岚看着他那些血肉模糊的伤,还拿手碰了一下。
“嘶!”清泽吃痛,道,“你来干什么?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我知道,而且就算我想带你走,我现在的处境也很不方便。”拓拔翎岚走到他面前,撩起他的下巴。
“我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而已。”她几分玩味,语气流.氓,而清泽又是一怔。
“你我素昧平生,为何要帮我?”
拓拔翎岚笑笑,仔细看着那张脸:“就因为我喜欢你这张脸。”
“你……”清泽有些恼,但又有些羞,他不过只是逢场作戏之人,而现在,也并不是逢场作戏的时候。
他不知拓拔翎岚的话是真是假,即便是再大的恩客,也不会为他做到此等地步,甚至招惹江书月。
何况,她根本连他的恩客都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