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凑上前去,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这蛋壳里的女人竟然是蓝影。
没想到那个可恶的蜘蛛精竟然把她关在了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她发出呼救的声音,恐怕是我们找到天边上,也找不到她。
虽然蓝影很傲慢,但毕竟本性还不坏,我急忙上前将她从那蛋壳里给拽了出来。
由于在蛋壳里呆的时间过长,她浑身青紫,气息若有若无,如果再不送去医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我转头对火汐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把车开过来,送她去江浩的医院。”
火汐将车开了过来,我把蓝影扶上车,对萧锦堂说道:“萧师兄,麻烦你陪着一起去,等我们这完事儿,我就去找你。”
萧锦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坐上了火汐的幽灵车,眨眼就消失了。
五鬼尽职的守在一边,没有冥阎的命令,他们不敢乱动的。
直到将山体又平移了回去,冥阎这才让他们又回到了山体中修练。
没有了强大的怨气,封门村中的那棵枯树化再也不能长出怪手害人,冥阎不放心用火烧将它烧成了灰,这才带着我往B市飞去,现在他的灵力很强大,带着我和沐一根本就不费劲。
眨眼的工夫,我们就落在了江浩的医院门外。
好在这个时候人不多,不然要是被人看见我们从天而降,恐怕就不是上新闻这么简单了。
冥阎恢复了在人间的样子,虽然没有古代的衣服那么飘逸,但依旧帅得让人神魂颠倒,光是这一路走来,就有不少的女人对他频频侧目。
为了让他少点麻烦,我则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
对于我这有些过分亲呢的举动,冥阎则是挑了挑眉,心情大好的看着我:“怎么,怕为夫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我无语的撇了撇嘴:“您老人家这么自恋,真的好么?是不是沐一?”
回头一看,却见沐一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手还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上。
我还以为他病了,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也不烧啊。
“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跟猴子是的挠个不停。”
沐一哈欠连天,身子软得跟面条儿是的,站都站不住了,听到我跟他说话,这才抬起头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一直犯困,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这丫的怎么看怎么像吸了大麻是的呢?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急急问道。
“沐一,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沾不好的东西了?”
他甩开我的手,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你想哪儿去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跟着你,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
沐一边说边打了好几个哈欠,看他那样子,似乎随时都能睡着,是哦他一直跟着我,又怎么会去沾染那些东西。
我搞不明白了,他这也不像是有毒瘾的样子啊?
冥阎走过来,拉起他的手腕,给他把了一下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看得我这莫名其妙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小心的问道。
冥阎点了点头,将沐一拉到一边,对着他的耳朵低语几句,沐一的表情刚开始是极度惊恐,随后就慢慢释然了,不住的点头。
我站在一边什么忙也帮不上,干着急。
沐一看了我几眼,朝我挥了挥手,化成一道流星消失在了空中。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沐一消失的空中,久久回不过神来,那个家伙就这么离开我了?甚至连句话都没有给我留下。
冥阎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脑袋:“别瞎想了,沐一没有离开你,他只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那他去哪儿了?”我抽了抽鼻子问道。
“沐一到了该蜕皮的年龄,蜕过这次之后,他就算真正的长大了。”
我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蛇也有成人这一说。
怪不得他刚才一个劲儿的抓挠自己呢,原来竟是这样。
经过冥阎这么跟我一说,我这心里才轻松不少,抹了把眼角的泪珠,扯着他欢快的往医院走去。
刚才在电话里萧锦堂已经告诉我了,蓝影除了受了点惊吓之外,并无大碍,我这颗心才算真正的放了下来。
可是,当我踏入蓝影所在的那一层楼房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幕差点儿让我晕过去。
在走廊一没人的角落,萧锦堂和火汐紧紧的搂在一起,而旁边还站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默默的哭泣。
“你俩这是……”
不光是我,就连冥阎也差点儿破了功,他的惊讶不亚于我,就连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没有想到,火汐你,竟然喜欢男人?”他瞪大着眼睛,由于激动,最后一句语调陡然升高,破了音。
听到我俩说话后,萧锦堂也惊慌的瞪大了双眼,想要把粘在他身上的火汐给推出去,却没有想到那货抱得他非常紧,跟狗皮膏药是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萧锦堂哭丧着一张脸,对我说道:“小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然后又推了一下火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火汐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就是不松手。
即然他俩已经这样了,我索性也放开了心态,拍了拍萧锦堂的肩膀说道:“萧师兄,这么多年来你不近女色,我现在才明白了,没关系,我都懂,只要你幸福就好。”
说着,我还冲他握了握拳,给他打气。
萧锦堂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旁边的那个少女哭得更加厉害了:“火汐,我追了你那么多年,你竟然这么回报我,呜呜,你太伤我的心了……”
这小美女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化成一道流光飞了出去,火汐抬起头来看了眼窗外。
这才拍着胸脯说道:“可算走了,真是够缠人的,谢你了啊萧锦堂。”
他伸手拍了拍萧锦堂的胳膊,却被他无情的打掉了。
恶狠狠的冲火汐说了句:“滚。”
随后就恼怒的走开了。
火汐也不生气,朝他的背影还挥了挥手:“哥们儿,谢谢了哈。”
他刚要走,就被我拽住了胳膊:“你俩怎么回事啊这是?”
火汐扯回胳膊,叹了口气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一言难尽啊,一言难尽。”
然后就拖着沉得的步子走开了,瞅他那样,估计今晚也注定无眠了。
如果说我再看不出来,那我也太傻了,摆明这小子是演戏是给刚才的那个小美女看的。
只可惜了萧锦堂,成了炮灰。
那火汐究竟和那个小美女有什么关系呢?非得上演这么一出基情四射的大戏?
我刚问冥阎,却见他摇着头喃喃低语道:“孽缘啊,孽缘……”
这一晚上,一个个的都这么神神秘秘的,弄得我这一头雾水。
因为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好在江浩的房间也多,我和冥阎就住进了他给我安排好的房间。
萧锦堂有自己的住处,用不着我操心。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手机就跟被轰炸是的打进来N个电话。
我迷糊的按下接听键,就听见电话里面传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诺,我是房东大姐。”
听到这儿,我猛然睁开双眼,完了完了,这是来催房租了。
“哎呀,房东大姐啊,不好意思,我这些日子没有在B市,钱我一会儿就给你打过去。”我尽量将声音放得柔和甜美一点,自从冥阎这帮人来到我这儿后,吃喝啥的费了我不少银子。
眼下这三个月的租金都过去快10天了,我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弄这么一大笔钱来交房租。
谁知,那房东大姐居然没有跟我发脾气,还好声好气的说道:“白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租金你也不用准备了。”
我揉了揉头发,茫然的问道:“我不明白,您这是?”
这房东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不收租金了,想当初她这屋子不干净,还不是照样往外租。
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那大姐说:“因为我这房子就要拆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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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没有看到那房东大姐,但从她那兴奋的语气中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挂了房东的电话后,我嗷一嗓子扑倒在床上,手不停的捶床,脚丫子也一个劲儿的踹蹬。
冥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只“鸵鸟”正在床上撒欢儿呢,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了句:“疯了啊?”
我没好气的丢给他一个抱枕:“嘚瑟吧你就,马上咱们就没有住的地儿了,要去喝西北风啦。”
他伸手接过抱枕,坐在沙发上,翘起大长腿交叠着:“为夫怎么舍得让你变成流浪狗?”
我正在刷牙的手一顿,这一早上的就压不住火,还来了个不会说话的往我心上拱火。
当下我就把牙刷一放,抹了把嘴就冲出去了:“你才是狗。”
冥阎被我这暴躁的样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身边的坐位,说道:“坐下。”
我极不情愿的挨着他坐下,张大鼻孔出气儿,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钱来,最多的也就50块。
照这么下去,可就真的要睡桥洞了,我也不能总在江浩这儿呆着啊,何况那小子对我还居心不良。
冥阎今天心情非常的好,看到堆在桌上的那堆零钱后,淡定的从兜里拿出来一翠绿的扳指。
“把这个拿到当铺,估计能保你三年不用出去工作了。”
我将那个扳指拿在手里,对着灯光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其实我也不会看,但从冥阎身上拿下来的总不能是赝品吧?
三年都不用工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