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刚刚明明听到有动静的?”一个看起来十分猥琐的年轻人开口道,奇怪的是,他发出的声音,却如此醇厚。就仿佛一个中年人。
看来,这也是火种搞的鬼了?
我突然发现,这个火种无处不在,这样的诡异东西真要降临人间,那结局……
我又无形的打了个冷颤。
“是啊,我也看到了。”一个苍老丑陋的女人回答,声音同样尖锐,仿佛少女。
想想两人在一起啪啪啪的场景,我醉了。
两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看来这就是巡逻的哨兵,不过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每个人都举着一个火把,火把上的火苗散发着奇特朦胧的绿光。
难道这就是火种?
我好奇的想要仔细观察,却发现脑海中同时出现了无穷乱象,接着手中一阵阵刺痛,我这才惊醒,发现人偶无恙,我的手同样无恙。
这让我庆幸,幸亏都是幻觉,否则这么烧下去不用多久,我的左手就彻底废了。
几个人巡视良久,最终毫无发现,这才怏怏离去。
他们前脚刚走,我就从长生门里闪了出来,刚想跟上去却又觉得不行,天知道那个火种到底是什么,万一被发现,万一弄出一点动静被巡逻烧饼发现,那我就前功尽弃了。
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我左手中的小人偶又是一阵金光闪烁,接着我就发现自己的念力突然泉涌,包裹着我的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透明起来。
额……一不小心好像发现了念力体的最大秘密?
我窃喜着,用念力包裹着浑身,亦步亦趋的跟上了巡逻哨兵。
这个地方果然很大,戒备也十分森严,一路上这一路哨兵换了十几个口令,地面的方格也变幻了无数次,终于,一片金光的海洋还是在最后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种光我十分熟悉,正是无字天书的光芒,我已经无数次在纪家人身上发现,但是这里的光更浩瀚,更奇特,更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
巡逻哨兵远远的躲着这种光,仿佛十分畏惧,这让我更好奇了。
我知道之前张慕玲他们一直在寻找着各种无字天书,现在无字天书到底变成了什么鬼样子,我实在太想知道了。
跟这一组巡逻哨兵分开,我小心翼翼的靠近着金光,万幸这一路上并没发现异常,手中小人偶也并没示警,顺利的让我心惊肉跳,生怕小人偶燃烧起来,然后我被敌人包围,才发现这就是个陷阱。
可惜,这种可怕的事情并没发生,我也终于看到了一本巨大的无字天书。
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我那一刻的心情,因为这本巨大的无字天书实在太怪了,怪得我心惊肉跳。
一卷书,或者是一个普通的书籍,你是很难在翻页之前,看到他的反面对不对?但是我就看到了无字天书的反面,而且是不管正面反面,前面后面看,它都是反面。
这实在不合逻辑,也不合常理,但是我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景象,这才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心情的原因。
这太可怕了。
无字天书为什么被反了?它为什么以反面示人?张慕玲又想做什么?我承认我绞尽脑汁去想,却依旧不得要领。
无字天数到底是什么?
内心中,我暗暗示意自己一定要冷静,先要知道敌人做什么,就要知道这件东西之前能干什么。
传送,这一点是肯定的。
秘籍,包括半秒命运,也是纪天晴当初从无字天书里给我的,不管过程中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纪天晴当初从无字天书里找出来,这也是个事实。
预言能力,这一点也是肯定的,要不然当初纪天晴也不会算计到我的一切,纪然之也不会在张家古楼里算计我。
可是这些就算结合在一起,也没有一个完整的线索啊,要知道,张慕玲这么做,肯定需要一个必然的理由,在联系她灭世的举动,我总觉得有什么重点没抓住,到底是什么呢?
纪然之当初对无字天书很看重,甚至不息冒着生命危险的代价去张家古楼寻找,内中必然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可是这种事除了问当事人,上哪知道答案去?
我突然后悔没带着纪天晴了,要不然也可以问问她?
脑海里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我就发现半秒命运的烙印突然亮了起来,接着纪天晴的声音就响彻脑海。
“小山你干嘛去了?为什么偷偷离开,害得我们担忧了好久?若不是多礼、多让两位师兄弟联袂而来,我还不知道你在修炼,你说你修炼也背着我们,真是让我无语。”
纪天晴牢骚的话,让我一愣,接着会心一笑,多礼、多让两兄弟为了帮助我,也真是煞费苦心。
我问纪天晴,无字天书有反面吗?假如出现又代表了什么?
纪天晴一听我的问题,就突然郑重道“无字天数是没有反面的,因为反面是一个禁忌,一个可怕的诅咒,相比起今生福报咒怨来,那种诅咒更可怕。”
我的精神不由一振,急忙问她到底是什么禁忌诅咒?
她说“黑暗降临。”
她的话音刚落,我只听到耳畔突然传来一阵阵鬼哭神嚎的声音,接着,眼前又出现了无穷的幻象,对此我早有准备,因为我知道听到这个秘密肯定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早在纪天晴说出的同时,我就一脚跳入长生门中。
浑身又出现了那种可怕的燃烧刺痛感,这次很漫长,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燃烧感终于消失,等我低头在看一眼小人偶,这才发现它小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顺着长生门的透明壁障,我向外望去,这才发现外面无字天书的周围,已经出现了不少的人,打头的赫然是张慕玲。
“张启山,我知道你来了,赶紧出来,不然我的灭世行动马上开始。”张慕玲威胁道。
我见她眉间隐约跳动,知道她这是暴怒的前奏,我更知道她这是在虚张声势,她不敢确定是不是我,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
我坏笑以对,反正在长生门里,我就不相信她能听到。
果然,张慕玲吆喝了好久,见周遭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这才愤愤道“今日职守此地的人是谁?”
猥琐的小青年,跟苍老丑陋的女人又一次出现了,这次是被几个人押到张慕玲面前。
“把他们丢到黑暗使者那里,你们一个个给我亲眼看看,黑暗降临的惩罚有多么恐怖。”张慕玲阴狠的话音刚落,一个让我震惊的恐怖咆哮声,陡然从无字天书内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