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蛊这贪心货,以为胖子要去找啥宝贝,主动去跟胖子攀起了关系。
胖子瞅着祖蛊,忽然恍然大悟道:“你~你不就是上次在大裂缝那里抽我那虫子吗。你咋变色了。”
祖蛊一怔,随即云淡风轻道:“嗨,那不是我,我原本就长成这样……你说的大项目是啥啊?你预计通过这次项目。咱们能获得多大的好处?”
胖子嘬着牙花子道:“这个现在还不好说,等明天的事情解决后,咱们再实地考察一下……”
胖子跟祖蛊就‘大项目’问题,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肥猫似乎对这事也颇感兴趣。歪头竖着耳朵在那儿听。我跟老何则缠着方叔,让他跟我们说说那个神秘部门的事情。
可方叔对于我跟老何提出的一系列问题,只是笑而不答。
他越是不说,我们对那个部门越是好奇,最后连老刘头跟吴道长也忍不住插嘴问了几句。最后方叔被问急了,看着我道:“你小子好好修习,回头我带你去长长见识!”
方叔这话我听着挺耳熟,好像……
我扭头看着正与祖蛊兴高采烈谋划啥的胖子,他那天也说过类似的一句话,说等我提高修为后带我去一个好地方,难道~胖子也是那个神秘部门的人?
……
大家边吃边聊,这顿饭吃的好不热闹,就连酒量不行的我,也多喝了几杯,如此,大家伙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才结账走人。
这之后,所有人都去了老何家,有睡沙发的,有俩人挤一张床的,我跟老刘头,肥猫挤在一起沉沉的睡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床上老刘头跟肥猫都不见了,我心说坏了,他们不会都走了吧?
想着,我一咕噜爬起来,跑出卧室。
还好,大家都在,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坐在客厅里,似乎就等我了。
我不好意的笑笑,埋怨老刘头道:“爷~你起了咋不叫我呢?这都几点了?咱们快走吧。”
“不用着急,时候还早呢!你先吃饭。”方叔不动入山的坐在沙发上,一点大战来临前的紧迫感都没有,好像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见他如此淡定,我也没那么着急了,洗漱,吃完饭后,将近九点了,我们才驱车往后屯弯赶去。
在距离后屯弯还有二里地的地方,竟然封路了,二十多个交警,好几辆警车停在那里,截堵住往后屯弯方向行驶的车辆,与行人。
“娘的,咋赶在这节骨眼上封路?啥情况啊?”我拍着大腿骂了声娘。探头往车外看情况。
我看到了路边停着的一辆奥迪,车窗开着,车中的人竟然是蒋勇跟李平治?呵!旁边还有那老道士,他还挺守时,骑着一辆电动车,车后座上还载着一个中年男人,想来是他请来帮忙的。
他们也都看见了我们,纷纷聚了过来,相互打听发生啥事了?
这时,坐在副驾上的方叔开门下车,走到几个交警面前出示了一个证件,又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那几个交警竟然对我们放行了。
“方叔,这些人不会都是你找来吧?”反应过来后我惊讶的问道。
方叔嘻嘻笑道:“这也是我们的一个特权,视情况可调动地方部队,警员,指挥一些部门提供帮助。白天人多,我怕到时候有人贸然闯入,伤及无辜,只有让交警暂时封路了。”
方叔的话听的我膛目结舌的,可以调动军队?这也太牛逼了吧!我看了一眼老何跟老刘头,他们都一幅了然的样子,看来方叔已经将此事告诉他们了,只有我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
“那后屯弯的人咋样了?不会也都疏散了吧?我问道方叔。”
方叔摇头道:“没有,早在我来这里的第二天,就已经让武警将后屯弯包围了,村民们只准进不准外出,等众鬼都歼灭后,村民再另做打算。
方叔话毕,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方叔,那日进洞后被夺舍的几个警察,以及夺舍后外出打工的那些村民,他们不在村里咋办?还有,那些不人不鬼的村民,它们万一狗急跳墙,伤害村中妇孺儿童咋整?你们为啥不早点将妇女儿童疏散出去?”
方叔道:“不能疏散,我们现在不能将任何一个人放出,因为谁都不能确定,那些妇女儿童的身体里居住的,还是不是她们自己的灵魂。”
“可如果这样,我们将群鬼歼灭之后,村民一定暴~乱,到时候他们会不会拿那些正常的村民开刀?”
方叔听了我的话,半晌无言,最后他垂首幽幽道:“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伤亡总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也没啥好办法,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力将伤亡降到最低,再将流落在外的人找回。”
听了方叔这话,我知道今天不仅要灭一大部分鬼,可能连后屯弯的许多村民,也都难以幸免了。
殡仪馆事情结束,方叔回了北京之后,出于对他们那群人的好奇,我闲来无事之时,曾在网上查过国家灵异大事件。
1995年时,某地曾发生过一起僵尸袭击村民事件。
那时,某地考古队在一处古墓,挖掘出了三具清朝僵尸,考古队准备将其带回研究,可在带回的前一夜,三具僵尸竟不翼而飞。
接着后来又出现了5具僵尸,见人,兽就咬,而被咬到的人,皆变成了僵尸,如此,一个村子几天之间便出现了七十多具僵尸,随着僵尸的增多,尸毒也快速蔓延,有些没有被咬到的村民,也感染上了尸毒。
最后这事引得军方出动了激光部队,用火焰喷射器将整个村子的活物全部烧死。
还有几年前的非典,听说也是个患病严重的村子,军队连同村中未感染者一起封锁观察,后来的结果就是,那个村子神秘消失了……
诸如此类的消息,无论再如何封锁,还是会有风声透露出来,总而言之,为了阻止某种邪恶力量的蔓延,一个村子,甚至一个乡镇的人的性命,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较于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国家并不在乎牺牲。例如今天,后屯弯的村民!
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后屯弯,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一些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烈日炎炎下,他们持枪围着后屯弯巡逻,后屯弯内静悄悄的,街上不见一个行人,鸡不鸣狗不叫……
车子上不去山,我们将车停在后屯弯,徒步往防空洞走去。
蒋勇,李平治等跟我们一起,后面还有十多个人,有几个人在聻的事件中我见过,亦有生的面孔,不知他们从什么渠道听说了此时,也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山,防空洞方圆一里地内,竟不知何时围起了一座简易的钢丝墙,墙的周边亦有人把守,看来方叔为这事也费了不少周章。
到了围墙外围,方叔便不让众人前行了,他让大家都在树荫下休息,又从一个小战士手中接过两个大背包,递给我一个道:“常生,你带上这个,跟叔一起进去!”
我看了看方叔,又看了看坐在树荫下的大家伙,一头雾水。这包里装的啥啊?这群人中,比我能耐大的人也有,为啥偏生让我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