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的父亲想了想,竟然一改先前的态度,跟卫大爷说:“也罢,我也不是迂腐不化的人,毕竟你们是我们石河村全体女娃的大恩人,今日我代表石河村全体村民,替你们去开通路!”
刘兰扑倒父亲的怀里,说:“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么不通情理的。”
这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的,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要带我们去河神祠堂。
卫大爷说:“我听说,不论南方北方,神籍的祠堂都是由当地的族长或长老来打理,我们贸然就去祠堂倒也是太过突兀,是不是要先通报一下石河村的族长呢?”
刘兰在一旁偷笑,刘兰的父亲用胳膊杵了她一下,示意不要无礼。刘兰的父亲说:“不瞒大师,我就是石河村的长老,刘岳山。本村起初建村的时候,都姓刘,是一个家族,后来不断有外姓人迁入,经过几百年的变迁,村中有十几个姓氏,但刘氏一族,还一直传为长老。”
原来如此,这石河村还真是个传承了三百年的老村,只是时过境迁,很多传统都已经不在了,难怪刘岳山还尽力保存着古训和古时的规矩。
刘岳山和女儿刘兰带着我们出了刘兰加的大院。之后刘岳山对村民们说:“乡亲们都回去吧,我带着大师他们去找人,虽然破了规矩,但这种时候,河神还是不要太过打扰的好。”
村民们和那些女孩便纷纷回家了,看来刘岳山在这村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嘛。
这时就剩刘岳山还有刘兰父女陪着我们去河神祠堂了。
天色渐晚,村路很多地方都结了冰,很不好走,陆义和刘兰都一直扶着刘岳山前行。其实刘岳山也就五十岁左右,身体硬朗的很,但这崎岖的农村村路,再加上刚刚又冻上的冰层很滑,所以谁都怕刘岳山有个闪失,尤其是陆义,他可不愿意在见到米俪之前再出什么茬子。
我们跟刘兰和刘岳山一路前行,走在石河边,还真的看到了那块卧在河边的大石头,这是石河村的镇村之宝啊,虽然只是一块大石头,但石河村的村民却视之如己命。万宝山跟我们说过,别看现在周围冷冷清清的,要是谁敢洞大石头一下,那保准四面八方都有人过来把你团团围住。
走过了大石头,没有多远,就来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处。虽然我们知道这村里的一切都是九八年之后重建的,但刘岳山跟我们说:“这祠堂和大石头之所以是宝,就是因为那一场大洪水,留下来的两样东西,就只有大石头和祠堂。”
刘岳山告诉我们,当年石河村因为村里的大米闻名北方和全国,所以全村靠种水稻为生,过的还算富裕,很多村民都翻盖了房子,换成了砖瓦房,可就算那样,很大部分的房子都被淹了,就算没被冲走,也很难再住人了,大水过后,泥土和杂物都灌进了屋子,有的屋子里的泥土就像夯在了屋子里一样,要用铲车才能清走大面积的淤泥。最后很多村民索性将盖起来的房子扒掉重盖的。
但河边的那个大石头,还有河神的祠堂,却安然无恙,大水退去后,祠堂里就被冲进去了点杂草和树枝,还有点碎石,别的村民家所见的杂乱不堪的情况,根本没有在祠堂里发生。当时刘岳山就觉得,这祠堂还真是有神在护佑啊,就这么一间用木头搭建的屋子,居然安然无恙。
刘岳山跟我们说过后,我们也觉得很神奇,难道这河神祠堂真的有河神,保护着祠堂,才使得祠堂免遭大水冲垮?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我们发现刘岳山虽然说的邪乎,但做起来却不是他说的那么一回事了,本以为他会在打开河神祠堂的门之前磕个头,通报一下河神什么的。可他却直接将河神祠堂的大门打开了,好像他是这里面的老大。
我们五个人进入祠堂,发现这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哪里有米俪啊。
祠堂的供桌上摆着诸多的牌位,还有一个黑脸的塑像,我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河神了吧。看样子很凶残,貌似是什么河妖吧,哪像什么河神。一点都没有在鬼王洞里见到的洞神美女可爱。
忽然,只听“嗖~”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这样东西,貌似是往刘岳山的方向飞去的。
陆义和洛书红都是相当机警的,陆义大喊一声:“刘大爷,小心!”陆义在霎时间判断到了那个东西飞来的方向,将片刀在千钧一发之计,挡在了刘岳山的面前,同时洛书红也连忙将刘岳山拽了过来。
那样东西正巧打在了陆义的刀上,发出“叮~~~~~”的一声长响,然后随着“吧嗒,吧嗒”两声落物声响,貌似是跟针,掉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刘岳山惊出一身冷汗,吼道:“什么人?竟敢在祖宗祠堂放暗器欲谋害长老。”
我差点笑出声,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端长老的架势,人家这里面的人,当然不知道你是谁了。
只听里面一阵女人的咳嗽声传来,刘岳山这才将祠堂的灯打开。
我还以为祠堂里还是那种腊灯或者油灯呢,原来虽然这祠堂是古建筑,却已经通上电了,用的是日光灯。
灯光照亮了整个祠堂,我们这才发现,在祠堂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块大黑布,挡住了一块地方。这块大黑布显然不是祠堂里的。因为跟这里的木红色主调太不协调了。
刘岳山喝道:“什么人,躲在祠堂里暗算长老!”
着急的陆义根本不给对方反映的时间,用刀将黑布挑翻。这黑布之后,果然是两个女子。
一个,是我在饭店看到的那个神秘女人无疑,另一个,肯定就是米俪了!
不光是陆义,我们一见到米俪,恍如隔世,都纷纷的落下了眼泪。陆义更是发了疯似的扑到了米俪身上,喊着:“米俪!米俪!米俪你怎么了?”
那个神秘的女人说:“别叫了,死不了,你不是已经做你的新郎官了吗,还来找她干嘛?”
陆义一刀就抵住了这女人的脖子,说:“你是谁,快说,为什么把米俪带到了这里来?”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陆义的刀,不屑的说:“哼,负心汉还有什么资格问东问西的,你要杀就杀了我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候被晒在一旁的刘岳山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要知道这里是河神祠堂,不要在这里又打又吵的,惊动了河神,谁也担负不起责任。”
我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说:“我想,这里面有误会,陆义不是那样的人,其实,一切的主义和策划都是我出的,为的是不在大婚当天让陆义出丑。”
那女人看了看我,说:“哼,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我根本不明白这家伙为啥见一个骂一个,我们到底都怎么得罪她了啊?
洛书红现在绝对成了我的护草使者,见我被骂,立马反唇相击,说:“喂,你以为你是谁啊,怎么逮着一个骂一个,我还想骂你呢,自己没本事干嘛逞强去鬼王洞,这多好,自己受重伤不说,还连累了米俪,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这时,米俪竟然坐起来了,揉了揉眼睛,说:“师父啊,他们是谁啊,怎么这么吵人。”
说完看了看陆义,说:“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