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什么情节开始呢?”徐晓曼的手,已经拉住了刁得居的领带,甚至通过领带的传到,感受到了他血脉喷张的狂乱心跳……
“就从女方在卫生间里洗澡,男方突然回来了,女方连浴巾都没来得及穿,就被男方给抱到了床上开始吧……”这是刁得居最想要的结果了……
“您确定?”徐晓曼恨不能将嘴唇直接贴到刁得居的嘴唇上……
“我确定!”刁得居几乎无法呼吸了好像……
如此短兵相接言来语去,居然不到三分钟,就让干柴烈火燃出了奸夫淫妇的火花……
鸣金收兵歇云罢雨,俩人才开始进入今天见面的真正话题……
“您真能帮我整治我姐徐晓兰?”徐晓曼觉得自己已经勾引成功,所以,马上进入到了自己想要的主题中来。
“你既然叫徐晓兰姐姐,为啥还跟她如此势不两立?”刁得居觉得这一点有点说不通。
“虽然我们是姐妹,可是一点儿血缘都没有……”徐晓曼马上从这个角度来说明问题。
“怎么会呢?你叫徐晓曼,她叫徐晓兰,没有血亲关系,咋成了徐氏姐妹呢?”刁得居还是不懂。
“本来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是我母亲在怀了我之后才嫁到了徐家,我继父心知肚明,一直到我长大成人了,才借口我犯了一次错误,与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但我心里始终不服,而且一直把徐晓兰当我的亲生姐姐,可是她却完全我们之间多年的姐妹情谊,独吞了全部徐家的千万拆迁款不说,还试图用姐夫的失踪和被杀来嫁祸于我……”徐晓曼简单扼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做了这样的解释。
“这话我有点儿听不懂了,我在河东镇,亲自接待了你姐徐晓兰和你姐夫马三记呀……”刁得居的意思是,既然你说姐夫马三记被杀了,那我接待的马三记难道是鬼魂?
“是啊,明明我姐夫还活着嘛,可是我姐却在捞尸场发现了一具跟我姐夫马三记长得非常相信的男尸,到我家去要挟我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不然的话,就到公安局去报案,说是我跟姐夫私通,逼迫姐夫跟姐姐离婚然后娶我为妻,姐夫不答应,我就杀了姐夫马三记,并且割下了他的下边以泄私愤……”徐晓曼居然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可是我听咸瓜说,你姐徐晓兰现在在竭力想办法处理那具尸体呀,先是试图用冥婚的方式给那具尸体找个女人配个阴婚,后来不成,就想假借给马家祖宗修墓偷偷地葬了那具尸体,既然她想栽赃嫁祸于你,为什么还要竭力掩藏那具尸体呢?”刁得居又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问题就在这里呀,是我姐徐晓兰跟现在身边的那个貌似我姐夫的男人,勾搭成奸才杀了我姐夫马三记,却要栽赃陷害到我的身上,但几个回合的较量,发现根本就找不到我杀害那个男人的任何证据,所以,骑虎难下了,才要尽快处理掉那具尸体……”徐晓曼还真会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将事实真相完全扭曲,完全变成了对方的罪证,从而将自己弄了个异常的无辜和清白。
“原来是这样啊……”刁得居居然相信了。
“现在咱俩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你可要帮我化解危机,报仇雪恨呀……”徐晓曼当然会在这个时候,用语言和身体一起跟对方撒娇。
“即便咱俩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我也是跟马家,或者说跟你姐徐晓兰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刁得居却这样回答说。
“这个我听咸瓜说了,都是我姐夫他们马家,总是怀疑你们刁家的祖先出卖了马家的祖先,才被日本人害死了,他们不去不去恨日本人,也找不到什么具体证据,就这样平白无故地诬陷,换了谁家的后代,也是无法忍受的……”徐晓曼原来早就知道刁得居与姐夫马三记家的祖辈恩怨。
“难得你这么理解我们刁家,现在咱俩有成了这样的关系,所以,连起手来对付马家和你姐徐晓兰,就成了水到渠成,天作之合了……”刁得居似乎真的一下子遇到了知己,一把将徐晓曼的身体又给揽在了怀里。
“是啊,刚才咱俩在一起的感觉,也是天作之合呢……”徐晓曼哪里会错过进一步套牢对方的时机呢……
“是啊,是啊,你看,天作之合的钥匙又行了……”刁得居还真会借题发挥。
“那您就再次开启那快乐无比的大门吧……”徐晓曼当然更会见风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