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晓曼绞尽脑汁,花样百出,但却在好几次与刁得居约会之后,对他的那套豪宅进行了多方位的排查,居然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回到地缸身边,免不了唉声叹气:“这个家伙,能把钱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觉得曼姐应该先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还有没有钱,有多少钱……”地缸居然出了这样的主意。
“这不是废话吗,我倒是想知道啊,可是这样机密的情况,刁得居那样古灵精怪的人,会轻易告诉我?”徐晓曼觉得地缸说和没说差不多。
“他不告诉,曼姐就自己找呗……”地缸还在坚持自己的想法。
“几乎都找遍了,可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徐晓曼有些气馁了。
“我在网上查到这样一条信息……”
“啥信息呀?”
“说一百个贪观里,有80%会做贪污受贿的记录,一旦找到了刁得居记录他贪污受贿的名录,也就知道他究竟贪了多少,收了多少了……”地缸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还是废话,那样的记录,比贪污受贿来的钱还重要呢,哪能那么轻易就找到了呢?”徐晓曼还是没找到感觉好像。
“那不一定,就看曼姐会不会观察细节……”地缸马上这样说。
“什么细节呀?”徐晓曼却像没懂地缸是啥意思。
“比如说,在他的豪宅里,刁得居最不想让曼姐去的房间是哪个?最不想让曼姐碰的东西是什么,他的眼神,进了屋之后,最愿意看一眼,但却总是不想让人看见他在关注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等等……”地缸还真是说的有根有据。
“我说地缸啊,你咋像个侦探了呢——干脆,下次我把刁得居的钥匙骗到手,然后我带你一起去他的豪宅里找,兴许直接就找到钱了呢……”徐晓曼立即对地缸刮目相看了,还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我最好不出现……”
“为什么呀?”
“那么高档的小区,一定到处都是监控录像,兴许刁得居在自己的豪宅里,也安装了监控录像呢,所以,我不能轻易进去,万一被刁得居察觉了,怕是曼姐的所有计划都前功尽弃灰飞烟灭了……”地缸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说的也是,下次,我一定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主意他的眼神儿表情……”徐晓曼最终还是采纳了地缸的建议。
果然,徐晓曼按照地缸的提议,在与刁得居约会的时候,发现了他刻意隐晦的眼神看了好几次书房的一个高级书柜……
“我估计他记录自己贪污受贿的本子就藏在那个高级书柜里……”听了徐晓曼回来讲的细节,地缸这样分析说。
“他傻呀,谁要是来搜查,第一个不就是去搜他的书柜吗,他咋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呢?”徐晓曼却完全不觉得是那么回事儿。
“别看书柜那么明显,但刁得居赌的就是越是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可能谁都不会觉得他会把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表面的书柜里,他就偏偏要那么做,以此才能躲过很多人的觊觎和搜查……”地缸却坚持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那我下次到他那个书柜里找找看……”徐晓曼也觉得有道理,至于是不是,还要亲自去擦看了才知道。
结果,徐晓曼获得了较长时间在刁得居的书房里流连,几乎将刁得居的书柜给翻遍了,却一点儿想要的线索都没有……
“我说那个狡猾的家伙不会那么轻易地把什么贪污受贿的记录放在那么轻易就能打开查阅的书柜里吧……”徐晓曼回来就埋怨地缸说。
“曼姐翻看那些书籍的时候,就一点儿异常都没发现?”地缸却还是不甘心认输。
“几乎没什么异常啊,就是在一套《一千零一夜》的书里扉页上,有人歪歪扭扭地写了一首古诗在上面……”徐晓曼还是说出了一点儿异常。
“啥古诗啊……”地缸马上这样问道。
“就是那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能是啥意思呢?”徐晓曼马上说出了具体写的是啥。
“在《一千零一夜》的书籍扉页上,写中国家喻户晓的古诗,这本身就十分奇怪了……”地缸好像若有所思。
“奇怪又怎么样,难道刁得居用这首古诗在暗示着什么?”徐晓曼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那首妇孺皆知的古诗会暗示出什么重大信息。
“首先说这首诗说的是啥吧……”地缸却像发现了什么问题。
“这还用问呀,就是躺在床上看见了月亮就想起了故乡呗……”徐晓曼勉强陪着地缸继续说这个几乎没啥意思的话题。
“躺在了床上,想起了故乡——答案一定就在其中……”地缸却像有了什么新发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