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既然这天然溶阵这么厉害,那为什么我上回没事呢?
白衣女子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便解释道:“但也不是无法进去,这天然溶阵虽然能磨灭灵体,但是夜晚,尤其是月圆的时候这天然溶阵的威力是最弱的,因为大多小孩都是死后夜晚被父母挂在这桥上,这些婴灵还以为自己的父母会在晚上时来这里,所以到了晚上有些婴灵就会取消天然溶阵,当然,也有一些怨恨父母的婴灵在夜晚时扔会开着溶阵。”
我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月圆的时候是最弱呢?”
白衣女子像是有些胆怯的说道:“因为,在这里有一个主人,每到月圆之夜时就会来这里,吸婴灵的怨气,而那个时候哪个婴灵的怨气高。他们的主人就会先吸,所以那个时候他们都不敢释放怨气聚集天然溶阵!”
听完白衣女子的话,我想了想今天的日期说道:“还好,今天是十四号,十五号才是月圆之夜,那么今晚来应该没事吧。”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切都是那么出人意料。
由于天然溶阵的问题,探索死孩桥又被耽搁了,我们只好再次回到村子里等天黑,我看了看手腕上的丝茧,又比以前大了一圈,仿佛要炸裂一般,让人看着就触目惊心!
大胖儿由于好几天没有见家人了,我让他先去给家里人报了个信,而我和白衣女子先往家里赶。
路上我问白衣女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白衣女子嘟起樱桃小嘴生气的说道:“哼!人家的名字你都不记得了!还说爱我一辈子不离不弃!哼”
“额,姑娘别这样,你一直喊我夫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先告诉我,万一我记起来了呢?”
白衣女子虽然心里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记起来的,但还是告诉了我:“我叫宁知芊,你记得我吗?”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的不记得。
宁知芊意料之中的说了句:“没事,以后记住就行
了,不许再忘了我了!”
我点了点头说:“行,宁姑娘,我会一直记住你的!”
宁知芊红着脸点了点头,回家的路上再次安静了起来。
当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大门敞开,院子里乱七八糟,我一看这情况立即往屋里跑去。
当我到屋里后完全被屋里的景象所惊呆了,放灵牌的桌子早已经碎的七零八落,旁边的椅子也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很明显有过打斗的痕迹。
我站在原地焦急的喊道:“嬷嬷!嬷嬷!”
只听见一声响,一个木板的残骸被推到一边,嬷嬷咳嗽的声音从底下传了出来。
我急忙掀开压在嬷嬷身上的其它木板,这才看到嬷嬷的整个人,看嬷嬷的伤势估计伤的不轻。
我着急的问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事?”边问边吩咐宁知芊:“宁姑娘,快去请个大夫过来!”
宁知芊看到这情况也是一惊,急忙向外跑去。
嬷嬷慢慢的说道:“姑娘快回来吧,不必了,老身现在再救为时已晚,就不用费那个心了。”
我看着嬷嬷一身的伤,眼眶红了起来,担心的问道:“嬷嬷,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嬷嬷看着我,为了安慰我扯动嘴角展现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我的心更痛了起来。
嬷嬷缓缓的开口说道:“你刚出门没有多久,黑面煞便重新杀了过来,想要斩草除根以留后患,他在屋里没有找到你,便要去追你,我为了阻止他便和他打了半个时辰,但终究还是老了,才落得如此模样。”
我看着嬷嬷说:“嬷嬷你等着,一会大夫就来救你!”
嬷嬷叹了口气说道:“唉,不用了,嬷嬷现在已经不行了,也该走了,但小宋你一定要记得,咳…咳…”
我擦干泪说道:“嬷嬷你说,我听着呢。”
嬷嬷说道:“一定要杀了黑面煞,抢回草木人偶,那是我们宋家唯
一...唯一的希望。”说完,嬷嬷头一歪,便躺在了地上,无论我怎么晃嬷嬷,嬷嬷也无法再醒来。
我狠狠的握了握拳头,黑面煞,我一定要为嬷嬷报仇!
宁知芊也安慰的对我说道:“郎君别伤心了,我们一定能为嬷嬷报仇的!”
无情的风吹着,吹干了孩子脸上的泪,吹灭了亲情的火,黑暗吞噬着大地,夜晚来临。我站在嬷嬷的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大胖儿把手放在了我的肩上,安慰的对我说道:“没事,还有兄弟我在呢!”
我站起身,没有说什么,直勾勾的向死孩桥走了过去,大胖儿和宁知芊在后面跟着我,一路无话。
很快,当走到离死孩桥很近的时候,周围诡异的气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有死婴在对着我们笑!诡异的月光照在死孩桥上,桥上倒挂着死婴的影子在地上不时的晃动。
我和大胖儿首先打了个哆嗦,真是吓人啊,虽然今天不是十五,但十四号月亮也不是多小啊。
宁知芊看了看桥上说道:“天然溶阵的强度果然比白天弱了一倍不止。”
我咬了咬牙,还真是诡异,怎么总感觉自己被盯着似的?
我和大胖儿还有宁知芊小心翼翼的往桥上走去,突然,后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们三个急忙找个了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仔细的观察着来者何人。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村民打扮的农民抱着一个包袱出现在了桥头,农民抱着包袱走到桥中央,看着桥上挂着的死婴,嫌弃的捂着鼻子,边捂边打开包袱,我睁大眼睛,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农民从包袱里抱出一个活的婴儿,大概才满月。可这死孩桥是挂死人的地方,这农民抱来一个活婴儿干什么呢?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不敢相信,只见农民掏出一把刀,看着一直哭的婴儿,毫不犹豫的一刀扎了下去,婴儿的哭声瞬间没有了,但农民的刀却已经被鲜血染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