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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我一时语,呆呆地看着我,竟也不知道再说些啥了。
“你…好像并没有你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破沉寂,决定还是单刀直入,询问她我关心的问题。
“呵呵——”她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在那甬道内,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是什么吗?”
她的回答似乎并不搭调,但依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那些黑点差点要了我的命,那种恐怖的感觉,现在想起来依然令我毛骨悚然,所以听到这里,我不禁脱口问道:“那些黑点,究竟是些什么?”
“说的简要一点吧,那些其实就是一种寄生虫。”胡娜说得轻描淡写,似乎那些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什么寄生虫?你怎么知道是寄生虫?那种恐怖的感觉,不应当只是寄生虫那么简单吧!”
“难道你没有看明白吗?那些黑点当时从那人的口鼻中钻入,你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内,要是被钻入了那些黑点,会变成怎样吗?”
“会怎样?”
“那些黑点会先吃空那人的大脑,再吃空那人的五脏六腑,直至寄生在那人体内,控制那人的躯壳,产卵孵化。那人后就会变作一具空空的躯壳,永远被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给占据,成为一具虫人。”胡娜的声音冰冷,丝毫没有一丝情感在内。
听了胡娜的话,我皱紧了眉,心也不由得提了上来,多么可怕的东西,如果当时不是胡娜的突然闯入,现在的我很可能已经变得和常军一般模样,成为了一具被那虫子寄生体内的躯壳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你到底是谁?那些黑点又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不要再用什么寄生虫来糊弄我,普通的寄生虫不可能主动攻击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地问出了我此刻为关心的问题。
胡娜瞟了我一眼,说道:“那些黑点叫做尸蝇,是由一种古老的邪术培育而成,若想说的明白一点,就是蛊虫,一种黑苗的蛊术炼就的毒虫,一种需靠活人躯体才可存活的邪毒之物。”
蛊毒之虫!胡娜说得我心中大吃一惊,现实当中怎么还会存活这种可怕的东西?而且就出现在我生活的世界当中。感觉上,这种东西应当早已绝迹,就算有距离我也应当十万八千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想想,那个老太婆当时驱使出尸蝇,定是想将我除去,可是那些尸蝇又为什么会钻进常军的体内?她为什么不先杀我而是去杀常军?联想到常军是被古厂长派来的,难道那个老太婆和古厂长还不是一伙的?可是古厂长应当明明早已知晓那处地下甬道啊?难道那处甬道深处还有深的秘密是古厂长所不知道的?
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已经复杂到我难以想象的地步了。
“你知道你遇上多大的麻烦了吧!”胡娜打破了我的沉思。
我回过神来,诧异地望着她,她被我看得一愣,不自觉地躲避我的目光。
“不用躲避我的目光!”我严肃地望着她,眼神一瞬不瞬,“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在我那么危急的关头赶过来的?那个老太婆究竟是什么人?你阻挡尸蝇时所用的紫色雾气又是什么?”
在我的连环发问下,胡娜竟然一改往日冷艳的面容,目光变得躲闪起来。
我决定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脸面往前贴近,目光几乎逼视着她,接着缓缓说道:“后,那老太婆口中好像还说了句什么‘神殇’,究竟何为‘神殇’?”
就当我说到“神殇”二字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胡娜的面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我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小的变化,紧紧逼视着她:“告诉我,何为‘神殇’?为何那老太婆说那句话的语气显得那样惊讶?还会有什么东西竟能令那么邪恶的人惊讶?”
看着胡娜在我的逼问下,渐渐地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我不禁为自己的强势得意起来,嘴角也不自觉地往上扬起。然而不过一时,我那往上微微扬起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垂下,就见胡娜再次抬起她那高傲的头,目光凝视着我,再不躲闪。
此时就见她那眼光澈亮,几乎一下就将我的目光给压了下去。我心中大为惊讶,端的一个变化好的女子,谜一样的女子,真不知她怎会有这样的心理变化,而她的心里,又究竟隐藏着一些怎样的秘密?
看着眼前的她突然如此的变化,如此澈亮的眼神,我不由得再次审视起来——她的心中究竟有没有鬼?她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的什么?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救我,还是另有目的?
可是再次细想,她知晓那黑点是寄生虫不奇怪,因为当时我也有这种想法,但她为何却认定那黑点便是尸蝇?这尸蝇什么的我可从未听过,她是如何认知此等邪物的?还有,在甬道内她突然出手救我也不稀奇,可能她早已盯随我到了那里,可奇怪的,她是如何发现我进入了那里,又为的什么目的要盯随我进入那里?这些都很令人生疑,让我不得不对她产生怀疑。
我也不知道在这当口我脑中怎么还会胡思乱想,然而就在我怀疑的思绪之时,胡娜渐渐地站立起来,眼神也变得犀利,我反而被她压制得不自觉往后退却,她的面容再次变得冷漠,需仰视才可观望。
“你凭什么这么质问我?要知道就是你的不知好歹,自己的性命差点不保,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你现在就已躺在那老太婆的怀抱里了,哼!”胡娜冷冷地盯了我一眼便撇过头去,似乎再也不想搭理我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听了她的话我一愣,不禁一个哆嗦,不由仿佛感到自己此刻正被那老太婆横抱于怀中,那枯爪般的五指似已抚上我的额际,我顿感恶心欲呕,鸡皮疙瘩爬满身……
稍事回过神来,我重重喘息一声,似乎这才明白过来。
是啊!自己的性命差点不保,要不是胡娜救的我,想来自己现在已和常军为伴了,还能在这里质问她吗?可是她又如此的可疑,实在令我不能不如此去质问她!
心里实在是很矛盾,一时之间我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