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鹰钩鼻对这个事情很是有些郁闷,也很快从这里撤了出去,至于他们是怎么解决这个事情的就不知道了。
这件事情之后所有的巫阴教徒也没有再在镇子里面闹乱子了,易叔和赵校长来说也安全了不少,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已经回来了差不多半个月了,估计荆南市那边也累计了不少生意。
道士帽很是关注荆南市那边的声音,我和胖子也就跟着道士帽一起回到荆南市。我们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荆南市。
我先回了出租屋一趟,安凝刚好这一天休假,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看到我回来立马跑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把我给招呼到沙发上坐下,让我给她说说这段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捡了一些比较正常的事情告诉了她,安凝一直看着我,静静的听着我说,花田则从我的身边跑到了安凝的怀里,也竖着耳朵听着我说,安凝也一直抚摩着花田的脑袋。
等到我把事情说完后,安凝低着头抚摩着花田的脑袋,过了没一会儿,安凝一脸怜惜的看着我说道:“你要承受这么多的东西,真是可怜你了,可惜我不能帮你分担。”
听了安凝的话我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我之前所讲述的都是比较正常的事情,至于我画符以及邪教的事情都没有说出来啊,她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啊!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安凝问道:“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安凝看着我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抚摩了一下我的脸庞说道:“没什么,不用多想,我只是感觉你一直在外面打拼,很辛苦。”
我伸出手握住安凝的手笑着说道:“没什么,我还要娶你呢,没有经济基础我们还怎么在一起啊!我没什么,你也不要太辛苦啊!”
安凝听了我的话脸上微微一红,随后又笑着看向了我,我们两个互相挨着一起看起了电视。
看了差不多一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不过我总是感觉安凝的笑容下面似乎隐藏着一些愁容,我暗中询问了花田,但是花田却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还是感觉安凝的心里面可能有着什么事情藏着,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打算说出这件事情,我自然也就不好去询问了,不过我还是开始慢慢的观察起了安凝。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我正式开始上班了。到了韩氏道馆后,我发现事情果然就像是道士帽预料的那样,不少的生意都在这段时间里面积压住了。
不少买佛像的主在开门后纷至沓来,道士帽看到这些人几乎是乐得合不上嘴。仅仅一上午的时间,就差不多卖出了五座佛像了,每一座都差不多要五六千块钱。
我一个上午都在配合着道士帽忽悠着那些买主,那些买主似乎很是急着买,价都没怎么还直接就买走了,道士帽的嘴都快合不上了,我倒是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
最为苦的应该就是胖子了,由于大半年来胖子的扎纸特别的好,所以韩氏道馆的名声是传到十里八乡去了,好多人家白事的扎纸都只认胖子的扎纸了。
这段时间我们走了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白事突然就有些集中了,除了一些没办法等,必须举办白事的人家之外,其他的基本都在等着我们开门,这样可就苦了胖子了。
道士帽昨天开门,仅仅是昨天下午就已经接了十来家的白事扎纸,胖子从昨天下午就开始赶工了,就连昨天晚上都在抓紧时间扎着这些扎纸。今天我来工作的时候,胖子都已经早早的起来开始扎起纸了。
当他看到我来后,双眼立马就亮了,朝着我说道:“老丘,赶紧来帮帮我,这么多扎纸我一个人不行啊,韩老头说过以前这些都是你们两个扎的,帮这点忙肯定没有问题!”
不过当我准备去帮他的时候,道士帽又把我喊道前堂去帮助他卖佛像去,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胖子慢慢的走向了前堂了,胖子好继续苦着脸编着自己的扎纸了。
回来以后我突然感觉充实了不少,刚开始开门的那几天有着不少的顾客上门买佛像倒是很是一阵忙活,我倒是无所谓,道士帽倒是非常的高兴,闲暇的时候一边喝着茶一边数着一天的营业额。
之后的时间里面我询问过花田关于墨弈的情况,花田似乎是对墨弈的情况非常的熟悉,只是告诉我现在看到的情况并不是事情的真相,而真相终究有一天会浮出的,等到真相浮出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对于花田的话我还是比较认同的,墨弈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反水的事情,另外巫阴教徒所说的霸业、财物之类的东西绝对不是墨弈所祈求的东西,肯定还是有着他自己的原因。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没有看到墨弈出现。胖子的手还是很利索的,尽管扎纸非常的多,但是胖子还是很快就把那些扎纸都给扎好了,也是一笔可观的进账,这笔进账很是让道士帽高兴。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道士帽接了不少的生意,我突然感觉这里面好像有着什么问题。白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增加了不少,这里面不光光是老年人,这里面竟然还有着不少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里面好多都是发生突然的意外,意外每年都会有,但是最近似乎特别的多。道士帽这些年帮人做了不少的白事,但是这段时间做的白事却让道士帽都有些感到匪夷所思。
更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不仅仅是我和道士帽注意到了,还有别的人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我在一天上班的路上就遇到了鹰钩鼻,当时看他的精神情况还是不大好,看来墨弈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
当时他也注意到了我,简单和我交流了一下,而通过这次交流让我了解到他也是为了最近荆南市发生了不少的白事的事情而来的。
荆南市的死亡情况在当地民政部门都有记载,不过对于里面的密集以及异常情况让当地有关部门感觉到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才请来鹰钩鼻的组织来调查这个事情。
看来这个事情还是有人注意到了,我把我这段时间以来跟着道士帽四处帮助别人做白事的情况给说了一下,鹰钩鼻简单的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次简单的交流之后,我在随后的白事里面都做了细致的观察,发现这些白事里面的死亡情况完全不尽相同,就连造成的原因都不尽相同,完全没有办法联系起来,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
胖子同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胖子的看法就明显跟我不同。当他知道我在观察那些死去的人的原因的共同点,他直接撇了撇嘴说道:“这还有什么好观察的,都是一个共同点,不就是出意外死的吗,管他是什么意外。”
胖子的这么一番话让我陡然醒悟,我之前一直在关注这些年轻人死去的情况的对比。出事的情况要嘛是被车撞了,要嘛是被掉下来的东西砸中砸死了,要嘛是失足从楼上掉了下去。
之前我只是注意到他们的死法,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些死法全部都是意外,而且死的情况中还没有别的人掺合进去。不过仔细想想这些死法却又有些匪夷所思,全部都在死的时候是那么的巧合。
不过我的这些线索还是被鹰钩鼻的人早就看出来了,而且我再一次见到鹰钩鼻的时候从鹰钩鼻那里得到了一个让我心情又是有些一沉的消息,这次的事情可能还是跟邪教有问题。
不过这个邪教却又不是巫阴教,而是一直隐藏着的巫阳教。要不是从鹰钩鼻的口中得到这个名字,我可能都已经忘记了这个邪教的存在了。
自从大二那年巫阳教出现过,毕业的时候有过一些出现外,其他的时间都完全没有出现过,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再次出来了。两个邪教真是让人有些头痛,另外两个邪教之间的关系却又让我感觉到一头的雾水。
巫阴教的传说是明末清初的时候出现的,但是按照我在红骷楼里面看到的情况却又是说巫阴教是出现的唐朝,另外貌似巫阴教也并非是从巫阳教里面分裂出来的。
按照墨弈的说法,当时的情况是参合了红骷楼自身的记忆和虚幻,到底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很是难以分辨,真真假假之间总是让我感觉要是把这些弄清楚了应该能够弄清楚不少的事情。
不过鹰钩鼻在说起巫阳教的时候却是一脸的无奈,我想起当初是抓了两个巫阳教的人而且貌似是交给了鹰钩鼻的组织,鹰钩鼻却告诉我当初抓到那两个人后在押解的过程中竟然让那两个人逃跑了。
那两个人逃跑后,曾经派过不少的人去搜寻,但是却还是没有找到,也正因为如此当初的那件事情也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