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圣手笑道:“那是一样的!我跟王先生还分什么彼此吗?先生,李顺通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先生把这个功劳让给我,也就是说把王爷的赏赐让给我,怎么样?”
王兴国更感到奇怪了,按理说金石圣手不是那么贪财的人呀?王爷想赏给自己一座庭院,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呀!这点李顺通不会不知道呀,可他为什么要和自己争抢这个赏赐呢?真让他有点不太情愿。当金石圣手既然提出这个请求了,自己如果不答应岂不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他对自己可是绝对够意思的呀!
想到这,王兴国说道:“既然是老哥想要的,那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给你就是了!”
金石圣手大喜,对王爷一拱手说道:“王爷听见了?医神先生答应了,将他的功劳全部给我,我想王爷不会不舍得吧!”
王爷犹豫了半天,对王兴国说道:“先生可想好了?如果先生把这份功劳让给他,那我对先生可是任何赏赐都没有了!就连昨天赏给你的那些珠宝我也要一并收回的,先生要在这里定居可是需要一大笔钱的,要靠先生行医争的钱那可不够呀!”
王兴国失笑道:“多谢王爷关心,既然草民答应了老哥,岂有再反悔之事?王爷不用为草民担心,将赏赐给王老哥吧!”
金石圣手哈哈大笑道:“好!我李顺通总算没有看错人,先生是金钱如粪土,此等高风亮节真让李顺通佩服!王爷,这下该可以了吧。”
王爷无奈的说道:“好吧,就给你了,但前提是医神先生必须要把本王的头痛之症完全治愈,而且,我将不再给医神先生任何赏赐。哎!我真是上了贼船了。”
李顺通哈哈大笑,对王爷深深的一躬,说道:“多谢王爷成全,王爷不要太上火了,毕竟钱财只是身外之物,真要将王爷的头痛之症治好了,那比什么东西都强!对了,药已经煎好了,请王爷服用吧。”
太阳高高的挂在树梢,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上洒下一片片光斑,早起的小鸟早已经吃饱喝足,正躲在树荫底下乘凉,初夏的鸣蝉也开始扯起尖锐的声音诉说着天气的炎热。
康王府一片热闹非凡,王府内外张灯结彩,人来人往。江州、湖州、平州的大小官员、临滨城内有头有脸的各大商贾、豪绅、文人墨客全都齐集王府,康王李嵩今天要大宴宾客,庆祝自己甩掉缠绕在身上多年的痼疾。
王兴国在康王府一住就是半个月,其间南宫天将高碧玉、凌菲众人接到自己府上居住,解决了王兴国的后顾之忧,从而王兴国能安心的在王府为康王治病,然而康王的身体可以说已经是非常虚弱的了,距王兴国的判断,康王身上最起码也要有七、八种疾病,其中还包括先天性心脏病、动脉硬化、免疫力低下、肝硬化、神经衰弱等难以治愈的重病,相比较之下治好他的偏头痛对康王的身体状况也没什么大的改观,但对于康王来说,四十多年的病痛折磨已经习惯了,唯有这偏头痛最难熬,今天王兴国能将他最难受的偏头痛治好了,可以说是去了他一块最大的心病,缠绕多年的痼疾能够痊愈,医神的功劳当然要表彰的了,所以当前几天王兴国提出辞别时,康王是极力挽留,一定要王兴国参加完庆功宴后再走,金石圣手也极力劝阻,无奈之下王兴国只有留了下来。
康王府后花园中摆满了一桌桌的宴席,三州的主要官员加起来能过百,为了巴结王爷当然是昼夜兼程赶来庆祝了,酒桌上吆五喝六、划拳斗酒真是热闹非凡,相比之下,王府大厅中显得就安静多了。
康王在大厅中主座相配,三州府的大总管、总管下首就坐,一个个峨冠博带,气势非凡,相比之下,坐在贵宾的位置上的王兴国三人显得就寒酸多了。
康王今天显得格外高兴,不顾王兴国的再三劝告,端起金杯开怀畅饮,看的王兴国暗暗担心,如果康王再不节制自己,恐怕自己的一番努力就要白费了。
眼见康王又端起了酒杯,王兴国站了起来,手捧金杯对康王说道:“王爷!本来在您高兴的时候草民不应该扫兴,但为王爷的身体着想,草民想给王爷几句忠告,草民先敬王爷一杯,喝完这杯酒,请王爷停杯,听草民一言。”
“哦?”康王很感兴趣的望着王兴国,端起酒杯一饮而进,说道:“先生不用太拘束了,有什么话尽管说,本王今天高兴,先生说什么都行!”
王兴国放下酒杯,说道:“王爷统领江、湖、平三州,实是三州百姓之福呀,在王爷的统领之下三州百姓安居乐业,物阜民丰,王爷实在是三州百姓的希望呀。王爷如果整日抱病实非三州百姓所希望呀!所以王爷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贵体。但王爷自幼多病,已成痼疾,难以以药石之力医治,只有自己平日好好调养,才有望保证病症不会进一步恶化,虽然王爷的头痛之症现已痊愈,但如果王爷再不注重日常调养,则头痛之症有可能再度复发呀!”
康王听后神色大变,急忙问道:“以先生之意,本王应该如何调养呀?”
王兴国答道:“王爷主要要注意平日的生活习惯,尤其是王爷这头痛之症,最忌酒色过度,如王爷今天这般暴饮,很容易造成病症的再次复发,所以草民今日斗胆相劝,王冶一定要保重贵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