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太监在此诚惶诚恐的说道,对默默深施一礼,奴才等就在隔壁偏殿先生和小主子有事,尽管叫奴才,奴才等定当竭尽全力让先生和小主子满意,奴才等先退下了!”
默默点点头,两个太监退了出去,而安安一直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支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不停的往嘴里塞着点心和,送着茶水,眯着眼看着默默与两个太监之间的互动,眼神中的鄙视很是明显。
他的师公太虚伪了,居然跟两个太监这么假气的表演真没意思!
若是默默知道安安如此看待他,一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揭瓦掀房顶的。
“呵呵呵呵!”两个太监退出去之后默默突然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发出阴险的笑声,听的安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安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翻着白眼瞪着默默安院的说道,“师公,咱可不可以好好说话,不要笑的这么阴险好吗?安安听着难受!”
“臭小子,怎么跟你师公说话呢?”默默听到安安的话,气呼呼的斥责道,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他的笑声明明很动听,怎么到了这小子这里就变成了阴险?他这样一个善良的人怎么能用阴险来形容?
“你刚才的笑声听起来好阴险!”安安点点头,认真的又说道,“嗯,就是这样的!”
“臭小子,看来你是不想知道这嫣然宫中的秘密了!”默默一脸的理所当然,威胁道,眼神也不住地扫向安安的小脸儿,当他看到安安的小脸儿上写满了慌张,他就特满足!
“好师公,好师公,安安刚才跟你闹着玩呢!”安安姐默默来真的赶紧讨饶,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
“哼,老夫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了!”默默对着胡须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一副老学究的样子继续说道,“刚才两个小太监的话你可听到了?”
“听到了,他们说嫣然宫原来的主子是云贵妃,而云贵妃又是战王宣景煜的母妃,不过师公啊,这这些算什么秘密啊?”安安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
“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你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到哪里去了?”默默点了点安安的额头,满脸嘲讽的笑意吹了吹胡子继续说道,“你想想看,老夫刚刚说到云贵妃的时候,皇后脸上的惶恐?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霎,但老夫看得很清楚,很明显的,他与云贵妃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
“师公,这么一说安安也想起来了。”安安放下手中的点心,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滓擦了擦唇角粘的点心渣,一只手臂环于胸前,另一只手臂支在上面,小手捏着下巴不停的摩擦着,继续说道,“云贵妃入宫五年便已去世,当时先皇还在世,便封了这嫣然宫。按照时间计算,当时的皇上还是名皇子,皇后也只是皇子正妃,云贵妃又是皇后的长辈,他们之间的接触应该不会很多。”
安安分析着,脑海中迅速闪过思绪,又说道,“对了,师公这皇后姓什么?莫非他与当年的云贵妃是一家?姊妹两个嫁给了父子二人?”
“你的想象力倒是丰富,这云贵妃姓云,而皇后姓楚,与云贵妃八竿子打不着。”默默摇摇头的。
“安安实在想不到是为什么?”安安挠挠头纠结的说道,“是不是师公你想多了?或许这皇后与这云贵妃之死根本就没有关系呢?”
“你这个臭小子,说你没长脑子,你还真是没长脑子,如果皇后和云贵妃之死真的没有关系,那刚才老夫说到云贵妃的时候,为什么皇后会如此恐慌,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墨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教训道。
“好吧,就算你分析的有道理,可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皇后李云贵妃之死有关呢?”安安摊摊手,继续说道,“如果当今皇后与当年云贵妃之死有关,那么先皇为什么不处置她?”
“老夫怎么知道?”默默被安安问住了,瞪着眼睛看着安安。
“还有啊,当今皇上好像对云贵妃有着极深的感情,否则也不会将嫣然宫设为宫中禁地,如果皇后与云贵妃之死有关,那么皇上为什么不处置她?换句话说,如果先皇不知道皇后与云贵妃之死有关,那么皇上呢?难道他也不知道吗?”
安安呆萌的小脸上写满了严肃,捏着下巴在房中不停的走来走去,仔细的分析着。
不得不说他分析的的确有道理,默默也不得不服,但有一种直觉告诉默默,皇后与当年云贵妃之死一定有莫大的关系,皇帝不处罚皇后,而是纵容着她,也一定有他的道理,至于这其中的原因还有待他们继续调查。
“你说的有道理,老夫无从辩驳,但是老夫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皇后与云贵妃之死绝对有关系,至于证据,那就等着我们去找了!”默默难得低头做小认真的说道。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有证据也早就销毁了,我们去哪里找?”安安无奈的耸了耸肩,坐回椅子上继续吃他的糕点,“再说了,这件事与我们有何关系?我们何必要趟这潭浑水?”
“话虽如此,但你要知道这云贵妃可是战王宣景煜的生母,若是我们手中掌握了宣景煜母妃的死亡之谜,或许对我们以后在京中势力的培植,有很大的帮助。再说了,他与你母亲一同前往甘霖县,到底会不会对你母亲不利,谁也说不准,是吧?”默默起身从安安的对面移到安安身边,细细的分析着形势,他就不相信了,依着安安的性子,他会不担心他的娘亲!
“你说的很对,我们要利用这件事挟制战王宣景煜,省得他整日对娘亲心怀不轨!”安安听到莫莫的话,猛的将饼干拍在桌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什么?他对你娘亲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