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黑影消失了,最终我也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笛子的声音随着黑影的离去一同消失了。.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
叶辰慢慢地从上面下来,刚接触到地面,就晕了过去。我们又是掐人中,又是叫他的名字,叶辰总算醒了过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浑然不知,我更加确定他是被附身的。
看来危险解除了,那附身他的鬼怪就离开了,到底是谁在暗中帮我们?我总觉得那个人很熟悉,即使不认识,也一定见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还有那吹笛子到底是谁呢?
我们再次出发,终于走出了那片可怕的墨竹林,不过始终没有看到刚才那些人的尸体。
在往前是一片豁然开朗的平原,除了脚下有几陇荒草,远处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非常平坦,感觉就跟一片水泥地似的。
这时大猴突然朝前面跑去,刚跑出去几步,他就停了下来。
“强哥,前面没有路了!”他看着那块空地对我们说,“这下面是水!”
我赶紧走过去一看,果然,刚才我看到的平坦的路面,其实是一层薄薄的冰,原来大猴之前就说听到水声,是真的。
我用手电照了照,能看到对岸,但是距离可不近,关键是怎么过去呢。我一靠近这地方,就感觉到了很重的‘阴’气还有煞气,估计阿华叔说的刑场,就是把那些犯了死罪的人投到这水里。
我们不知道水有多深,而且即便水不深,大冬天的从这种邪气的地方淌水过去,没准出什么岔子。
这时大猴灵机一动对我说,“强哥,万鬼迎亲的时候,你不是骑纸马回的村子吗?现在你是大祭司了,让他们多送几匹过来,驮着咱们过去不就行了。”
这倒是个办法,虽然范无不可靠,但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我赶紧拿出小葫芦,把小仙儿叫出来,让她去通知范无,给我派四匹鬼马过来。
小仙儿一溜烟就飘走了,过了一会儿她就回来,我问她怎么是自己回来的,小仙儿指了指水面上。
只见一排穿着白衣的鬼,在‘阴’风习习的水面上朝我们走来,他们手里全都拿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其中有四个牵马的像是马夫,有着青黑‘色’的脸,他们牵着白纸糊的马晃晃悠悠地来到我们面前,便停了下来。
叶辰和梁子看不到那些鬼,但能看见走在水面上的白纸糊的马。
梁子问我是不是可以直接上马了,我看了一眼那几个马夫,他们板着脸,瞪着我们几个,看样子对我还不够信任。
“我得先问问牵马的同意不同意。”我说完,梁子倒吸一口冷气,幽幽地说了句,原来还有别人在啊。
我点点头,说就在你面前,虽然知道是来帮我们的,他还是吓得后退了两步。叶辰的胆子更大一些,他显得非常兴奋,我知道他对这些事情一直都非常感兴趣的。
“小仙儿,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这么生气。”我小声问她。
小仙儿一说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范无虽然能让这些鬼马过来接我,但是他毕竟不是大祭司,这些鬼只听从大祭司的命令,所以我需要把‘玉’佩拿出来给他们看一眼。
当时怕这里的冤魂看到我的‘玉’佩后对我下手更狠,就藏在上衣最里面的兜里。我掏出‘玉’佩给那些马夫看了一眼,他们冲我鞠了一躬,算是听从我的指挥了。
小仙儿突然变了脸‘色’,她提醒我赶紧把‘玉’佩收起来,快点上马,过河。
我一看那水面,氤氲的雾气已经升腾起来,‘阴’气更加凝重,估计是这‘玉’佩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们四个快速上马,由那些鬼马夫牵着朝对岸走去,那些拿铁链的则在两旁护送,虽然危机四伏,但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当大祭司的甜头。
高兴了还没一会儿,就出问题了,水面上突然刮起了大风,冰面顿时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
大猴惊恐地大喊一声,说水下有人。我们三个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具尸体从水底浮了上来,隔着碎裂的冰面,我看见了那一双双冰冷仇恨的眼睛瞪着我。
他们大部分都穿着清朝士兵的服装,这里是古战场看来是真的,除了这些清兵,还有一些穿着现代人装扮的尸体,估计是被大祭司处死过的人。
叶辰和梁子这次也都看到了,他们吓得不轻,催动着胯下的鬼马。那些尸体从水中爬出来,抱住了马‘腿’,那些穿白衣拿铁链的鬼立刻跟这些尸体打了起来。
眼看鬼马要被拖进水里了,突然我感觉马蹄子一扬,速度一下子就加快了,就好像有人推着我们在走一样,当冰面彻底碎掉的那一刻,我们也已经顺利到达了对岸。
我确定刚才有人帮了我们,但依然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到了对岸之后,那些马匹和鬼军就都消失了,我们也总算出了小寨子。这一走就是一整天,而且速度非常快,中间竟然连吃饭休息都没有过。神奇的是,我们竟然都不感觉到累,就连梁子也没有任何抱怨,
这段路途非常顺利,我们经过了一些普通的村子,遇到的人也都很正常。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根据电子指南针上显示的路途,我们已经走了一百多里路。
但就在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却突然都病倒了,症状都是高烧,四肢无力。如果不是叶辰提醒我,我还没有意识到,自从经过那古战场之后,我们就变得不正常了,现在想想,感觉那就像在透支体力一样。
再不休息,恐怕就出大事了,此时我们已经进入了山区,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座普通的小房子,屋里亮着灯,我决定去借宿一晚,明天继续出发。
我们互相搀扶着,好不容易来到了小房子的外面,开‘门’的是一个**岁的小男孩,警惕地看着我们,他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黄肌瘦。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小男孩堵着‘门’口,态度非常不客气。